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秋良垂下頭,整個人如霜打的茄子一般。
“愚蠢。”秋良低喝,一腳踹在他的身上。
秋良被踹倒在地,卻是連忙爬起,大氣都不敢喘。
秋映易攥拳,冷聲問道:“說,在哪裏能夠找到他們。”
一定要查處,幕後主使是誰,這個虧絕對不能白吃。
“百花樓,他們經常去哪裏。”秋良低聲回著,心中也是嫉恨,沒想到,自己,竟然被利用了。
那幾個該死的,若是自己抓到他們,一定要將他們大卸八塊。
但是秋良怎麼也沒想到,秋映易的下一句話,就讓他跌入地獄。
“秋良,你此番得罪的是皇上,還有整個皇族,別說是我保不住你,就連父親,也保不住你,所以,你隻能以死謝罪。我和父親,會保住大伯一家,讓他們不至於,為你的愚蠢陪葬。”秋映易眉眼淡漠的看著秋良,眸中沒有絲毫的溫度,好似,麵前之人已死。
秋良聞言,整個人癱軟下來,腦海中轟隆一聲,暈了過去。
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因為一番話,而丟了性命。
秋文才也沒想到,自己中年就要白發人送黑發人,整個人恍若雷擊了一般,身側的華服婦人,更是直接暈了過去。
秋文才直接朝丞相跪下,重重叩首,卑微懇求:“二弟,二弟呀,大哥求求你了,你就救救小良吧,大哥,就這一個兒子啊!”
丞相蹙眉,但是不難看出,眸中還是有些動容。
畢竟,不管他如何鐵血無情,要處死的,都是自己的侄子啊!
丞相看向秋映易,後者卻是搖頭。
秋映易走至秋文才麵前我,沉聲問道:“那麼,大伯是想要你們全家的性命還是要秋良的性命。秋良他得罪的,可是皇上。如今皇上問罪,若是不能將他推出抵罪,那麼你想讓我與父親,辭官回鄉嗎?”
秋文才身子一顫,低垂著頭沒有說話,整個人萎縮下去,一瞬間,老了十歲。
秋映易歎了口氣,又沉聲道:“而且,聽聞,大伯府中的一個小妾已經有了身孕,大伯也並非無後,怪就怪,秋良自己作死還有大伯你,管教無方,希望大伯你能吸取這次教訓勿要再培養出一個蠢材。”
見秋文才不語,秋映易也沒有再說什麼,隻是對著丞相低聲道:“父親,孩兒還有事與父親商議。”
丞相看了一眼低垂著頭的秋文才,歎了口氣,站起沉聲道:“去書房吧!”
“是。”秋映易點頭,跟在丞相身後。
路上,丞相沉聲詢問:“易兒啊,如何,讓秋良炸死如何,讓他出皇城,永遠不要回皇城。”
“父親,不可。此事是有人算計我們丞相府。如今皇上準備在朝堂大換血,那人定是想要借此重創父親。倘若讓秋良炸死,被他們抓了把柄,那我們便就是犯了欺君之罪,兩罪一起,那丞相府,便無翻身的機會。”
秋丞相負手而立,眸中閃過陰戾:“易兒,一定要將背後之人揪出來。”
“父親放心,孩兒待會便去吩咐,將那幾個人抓起來好生盤問。”秋映易點頭,麵色陰寒。
向來,都隻有他秋映易算計別人的份。
如今,竟然有人算計到他頭上,他豈能放過。
“一定不可聲張,小心行事。”丞相沉聲囑咐,若是將此事再次鬧大,怕是不好收場。
“孩兒明白,這便去派人。”秋映易點頭,轉身去準備。
而整整花了一.夜的功夫,才將幾人找回。
但是問了一晚上,卻是什麼都沒有問道。
隻說,是一個女子挑撥了他們。
直到黎明,才有一人不確定的說,那女子後來,進了太師府。
秋映易將幾人暴打一番,又一人廢了一條手臂,這才扔出了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