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玉兒拉著蘇陌涵躲在一側的假山後,一雙杏仁眼中很是興奮。
蘇陌涵看著秦焱,他的麵色如常,眉頭卻是皺著。
好歹是相處了快兩年了,蘇陌涵怎麼會不知道他這代表著什麼。
秦焱,在忍著怒氣。
蘇陌涵正想著,卻聽到君臨淵有些刺耳的話:“聽說炎黃王上的後宮至今隻有一名妃子,後位空懸。而我們朱啟最不缺的便就是才貌雙全的女子,可讓炎黃王上好好了解。”
“寡人此次來,一是為領略朱啟的大好風光,二是想與朱啟建立友好的關係,其他的,還真是未想太多。”秦焱低聲說著,並未拒絕,但是也並未同意。
君淩天慢悠悠的飲了口茶,隨即也笑道:“父皇也是想與炎黃共修百年子好,所以聯姻正適合讓兩國關係牢固。”
“寡人倒是認為,還有很多辦法。”秦焱語氣冷硬,絲毫不肯退讓。
君臨淵眯了眯眸子,眸中有些冷芒:“本王聽聞,炎黃僅存的小世子秦元很是聰慧,想來,也有十七八了吧,不知怎麼沒有前來?”
秦焱蹙眉,眸中閃過一抹厲芒,並未回話,隻是抬步準備離開。
君北辰抬起眸子,語氣添了幾分冰冷:“聊得好好的,王上怎麼要走呢!”
“寡人累了,要回行宮休息。”秦焱蹙眉,抬步朝著園口走去。
君澤允見他如此狂妄,當即也來了脾氣,冷聲道:“炎黃王上真是好大的脾氣,真是讓本王長了見識。難道你以為,我們朱啟真把你們炎黃當回事嗎?請你來是給你麵子,這點炎黃王上該很是明白才是。”
君澤允話語含著威脅,而也成功的讓秦焱停下了腳步。
秦焱蹙眉,麵有不甘,和為難之色。
“澤允,怎可如此與王上說話。”君北辰佯裝輕斥,眸中卻沒絲毫責怪之意。
麵前的氣憤有些劍拔弩張,而處在兩難之境的,隻有秦焱一個。
若是走了,那便是對赤帝不敬,怕是無法活著出朱啟。
就像是君澤允說的,炎黃,還有一個秦元。
而若是留了,就等於畏懼了,隻會丟了自己的麵子。
而蘇陌涵覺得隻有留下,才是最好的。
麵子是小,以後多的是機會可以掙回來。
但是秦焱的性子,讓他折腰不如讓他去死。
蘇陌涵抿唇,猶豫著該不該出去。
而秦焱卻是轉身,輕聲應聲:“寡人很明白炎黃不能與朱啟相比較,但是我炎黃而也並非是軟弱可欺。寡人誠心誠意來此拜訪,卻不曾想太子和諸位王爺好似並不歡迎寡人,若是如此,寡人也沒有留下的必要。
允王爺該是說錯了,炎黃剩下的,並非隻有一個秦元,這世上,也並非隻有朱啟。”
秦焱的態度冷硬,話語更是十分霸氣。
但是氣氛,卻更是僵了幾分。
君淩天輕笑一聲,放緩了語氣:“炎黃王上說的不錯,澤允他也沒別的意思。我們朱啟也很是有誠意,不然也不會親邀王上前來。”
秦焱負手而立,沒有要應聲的打算,一張俊俏的麵上還捎帶著怒氣。
這個木頭,剛想誇他沒想到又強硬起來了。
蘇陌涵無奈,抬步準備走出。
南宮玉兒眼疾手快的拉著她,低斥道:“蘇陌涵,你瘋了不成,你去幹什麼?”
蘇陌涵看向她,卻笑了笑將她的手拂落。
南宮玉兒蹙眉,卻見蘇陌涵已經抬步走上前。
君淩天幾人看到蘇陌涵,皆是蹙眉,神色不一。
君北辰緊了緊手中的酒杯,眸底複雜。
蘇陌涵直接走向秦焱,淺笑詢問:“王上不是和我約了今日去遊湖嗎?我可是已經等了一上午了。”
秦焱見是蘇陌涵,麵上有些不耐煩:“寡人沒心情。”
“這怎麼行,皇上讓我好好招待王上,若是王上心情不好,那便是我的不是了,說不定遊了湖,心情就好了。”蘇陌涵耐著性子再次勸說,卻恨不得一棒子打暈帶走。
秦焱定眼看了一眼蘇陌涵,隨即點頭:“可以是可以,隻是寡人現在沒心情,郡主還是等寡人的心情變好一點再來吧。”
“王上如何心情才能變好?”蘇陌涵眯了眯眸子,袖子下的拳頭緊了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