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陌涵心中冷笑,卻是不答話。
她相信,君淩天一定會見她的。
若是要問為什麼的話,那便是她還要利用價值。
果不其然,很快,君淩天就走來,寒冷的天,額頭上卻出了一層薄汗。
顯然,是很著急這趕來。
蘇陌涵站起,淺笑頷首:“太子。”
“起來吧,這麼冷的天,怎麼來了?”君淩天淺笑詢問,麵上溫潤,卻是可見的擔憂。
一側的鍾蕊兒幾乎是要把手中的手帕扯爛,眸中有些不甘。
她本是希冀的以為,自己懷了他的孩子,他就會對自己多在意一些。
可是她想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
這兩年來,府中不知進了多少美貌的妾室。
更讓她奔潰的是,大部分的妾室還與這個女人有幾分的相似。
就連自己,都好似成了替代品一般。
麵對君淩天的問話,蘇陌涵還真的撫了撫手臂笑道:“今天還真是有些冷,就是貴府的待客禮差了些,這茶水涼了半天,都沒有人續。”
君淩天聞言看了一眼鍾蕊兒,眸中有些不悅。
鍾蕊兒身子一顫,心虛的垂下了眸子。
“方才是誰在伺候,拖下去,仗打二十。”君淩天冷聲說著,隨即這才問向蘇陌涵:“找我什麼事?”
“我想去一趟監牢,探望一下戶部侍郎一家。”蘇陌涵嫣然一笑,語氣分外輕柔。
“明白。”君淩天痛快點頭,從腰間取下一塊玉佩遞給她:“憑借此玉佩,便可進入大理寺,若是想出氣的話也可,不傷及性命便好。”
“恩,多謝太子了。”蘇陌涵接過,大方邀請:“下次有空,我請太子喝酒。”
“恩,好。若是有事先去忙吧!”君淩天善意點頭,還是之前的溫潤有禮。
蘇陌涵回頭看了一眼滿臉怨恨的鍾蕊兒,麵上有些為難。
“恩,那我就先告退了。”蘇陌涵淺笑點頭,俯了俯身抬步離開,可謂是走的十分幹脆。
“太子,你聽臣妾解釋,臣妾絕對沒有為難姐姐的意思。”鍾蕊兒連忙解釋,說的卻是真話。
她不過是讓人攔著太子,然後過來趕人罷了。
什麼沒有熱茶水,這件事情她根本不知道啊!
方才她還茶杯不離手,可沒見她嫌棄涼了。
這濺人,分明就是栽贓陷害自己,是故意想讓太子誤會她。
君淩天看著她,語氣冰冷:“鍾蕊兒,本宮警告過你,要老實一些。不要試圖想用孩子要挾本宮,否則本宮就讓你連孩子都留不住。”
不似方才溫潤的模樣,如今的君淩天,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麵容陰冷,眸中狠戾。
看著君淩天離去的身影,鍾蕊兒無力的癱在了椅子上。
這就是她愛的男人,多年的陪伴,多年的真心相待換來的卻隻是冷漠。
若不是她用了手段,怕是自己連孩子都懷不上。
本以為若是懷上了孩子,生下了他的第一個孩子,自己便有望成為他真正的妻子,坐上太子妃的位置。
可是她錯了,錯的離譜。
這個男人,看著溫潤如玉,卻是鐵石心腸。
他的心,除了皇位什麼都容不下。
不對,還有那個濺人,還有那個人盡可夫的女人。
蘇陌涵拿著玉佩,直接去了大理寺。
“郡主,你不能極其”
門口的侍衛攔住蘇陌涵,不讓她再進一步。
身後墨水晃了晃手中的令牌,低聲訓斥:“太子玉牌在此,誰敢攔路。”
“小的知罪。”
眾人心中一驚,連忙讓路。
蘇陌涵眯了眯眸子,抬步走進。
寒冬的牢房,比外麵天氣還要冰冷
蘇陌涵見到了戶部侍郎一家,在兩個牢房,一間男人,一間女人。
沒了華服加身,沒了昂貴首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