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玉兒知道他們的來意,當即抬步走了過去。
蓮生看到南宮玉兒走來,當即沉聲道:“玉兒郡主,我們來接小姐回家。”
南宮玉兒點頭,低聲道:“進去吧!”
幾人進了房間,看到了仍在昏迷的蘇陌涵。
南宮玉兒看著三人擔憂的神色,卻是的低聲建議:“為了避嫌,還是讓蘇陌涵在這裏住一夜吧!”
蓮生看向南宮玉兒,眸色有些陰沉:“玉兒郡主不知道,如今流言已經散開了嗎?我們還沒到南平王府,就已經聽到一些汙蔑我家小姐的流言。
什麼涵郡主不知廉恥,在南平王府趁著南宮家兩位郡主不在對玄璣殤王下藥,意圖溝引。
下官真是不知道南宮王府的牆這麼薄,讓流言傳播如此之快。”
“什麼,這不可能。”南宮玉兒麵上詫異,她明明,明明下令禁止任何人散播此事。
“南平王府的下人散播的流言,郡主竟然不知道?”蓮生語氣嘲諷,繼而對著墨水和墨汁沉聲道:“墨水,墨汁,帶小姐回家。”
兩個丫鬟點頭,就要上前。
南宮玉兒上前攬著,語氣放沉幾分:“你們相信我,今夜隻有留在南宮王府,對蘇陌涵才是最好的。”
南宮玉兒說完看著蓮生,低聲道:“諸葛大人,你該是明白,如果這個時候蘇陌涵離開,那就等於坐實了流言。”
蓮生蹙眉,雖然不甘心,但是不得不說南宮玉兒說的沒錯。
半響,蓮生忽的勾唇,沉聲道:“可以,我許久未下棋了,不知可否與南平王對弈幾局。”
南宮玉兒微愣,繼而點頭:“好,碧兒,去請父王,就說諸葛大人找他下棋。”
“是。”碧兒點頭,抬步走出。
南宮玉兒見蓮生妥協心中鬆了口氣,隨即俯身:“對不起,這件事情,是本郡主的疏忽,是本郡主沒有照料好蘇陌涵。”
諸葛蓮生並不領情,麵上一片冰冷:“玉兒郡主還想袒護南宮青兒嗎?”
南宮玉兒身子一顫,垂眸不語。
蓮生眸中陰冷更甚,一想到方才左茗說的那番話,一想到他的小姐險些有生命危險,蓮生的心中不禁殺意湧現。
南宮玉兒垂著頭,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半響,南平王走來,見到蓮生當即迎了過來笑道:“聽說,諸葛大人想與本王對弈幾局?”
諸葛蓮生麵上掛著淺笑,聞言微微頷首:“正是,聽聞王爺的棋藝很高,所以下官想討教討教。”
“好啊,正好本王悶得慌。本王也聽幾位大人說諸葛大人的棋藝高超,也正想見識見識。諸葛大人呢,這邊請。”
“王爺請。”蓮生淺笑示意,隨即看著墨汁和墨水低聲道:“照顧好小姐。”
兩個丫鬟點頭,麵上凝重。
這夜,蓮生好似不知疲倦一般拉著南平王下了一夜的棋。
南平王年紀本就大了,平常就早早入睡,但是如今卻要熬一夜。
況且這件事情是他們有錯在先,也不好拒絕。
而且,雖然諸葛蓮生如今就算才是四品官,但是他卻總覺得他不簡單,再加上理虧在先,所以才是僵持了一夜。
蓮生像是純心要折磨南平王一般,見他實在熬不下了便讓丫鬟去泡苦丁茶。
南平王為了打起精神也隻能皺著眉頭喝下去,可謂是有苦說不出。
終於到了第二天早上,左茗施針讓蘇陌涵醒來。
南平王與南平王妃和南宮玉兒親自將蓮生和蘇陌涵送出府,在門口聊了有一盞茶時間之久,而早就等在門口準備看笑話的眾人也隻能得知南平王與蓮生下了一夜的棋子,而南宮玉兒不舒服,蘇陌涵陪了她一夜。
而所謂殤王爺,在傍晚之前就已經回到了行宮。
一切都表明,昨天晚上傳出的流言根本是子虛烏有。
蘇陌涵堅持到了馬車上,就躺在墨水的懷中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