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陌涵挑眉,笑道:“既然如此,老板為什麼要賣呢?”
酒樓老板麵上一囧,半響才沉聲道:“我一家老小要遷到皇城去,這才不得不割愛。”
蘇陌涵眸色輕閃,忽的輕咳一聲。
這時,莫子淵和莫子茗還有墨水走近。
墨水一臉怒氣的走到蘇陌涵身邊,沉聲道:“小姐,這個奸商騙了我們,奴婢剛知道,這酒樓一年內接連死過五個人。別人都說這是凶宅,因為之前根本沒住過人,小姐萬不能買啊!”
那酒樓老板麵色一白,心中有些忐忑。
而蘇陌涵卻是摸著下巴,麵上恍然大悟:“我就說怎麼一進來就陰風陣陣的。老板你也真是的,蓋房子的時候竟然在房簷上橫了一個梁子,這在風水上可是大忌,簷即頭,頭都斷了,說不定,還招了不幹淨的東西。”
蘇陌涵一本正經的說著,別說酒樓老板脊背生涼,就連兩個丫鬟和兩兄弟都覺得身旁陰風陣陣。
“不過。”蘇陌涵話鋒一轉,又道:“不過我就喜歡大房子。
酒樓老板一聽,連忙笑道:“姑娘喜歡就好,價錢方麵,我們好商量。”
上鉤了。
蘇陌涵唇畔微勾,揚聲道:“兩千兩,我買了。”
酒樓老板麵色又是一白,連忙道:“姑娘我這酒樓四千兩我還虧了呢!這兩千兩,實在是不行。”
蘇陌涵蹙眉,語調比他更高:“老板做生意要將良心的,就說你這酒樓,你桌子椅子都不留給我,後院又亂成那樣,就光裝修,也要大一千兩,還有防水的幾百兩。
更嚴重的是鬧鬼,我還要找人將房簷整改,還要請大師誦經七七四十九日,方能去去這酒樓的晦氣,算下來,不用我說,老板你也該知道,我要花多少錢!”
墨汁在身後拉了拉蘇陌涵的衣袖,輕聲道:“小姐,這裏鬧鬼,奴婢害怕。而且。別人怎麼會來死過這麼多人的酒樓吃飯呢!我們看別的吧!”
“不,我喜歡這個地方。老板,你好好想想。”蘇陌涵似笑非笑的看著酒樓老板,好似等著他的決定。
老板一咬牙,沉聲道:“兩千五百兩,不能再少了。”
蘇陌涵歎了口氣低聲道:“還是貴,但是罷了,誰讓我喜歡呢!墨水,掏銀票。”
墨水抿唇,低聲問道:“小姐,不在想想嗎?老爺不會同意的。”
蘇陌涵當即一橫眼,冷哼一聲道:“本小姐願意,快點。”
“是。”墨水強忍著笑意,掏出銀票對著酒樓老板道:“還請老板將地契和書麵承諾寫好。”
“好的好的。”酒樓老板連忙應聲,去準備。
他感覺,蘇陌涵就是一個任性的大小姐。
這酒樓雖然他投入了不少,但是因為死了五個人的緣故,沒有一個顧客願意來吃飯,而且就連他都覺得這裏不幹淨,想盡快甩手。
雖然虧了點,也隻能認了。
酒樓老板很利索的蓋章畫押,生怕蘇陌涵反悔。
送走酒樓老板,莫子茗卻是看著蘇陌涵,嫌棄的嘟囔了一聲:“奸商。”
其餘幾人也是看著蘇陌涵,顯然是非常讚同。
這酒樓,竟然讓她以差不多一半的價錢買了下來。
“你們懂什麼,這叫無奸不商。”蘇陌涵白了他們一眼,繼而又鬆了鬆筋骨沉聲道:“好了,吃點飯去,接下來,可有我們的忙了。”
接下來五日天,幾人忙的天昏地暗,而終於在三天後讓整個酒樓煥然一新。
第六天,蘇陌涵更是親自去忽悠了幾個和尚,在酒樓做了一天的法事,聲勢浩大,整個花桂城,人盡皆知。
而同時,人們湊熱鬧的同時,也被酒樓中的風格驚歎。
桌椅皆為圓桌,每個桌麵都被蘇陌涵用防水的顏料畫上各種花,而大多皆是常人沒有見過的花兒。
房間牆壁,也被蘇陌涵畫上不同畫,且裝修的十分豪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