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玉兒想了想,低聲道:“我隻是說辰哥哥你其實不討厭她。”
南宮玉兒並沒有說出實情,覺得現在時機還不到。
君北辰垂下眸子,神色卻是沉了幾分。
不討厭她?怎麼可能,他不知有多想好好的教訓她一頓。
那個不安分的女人,總有能力把他氣的暴走。
南宮玉兒斜睨了一眼蹙眉的君北辰,又幽幽到:“不過也有可能是想國師了,昨天見她把玩著一個小麵具,那愛不釋手的勁,一看就看的出來。”
啪嗒~
君北辰手中的酒杯應聲而碎,酒水流了一手。
南宮玉兒放聲大笑,隨即又吐了吐舌頭:“騙你的。”
君北辰看向南宮玉兒,有些不滿的眯起眸子,伸手領著她的衣領,將她拎了起來。
南宮玉兒麵上沒有恐懼,反而笑的,咯咯響:“辰哥哥,看你一副不在意的樣子,根本就是裝的。”
君北辰麵色無奈,將她丟到了一旁。
南宮玉兒又湊近了幾分,麵上有幾分嚴肅:“玉兒知道,辰哥哥在查辰哥哥母後的死因,但是辰哥哥真的覺得凶手是蘇陌涵嗎?”
見君北辰不說話,南宮玉兒便就繼續道:“雖然我以前很討厭蘇陌涵,但是就算是以前的她,玉兒,也覺得她不可能毒殺辰哥哥的母後。
辰哥哥忘了嗎?有一次辰哥哥遭受前朝刺客刺殺,是蘇陌涵擋在了辰哥哥麵前救了辰哥哥。而且,辰哥哥的母妃也在。
玉兒的意思是,若是蘇陌涵真想動手那便早就動手了,怎麼想在中秋節都不是個明智的選擇。”
君北辰並未說話,反倒是又拿起了酒杯喝著酒。
良久,南宮玉兒歎了口氣,有些無奈。
南宮玉兒晃悠悠的,也回到了自己的營帳,在剛進去的時候,卻看到了柳心與君淩天的身影。
“一對奸夫銀婦。”南宮玉兒低聲冷笑,抬步走進自己的營帳。
翌日一早,狩獵便就開始。
赤帝這次好像兵不打算親自狩獵,反而是讓蒙麵女子隨行,打算做壁上觀。
蘇陌涵也換了一身騎馬裝,一襲勁裝,墨發高高豎起,玉冠固定。
相比較於之前的慵懶如貓兒,如今的蘇陌涵更像是一把剛剛出鞘的寶劍。
眾人看著高坐在馬上的蘇陌涵,皆是驚豔不已。
在場的女子除了英氣的厲瑾能與之相比,其餘的都黯然失色,成了襯托。
一向以柔美裝扮的柳心兒,此刻在這獵場倒是顯得格格不入,不倫不類。
而秋映霜也是一襲騎馬裝,但是比起自信貌美的蘇陌涵,卻終究是失了顏色。
蘇陌涵麵上招牌的淺笑,一看便就是極為自信的女子,就如同烈日一般,光芒萬丈。
蘇陌涵正對上秋映霜的目光,當即也大方頷首。
如玉般精致的麵容,那笑容像是那惹目的陽光一般,一眼就收入來了眼底。
“這樣的女子,換做是誰,都都心生幾分好感。”秋映霜忽的輕聲呢喃,看著蘇陌涵善意的笑了笑,眸子無半分嫉妒輕蔑。
一側秋映易聞言輕笑讚同:“是啊,隻可惜,卻注定活不長久。”
秋映易的聲音很輕,輕的恍若不存在一般。
秋映霜聽的一清二楚,當即看向自己的哥哥:“哥哥,你方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秋映易拍了拍她的頭,笑的神秘:“這你就不用管了。”
秋映霜蹙眉,還待再問秋映易已經驅馬離開。
那邊,南宮玉兒也一身火紅的戎裝,那肩膀處火紅的皮毛襯的肌膚白皙,麵容精致。
陽光下看上去,就像是一團燃燒的火焰一般。
南宮玉兒朝蘇陌涵挑了挑眉,笑問:“好不好看?”
“特別好看,我家墨水的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蘇陌涵出言稱讚,思忖著要不要多加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