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太子邀本宮和婉兒去賞初菊,若是允王爺和蘇側妃沒空,不如一同。”北冥笙出言相邀,詢問著目光,卻好似在鎖定蘇陌涵。
蘇陌涵心裏咯噔一聲,有些發毛。
“自然可以,前兩日便聽聞菊園的菊花都開了,隻是還沒來得及去看。”君澤允佯裝一副感興趣的模樣,但是心中卻是無奈歎氣。
對他來說,與其賞菊,不如去騎馬狩獵來的痛快。
北冥笙用飯不與人一同,蘇陌涵便就和君澤允在亭中用膳。
蘇陌涵看著君澤允一副‘病怏怏’的模樣,當即笑著調侃:“怎麼,方才不是一副很激動的模樣。”
“裝的你看不出來嗎?什麼賞菊,還不如騎馬打獵。”君澤允聳肩,又恢複了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蘇陌涵輕笑搖頭,麵上無奈。
而君澤允則是伸了伸懶腰輕歎道:“泛著,再過四日他們就要走了。哎,大皇兄不是說,隨時都可以讓凶手認罪了嗎,何時有消息啊!”
“我不知道。”蘇陌涵搖頭,心中卻是了然。
看來,君北辰是找到凶手了,但是既然找到了,為什麼沒有讓凶手認罪伏法,還是說,在等待著什麼。
蘇陌涵正思忖著,君澤允卻忽的拍了一下桌子,驚呼道:“太子皇兄這個時候怎麼邀請虎嘯太子賞什麼菊,莫非還是想讓那個虎嘯公主和太子皇兄聯姻。”
蘇陌涵被一驚一乍的君澤允嚇了一跳,當即一巴掌拍在他的後腦,斥聲道:“臭小子,大呼小叫什麼,嚇我一跳。”
“你敢打本王。”君澤允摸著自己的後腦勺,不可置信的看著蘇陌涵。
父皇從小便就寵愛他,從到大,誰敢打他。
除了大皇兄和四皇兄,他誰都不放在眼裏。
蘇陌涵顯然也是知道這一點,但是方才就是本能反應,連大腦都沒有過。
“意外。”蘇陌涵輕咳,麵上有些窘迫。
君澤允拍桌子,看著蘇陌涵冷哼:“蘇陌涵你好大的膽子,本王敬你幾分,不過是因為你是大皇兄的女人。你竟然蹬鼻子上臉,竟然敢打本王。”
見君澤允一副要吃了自己的模樣,蘇陌涵抱拳冷哼,麵上有幾分痞樣:“打你又如何,我敢你就是被慣壞了。我是你大皇兄的側妃,也算是你的長輩。你竟然這般對我說話,還拍桌子,我看你就是欠管教。”
說著,蘇陌涵又揚了揚巴掌,秀美蹙起,眉頭都揚了揚。
那副模樣,就像是女流.氓一般。
君澤允不可置信的看著蘇陌涵,忽的問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大皇兄知道你這幅模樣嗎?”
蘇陌涵眼波微轉,又變成了那副淺笑吟吟的模樣:“何模樣。”
這下,君澤允像是看怪物一般的看著蘇陌涵,隨即喃喃自語:“真是個善變的女人。”
這時,有宮女走來,對著兩人俯身:“允王爺,蘇側妃。虎嘯太子說該走了,虎嘯太子在大廳等候。”
“恩。”蘇陌涵應聲,站起身來,斜睨了一眼君澤允:“走吧,若是讓虎嘯太子等久了可不好。”
說著便就抬步走出亭子,心中卻是自責方才自己失控了。
她竟然打了君澤允這個被寵壞的小霸王,天啊,饒了她吧!
君澤允摸著腦袋跟在蘇陌涵的身後,一臉的懵。
從小到大第一次挨打,也許是一時沒反應過來。
又也許,是被蘇陌涵的轉變驚到了。
到了前廳,北冥笙已經等在那裏,自然也有北冥婉和上官淺。
蘇陌涵見兩人兩頰有些紅潤,顯然是有些微醉的模樣。
北冥笙看了一眼兩人,淺笑道:“時辰不早了,本宮不喜遲到,我們走吧!”說著,便就上了馬車。
蘇陌涵上了自己的馬車,這才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一側的墨水也是拍著胸口喘氣:“小姐怎麼方才打了允王爺,奴婢站在遠處看著真是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