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此,柳柔兒輕笑道:“殤王還是莫要逼迫蘇側妃了,今日可是蘇側妃家弟的頭七,就算是來了宴會,心中定然也是難受的緊,哪裏還會有心思撫琴。”
“蘇側妃家弟的頭七?”夜離殤挑眉,好似好奇,又好似疑惑。
一襲粉色宮裝的公主見夜離殤疑惑當即笑著解釋:“是啊,好似,今日是蘇哲的頭七,想來,蘇側妃還能來這裏,真是心大呢!”
而粉色宮裝女子話剛落,另一襲淡青色宮裝的公主,卻冷聲開口:“一個叛賊的頭七,有什麼好過的。”
蘇陌涵的目光當即冷了下來,看著麵前青色宮裝的公主淺笑問道:“這位公主何出此言,皇上已經查明,家弟之事純屬受人栽贓陷害,皇上已經還了家弟清白,這位公主不知此事也罷,竟出言汙蔑,不知公主名號?”
那青衣宮裝女子見蘇陌涵竟然如此說自己,當即有些惱羞成怒,看著蘇陌涵譏諷道:“本公主哪裏有說錯,你們兄妹兩個,都是前朝餘孽。你如今,是大皇兄的蘇側妃,算是入了我們的皇籍,怎麼說,都不該為他過什麼頭七。
那女子言辭鋒利,長相本就是有些刻薄,再配上那不屑的表情,怎麼看怎麼惹人厭惡。
蘇陌涵寬袖下的拳頭緊握,眸底泛著寒意,繼而,卻是淺笑應聲:“真不巧,我為家弟守孝百日,也是皇上恩準。不知公主是今日出門沒帶腦子,還是在質疑皇上?”
那女子聞言臉一白,雖然她聽不懂前麵一句,但是後麵一句,卻足以讓她畏懼。
這女人,什麼時候,竟然得了父皇恩準。
自己和母妃本就不受寵,她哪裏有膽子,去忤逆父皇。
君澤允剛走來,便就看到這一幕,心中的火當即燃了起來。
他今日來,就是為了保護蘇側妃的。
他這剛去偷個懶,蘇側妃就被欺負了,這不是變相的打他臉嗎?
想此,君澤允當即看向那青色宮裝的女子冷聲道:“君絲絲,蘇側妃可算是我們皇嫂,有你這般和皇嫂說話的嗎?”
君絲絲見君澤允竟然為蘇陌涵說話,不由麵色一沉,而顯然也是有些畏懼君澤允。
雖然,他比自己的年齡小,但是,卻極為受父皇寵愛,他的母妃,更是四妃之一,她招惹不起。
但是,卻仍舊不甘的小聲嘟囔:“不過是一個妾,算什麼皇嫂。”
君澤允一聽,當即抱胸冷哼:“給本王說話注意些,她就是我們皇嫂。敬美人真是失職,教出的女兒,不懂規矩也就算了,連最起碼的禮儀也不懂。此次回去,好好學習學習禮儀,若有下次,本王不介意去叨擾皇後,讓她為你尋個管教嬤嬤,好好的教教你。”
而夜離殤也忽的出聲:“素聞朱啟乃是禮儀之邦,現在看來,好似有些誤差啊!”
此話一出,君絲絲的臉色更加蒼白。
連忙對著蘇陌涵俯身:“蘇側妃,絲絲說話魯莽,還請蘇側妃勿怪。”
後宮女人皆是如此,有權勢的,怕皇上,沒權勢的,怕皇後。
君澤允這一番話,可謂是捏住了她的七寸。
自從隨著母妃去了皇宮,父皇便就非常重視規矩。
而夜離殤方才那一聲質問,足以讓自己,和自己的母妃喪命。
蘇陌涵挑眉,淺笑應聲:“沒事,公主大概是起猛了,有些神誌不清,所以才胡言亂語,我自不會在意。”
君絲絲麵上一僵,心中憤恨,但是也隻得笑著附和:“蘇側妃說的是,以後絲絲會注意的。”
真是欺軟怕硬。
蘇陌涵心中冷笑,也懶得,與她計較。
有了這一出,眾人都看出,君澤允對蘇陌涵的維護。
那些有歪心思的女子,也按捺住了心。
終於熬到了傍晚,眾人也相繼離開。
而身為主角的夜離殤,對每一個女子都保持著曖.昧距離,但是,對誰卻都沒有明確表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