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遠沉默,麵上看不出任何的異色。
蘇陌涵看不出他到到是想通了,還是沒想通。
半響,吳遠沉聲道:“這個不勞郡主操心,末將自有自己的思量。”
合著說了半天,都是白說了。
蘇陌涵一雙美眸眯起,卻是幽幽的歎了口氣:“如此,那真是可惜了。”
忽然的一句感慨,讓吳遠提了心。
可是這句話說完以後,便就半響沒了聲音。
吳遠心中跟貓兒抓的一般,還是忍不住詢問:“什麼可惜了。”
“可惜了,外麵駐守的那些將士,因為吳將軍的任性,而終將丟去性命。”蘇陌涵幽幽的說著,語氣帶著幾分冰冷的肅殺。
吳遠被惹怒,站起沉聲問道:“郡主這算是是什麼意思?”
門外駐守的侍衛以為出了什麼事情,連忙走了進來。
手執著兵器,來勢洶洶。
蘇陌涵沒有絲毫慌張的樣子,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吳遠:“吳將軍這又是什麼意思?”
吳遠看了一眼走進的將士,眸中有些發狠:“郡主無需擔憂,這兩位是來保護郡主的。”
“是保護,還是威脅?”蘇陌涵似笑非笑的詢問,眸中有些嘲諷。
“郡主可不要給末將亂戴帽子,末將可沒有別的意思。”吳遠說著站起,又笑道:“郡主看今日也不早了,不如歇息一晚,他日在離開。”
這話便就說的直白了,蘇陌涵明白,這吳遠不是開玩笑。
“既然如此,那我就住一天。”蘇陌涵忽的鬆了口,答應的爽快。
吳遠有些詫異,隨即還是點了點頭:“如此正好。”
這女人,莫非是傻了,她可知道,留下是什麼下場。
吳遠心中有些複雜,也沒說什麼,隻是吩咐好酒好菜的招待,便就離開。
待離開後,蓮生才慢悠悠的低聲問道:“姐姐為何要留下,直接說清楚便是。”
“總是要給別人一個緩和的機會。”蘇陌涵輕笑,伸了伸懶腰。
蓮生明白,她這是在給吳遠機會。
這點小心思,他自然是看破不說破。
翌日一早,蘇陌涵醒來,卻發現,沒了蓮生和墨水的身影。
“昨天跟我一起兩個人呢?”蘇陌涵問向門口的侍衛,但是半天卻沒有反應。
那侍衛像是沒聽到一般,一看就是不想說。
蘇陌涵蹙眉,有些不悅。
正巧麵前婦人端著水走來,看著蘇陌涵笑道:“郡主醒了,洗把臉吧!”
蘇陌涵眯了眯眸子,擺起了高姿態:“我習慣了我的丫鬟伺候,她呢。”
婦人憨厚,哪懂這麼多,當即笑道:“那個丫頭,還有那個俊小夥都被將軍帶走了。”
“去哪裏了?”蘇陌涵佯裝不經意的問著,麵上的冷意好似多了幾分。
沒想到,吳遠竟然做的這般絕。
婦人搖頭,有些迷茫:“這個還真不知道。”
“你們將軍呢?”蘇陌涵換了個問題,婦人當即指了指前方:“就在前麵最大的營帳。”
“多謝。”蘇陌涵倒了謝,直接大步朝著營帳而去。
一襲素白衣裙,滿頭墨發用發簪簡單的固定著。
臉上未施粉黛,甚至還帶著剛睡醒的慵懶。
但是那渾身的貴氣和氣質,在這個幾乎是男人堆裏的地方,就像是一聖潔的雪蓮,隻可遠觀,讓人不由升起一種自卑心理。
一側的侍衛看著蘇陌涵的背影,心中卻無絲毫敢玷汙的想法。
蘇陌涵來到了最大的營帳,還沒靠近門口便就聽到一生聲爽朗豪邁的笑聲。
蘇陌涵挑眉,抬步走進。
而門口的侍衛一見此,便就連忙走入營帳,看樣子是稟告去了。
待蘇陌涵走進的時候,也並有人攔著蘇陌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