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算是告狀了又能怎麼樣,皇上也隻會容忍。”
公孫止沒有絲毫慌亂的模樣,反而是赤目有些紅,竟和服的上前給了君尚宇一拳沉聲道:“這是爺還你的,跟屁蟲。”
一瞬間,君尚宇的雙眸也赤紅起來,兩個人就這麼扭打起來。
而蘇陌涵隻是在一旁觀看,順便,將門擋了起來。
兩人就像是瘋癲了一般,一圈圈的朝著對方招呼。
而忽的,君尚宇一拳將公孫止打倒在地,而公孫止的後腦嗑在了桌子上,這麼一倒下,竟然就沒站起來過。
君尚宇沒有住手,反而是騎在他身上打。
蘇陌涵抿唇,還會是將君尚宇打昏。
蘇陌涵將手伸向公孫止的鼻尖,而竟已經沒了呼吸。
蘇陌涵看了半響,眸中有些歉意。
外麵此刻已經有巨大的拍門聲,蘇陌涵看著君尚宇眸中有些寒光,卻是提過一側的瓷瓶狠狠的砸向君尚宇的後腦,瓷片破碎,而君尚宇的後腦也流出血液,與墨發沾染在一起,觸目驚心。
“君尚宇,公孫將軍,這是你們欠我的。”蘇陌涵低聲呢喃了一句,將燭台丟在摔碎的酒瓶上,烈火當即燃起,蘇陌涵大叫了一聲殺人了。
隨即連忙打開門跑出去,掩唇驚呼道:“王爺把公孫公子打死了,快去叫大夫啊,快去叫大夫啊!”
聽到死人了,人群中聞言頓時慌亂,紛紛逃竄離開,就怕牽連上自己。
而蘇陌涵,也趁亂離開了溫柔鄉,上了後街一直等待的馬車。
而房頂,祈臨卻一直看著這一幕,直到馬車離開,身影也消失在屋頂。
馬車中坐著墨水,馬車外坐著蓮生。
墨水將事先準備好的衣裙遞給蘇陌涵,輕聲問道:“小姐,怎麼樣了?”
“很順利。”蘇陌涵淺笑勾唇,隻是那笑卻有幾分輕顫,解一個衣結都解不開。
墨水眸中心疼,輕聲道:“小姐,讓墨水來吧!”
墨水為蘇陌涵脫下身上繁複的衣裙,為她穿上潔白的衣裙。
墨水將黑色的衣裙收起,卻見蘇陌涵雙眸有些空洞。
她知道,小姐是在害怕。
墨水上前抱住蘇陌涵,輕聲道:“小姐,墨水在,墨汁也在,蓮生和靈兒都在。我們都在小姐身邊,一直都在。”
蘇陌涵縮在墨水的懷中,半響輕聲道:“謝謝。”
她隻是想讓兩人在溫柔鄉大打出手,公孫止與君尚宇動手就是藐視皇權,憑著赤帝多疑的性格,公孫府一定不會好過。
公孫慶的官途,也就完了。
而君尚宇一個皇子,三番兩次的在青.樓與人大打出手,這一次打的還是手握重兵公孫慶的的獨苗。
她隻是想一箭雙雕,從未想過會出乎人命。
也從未想過,自己身上又背負了一條人命。
馬車從清蓮府後門入,蘇陌涵幾人回了攬月閣,而那黑色的衣裙已經被燒毀。
這世上,再無水魅。
這夜,墨汁墨水還有靈兒都陪蘇陌涵睡在房中,一張大床四個人睡有些擁擠,但是卻格外的溫馨。
而蓮生則是也睡在攬月閣,自己本來的房間內。
翌日一早,待蘇陌涵醒來,院內的餐桌上也已經擺上了美味的早飯,蓮生坐在一側看書。
墨水墨汁正在為蘇陌涵準備洗漱,最小的靈兒也擺著碗筷。
很溫馨的場麵,溫馨的,讓蘇陌涵忘記了所有的煩惱。
蘇陌涵一如既往的與他們談笑,吃完飯後便就與蓮生下棋。
墨汁和墨水在刺繡,靈兒練著書法。
幾人對於昨日的事情閉口不提,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午時,蘇陌涵換上了一襲粉色紗裙,從頭到腳都是精心裝扮。
蘇陌涵與蓮生還有墨水,在午時四刻來到了太子府。
蘇陌涵與蓮生並肩走入太子府,女子一身粉色紗裙,恍若是落入反間的桃花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