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君北辰帶著蘇陌涵離開,祁臨的目光這才落到蘇陌阡身上,麵上有些殺意。
然而蘇陌阡卻是將一個藥瓶丟給祁臨,低笑道:“兩個月份的,我還有事,就不敘舊了。”
說著,身影便就消失在黑夜中。
祁臨握著手中的藥瓶冷聲命令:“殺了他。”
話落,身後秦時和秦月頃刻追著蘇陌阡離去的方向而去。
當蘇陌涵再次醒來的時候,身側隻有祁臨。
身子劇烈的疼痛襲來,讓蘇陌涵不禁蹙起眉頭。
“還疼嗎?”祁臨蹙眉,雖然語氣平淡,但是卻帶著明顯的擔憂。
“小疼,沒事。”蘇陌涵輕笑安撫,說的卻也是實話。
這與昨日的痛比起來,確實是不值一提。
墨水走來,輕喚了聲小姐。
祁臨站起,低聲道:“好好歇著,我去拿藥。”
“祁兄辛苦了。”蘇陌涵笑著道謝,看著祁臨離去。
蘇陌涵看向墨水,眸子變得的冷漠:“如何了?”
墨水忍痛,沉聲道:“小姐放心,端了他們在皇城九個據點,搶了十三家店鋪,該收刮的一樣都沒有留下,剩下的,還在搜查。”
“繼續。”蘇陌涵閉上眸子,眸底有些陰冷。
隱忍一樣被利用,不隱忍一樣被利用。
她本就不是軟弱可欺的人,低調慣了,竟讓他們以為自己真是軟弱可欺的小白兔。
可笑,既然如此,那自己也無需忍讓。
誰是最後的贏家,還不一定。
“是。”墨水點頭,心中也是惱怒,這個仇,他們一定要報。
半響祁臨走來,手中拿著藥。
蘇陌涵的手臂不能動,便就享受了一回被國師喂藥的待遇。
蘇陌涵眯了眯眸子,語氣有幾分的嘚瑟:“堂堂國師給我喂藥,這若是讓那些女子看到,定然是要嫉妒死我。”
見蘇陌涵還有心情玩笑,祁臨真不知是該無奈還是該笑。
蘇陌涵大動作扯了自己的傷口,疼的又是一陣齜牙咧嘴。
祁臨將藥碗放下,麵上有些無奈:“不要亂動,傷口剛結痂。”
蘇陌涵抿唇,半響幽幽的問了一句:“會落疤嗎?”
是個女子都會在意自己的皮囊,更何況她的皮囊還這麼好。
“有我在,便不會。”祁臨輕笑回著,又道:“明天過去,你的身上一點疤痕都不會留下。”
“明天?這麼快?”蘇陌涵語氣有些意外,她怎麼感覺自己傷沒有一兩個月好不了。
“我從芍藥那裏拿了生肌膏的配方。”
祁臨低聲解釋,卻並未說出之所以會好的這麼快,是因為蘇陌涵的傷不是很重。
但是身上的鞭傷卻是鞭鞭落到痛點,不會讓傷的太重,但是卻會讓人生不如死。
這點,是祁臨無法原諒的,而那個女子,也已經被蘇陌阡送來,如今已經被製成了人棍,需要日日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
而這些,祁臨不會讓蘇陌涵知道。
正如祁臨所說,翌日一過,蘇陌涵的身上真的是一點疤痕都未曾留下,皮膚也比之前更加白嫩。
而外界的消息,蘇陌涵也知曉的一清二楚。
君北辰因為上官淺身懷身孕,還有兵部侍郎的奮死已證清白而洗脫了罪名。
但是手中卻無了權力,不過這對於君北辰來說也無大礙,畢竟還有一個君澤允和君千夜。
而君臨淵卻因此受了處分,當然,外人是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
君臨淵也被收了兵權,和君北辰的兵權一起落入了君淩天的手中。
從頭到尾,君淩天一直未參與,最後,卻成了最大的贏家。
蘇陌涵將手中的信件放到一側,撐著頭輕笑:“君淩天竟是最大的贏家,確實是讓人意外。”
一側墨水繡著花,問出心中的疑惑:“小姐,墨水不明白,為什麼蘇陌阡會與君臨淵合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