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蘇陌涵快崩潰的時候,秋獵的日子到了。
一早,天還沒亮,南宮玉兒就來到了蘇府,與蘇陌涵一起做坐馬車去獵場。
雖然一早就坐上了馬車,但是等出城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
出城的通道已經被肅清,為首的是赤帝的馬車,繼而是太子,王爺,妃子,公主,郡主,最後是隨行的臣子。”
馬車一眼望不到頭,排場豪華奢侈。
馬車中,南宮玉兒無精打采的躺在軟墊上,長長的歎了口氣:“本郡主最討厭的就是現在這個時候,慢的要死。”
蘇陌涵將手中的酸果遞給她,低笑安撫:“先忍忍吧!”
南宮玉兒咬了一口,嫌棄的扔給了蘇陌涵:“太酸了,這麼酸的果子你怎麼吃的下去。”
“還可以,挺好吃的。”蘇陌涵輕笑聳肩,也靠在身後的軟墊上。
墨水將頭頂的隔板打開,讓新鮮空氣能夠進來,又點燃了點因銀丹草,整個馬車內頓時一片清涼。
南宮玉兒打了個哈欠,翻個身睡了過去。
困倦是會傳染的,這邊南宮玉兒剛睡著,蘇陌涵就睡了過去。
去獵場,要兩日的時間,這一路上也有的熬。
這日晚到了瀏城,定下的天香樓,眾人朝著天香樓而去。
但是剛到那見到有人在門口罵罵咧咧,君淩天讓身後的秋映易去查探,結果竟是昨日中午有客人在天香樓的飯菜中吃到了老鼠毛,正在鬧著索要賠償。
秋映易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當即去稟告給君淩天。
拘君淩天聞言麵色一變,沉聲問道:“這天香樓,是誰定下的。”
“太官丞。”秋映易低聲回著,示意身後的人將人帶來。
太官丞就在不遠,自然也是聽到了秋映易的話,當即上前跪下:“太子,下官...下官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樣。”
君淩天眯了眯,眸底有些狠戾。
還未說什麼,馬車內便傳來赤帝聲音:“怎麼回事。”
“天香樓出了點問題。”君淩天如實稟告,看了一眼太官丞冷聲道:“是太官丞的失職。”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太官丞跪在地上,身子不禁打顫。
圍觀的百姓見此是議論紛紛,有些唏噓。
這就是皇權,隻要一句話,便能決定人的生死。
赤帝自然知道現在是什麼情形,當即爽朗笑道:“既然如此,那就換一家吧!”
“是,父皇。”君淩天點頭,讓秋映易去打聽城中最好的酒樓。
而不用說,自然是神仙居。
馬車中的蘇陌涵看著外麵的動靜,唇畔滿意勾起。
這一切,自然是她安排的。
沒有什麼招牌比赤帝親臨更好,這麼好的機會她這個精明的商人怎麼會放過。
君淩天也去過幾次皇城的神仙居,自然知道一定會讓赤帝滿意。
於是一行人便去了神仙居,將整座酒樓都包下。
此刻在神仙居的是宮昊,他三天前就接到了蘇陌涵的信,早就將一切布置妥當。
酒樓的人皆是對著赤帝跪拜,而後平身後宮昊才親自領路帶赤帝先入包廂,讓人去準備房間。
而一下馬車,蘇陌涵的目光卻落在了赤帝身側的女子身上。
那女子帶著麵紗,身形削瘦。
而就是因為這削瘦的身形,讓蘇陌涵想起來了那個暗室中的女子。
不會吧!
蘇陌涵眸中驚詫,有些不敢相信。
赤帝真的敢讓她出來?
隻是一盞茶的時間,包廂便就收拾了出來。
赤帝與那蒙麵女子直接上了四樓,其餘人也是與蘇陌涵一般好奇那蒙麵女子到底是誰,要知道,往年赤帝都是帶著柳貴妃。
而這次,卻隻帶了那蒙麵女子和厲貴妃。
然而眾人就算是心中有疑惑,誰也沒那個膽子去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