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惰一聽,當即低聲問道:“君子閣?小姐,這樣是不是太危險了?”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去吧。”蘇陌涵輕笑擺手,又對著身側的墨水低聲道:“準備個人披麵具,我不能以真顏示人。”
“小姐,已經準備好了。”墨水點頭,對此早就有了準備。
“聰明的孩子。”蘇陌涵笑著誇獎,托腮思忖。
這幾日她也讓墨水派人調查了,唐門鏢局是與君千夜有些聯係,但是好似與君北辰並無任何聯係。
蘇陌涵忽的有種大膽的猜測,也許,唐門鏢局隻和君千夜有關係,和君北辰並無關係。
這代表著什麼?代表著君千夜已經是自立門戶。
更有可能說明,君千夜和君北辰的陣營,也許並非表麵上的那般牢固。
這說起來是有些荒唐,畢竟,他們麵上確實是相親相愛的兄弟。
君子閣,蘇陌涵依靠在窗前看著大廳內一個麵貌清秀的男子撫琴,蘇陌涵飲著小酒聽的津津有味,直到門被打開。
蘇陌涵看向門口,君千夜和司馬惰走進。
蘇陌涵並未帶麵紗,整個人是全新的模樣。
一張平淡且有些英氣的麵容,一襲勁裝,像個江湖俠客一般。
怎麼說蘇陌涵也裝了兩年的男人,如今扮作一個俠女,那是再簡單不過。
君千夜第一眼就是看向蘇陌涵的臉,當看到是一張完全陌生的臉時有些疑惑,不過卻將這份疑惑壓在心中。
“二位請坐。”蘇陌涵拱手示意,對著一側也同樣易了容的墨水低聲道:“小雨,倒酒。”
墨水頷首,上前即將酒斟滿。
君千夜和唐陵越相繼坐下,心中警惕。
蘇陌涵看向唐陵越,低聲問道:“不知唐老板考慮的如何了?”
唐陵越沉了沉眸子,直接沉聲道:“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那我們也都不用說些客套話了
不知小姐想要什麼?”蘇陌涵撐著頭,低聲笑道:“自然是想要一個公道,你們弄丟了我的寶珠,理應賠償與我。”
“你......”唐陵越麵上有些怒氣,這個女人,簡直就是無理取鬧。
君千夜輕笑,低聲道:“小姐還是莫要再開玩笑,小姐一開始的打算是什麼?”
“我是天涯鏢局的老板,這樣說是不是簡單許多了?”蘇陌涵直接的挑明,一雙眸子含笑看著兩人:“就是不知,我該和誰談?”
君千夜靠在身後的椅背上,意思再明顯不過。
蘇陌涵表示了解,又看向唐陵越:“夜王爺,我們天涯鏢局想與你們唐門鏢局合作。你們主營押鏢,我們主營商業如何。”
唐陵越這算是知道了蘇陌涵到底打的什麼主意,原來,她是想和自己合作。
唐陵越想了想,卻是低聲嗤笑:“原來小姐是天涯鏢局的幕後老板,真是久仰久仰。隻是小姐想必是搞錯了一件事情,你們天涯鏢局可以走商業,我們唐門一樣也可以。
那麼請問,我們唐家為什麼要與你們合作?“
“因為你們唐家能接的生意我們的能接,但是我們能接的生意,你們未必能接。”蘇陌涵舉了舉手中的酒杯,話語間有些狂妄:“朱啟提起鏢局,第一名確實是你們唐家,但是第一名下麵還有第二名,第三名,第四名等等。
而我們若是合作,便可壟斷整個這條商路,如何?“
“壟斷整個朱啟的鏢局?你是在開玩笑嗎?”唐陵越語氣有些詫異,甚至是覺得有些不可能。
這話聽起來十分荒唐,若說是獨大,他們已經做到了,而且還維持了幾十年。
但是他們已經獨大了幾十年,卻始終無法壟斷。
如今多她一個天涯鏢局便能壟斷了嗎?這話聽起來實在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