作為春宵國的都城,春都異常繁華。
當冷蔓言跟著龍笑風,來到春都那高大的城門外時,就連冷蔓言都是驚的站在那裏挪不動腳步了,關鍵就是,這春都實在是太繁華了,都已日近黃昏了,春都高大的城門口,還是車水馬龍,人進人出,人來人往,川流不息,一片欣欣向榮之景,看得冷蔓言瞠目結舌。
最重要的是,春都城頭上那兩個春都大字,竟然都是刷上金粉,布上金粘的,這說句不好聽的,還真是亮瞎了冷蔓言的狗眼了。
龍笑風看著冷蔓言那一臉驚訝的樣子,他嗬嗬輕笑道,“別看了,春宵國就是這樣,講究氣派,作為三國中實力最為強盛的國家,春宵國從來不怕向別人炫耀它的富強,這在其它國家,你根本就是看不到的。”
“連城都大字都刷金粉布金粘,那也的確有錢,嗬嗬……可惜了,我怎麼沒落到這個國家來。”冷蔓言嗬嗬笑出聲來,沒有了戰仙兒礙眼,她也難得的開起了玩笑。
龍笑風微微一笑,伸手拉著她進去了春都之中。
兩人沒有受到盤查,進去春都以後,龍笑風便是輕車熟路的帶著冷蔓言,前去了春都之中最為豪華的酒樓,金春樓。
說起這金春樓,那到真的是春都一絕,想當年……哎呀!好漢不提當年勇吧!龍笑風現在也不想提當年那些美事兒了,還是先拉著冷蔓言進去金春樓住下再說,於是,兩人就這樣住進了金春樓裏。
這一次,兩人到是隻要了一個房間,不過,冷蔓言肯定不會和龍笑風再做那事兒,別看兩人是在一起房裏,可兩人還是分床睡的,誰讓現在兩人還處在冷戰期間,冷蔓言就算再想要,她肯定也不會主動往龍笑風懷裏投懷送抱。
龍笑風對此也是十分無耐,飯後,龍笑風盤坐到軟床之上,對冷蔓言說道,“我剛剛晉級銅妖,實力還需穩固,我現在就要入定調息,你休息吧!明日一早我便帶你去春都的香顏公主府。”
“香顏公主府?是完顏蓉的府第?”冷蔓言追問。
“嗯,她挺得春宵國老皇上寵愛,所以很早之前便是有了自己的府第,一早就搬出了皇宮,所以我們沒有必要去皇宮,直接去春顏公主府就行。”龍笑風向冷蔓言解釋。
說完,他便是閉上了嘴,入定修煉了。
冷蔓言心想著,今晚好好的休息一晚上,那也好,明天再精神十足的去找完顏蓉,這也未嚐不是件好事兒。
可是,這老天往往是不隨人願,兩人剛剛想著明日再去找完顏蓉,金春樓的樓下便是傳來了一陣吵雜之聲,喧囂不已,將正準備入睡的冷蔓言的給驚動了,盤腿入定的龍笑風,也是睜開了眼,從床上走了下來。
兩人開門走到走廊上,低頭往樓下一看,正巧是見到一隊春宵國禁衛軍,將底樓圍了個嚴嚴實實,正不停的盤查底樓吃喝玩樂的眾人,還有一些兵士,正朝著樓上走來,挨間屋子的搜查。
冷蔓言疑惑的問道,“他們這是幹嘛?難道是在搜查什麼罪犯?”
“不知道,你問我我問誰,還是直接問他們吧!”龍笑風訕笑著攤攤手。
兩人說話這陣兒,一個禁衛軍胯著腰間長刀,朝著兩人走了過來,走到兩人身前,隻見那禁衛軍拿出一張畫像,對兩人說道,“你們二人可見過這畫像中的人?”
“軍爺,這是?”冷蔓言看那畫像上畫著的,是一個十分帥氣的年輕人,她不明所以的問了起來。
關鍵就是,這畫像上的人,她和龍笑風都不曾見得。
那禁衛軍便是開口對兩人說道,“他叫火麟,是我們春宵國通緝要犯,你們二人要是見過他,立馬向我們秉報,凡是舉報他行蹤的,我們春宵國皇上賞萬金,並贈地十畝。”
“哇!這叫火麟的家夥,犯了什麼罪啊,皇上願意出這麼重的重金捉拿他?”冷蔓言驚的大叫。
開玩笑啊!抓這樣一個人,就僅僅是提供一下行蹤,就能獲萬金,還得地十畝,這不得不讓冷蔓言和龍笑風驚訝啊!
禁衛軍見兩人好像是動心的樣子,他當即一胯長刀,得意的說道,“那是當然,一看你們這樣,就知道你們是不是我們春宵國人。”
“喲!軍爺怎麼知道的?”冷蔓言疑問。
“我們春宵國,區區萬金,算得了什麼,十畝地那也隻不過是窮的不能再窮的人,才在意的,你們二人一臉的土相,自然不知道我們春宵國的富有,行了,不和你們鬼扯了,你們如發現這火麟行蹤,就來舉報吧!舉報就有獎,絕不會少你們的。”禁衛軍不屑的看著冷蔓言和龍笑風,說出了這樣一番讓兩人氣短不已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