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南宮玉兒睜大了眸子,隨即忽的了然。
原來是因為這樣,辰哥哥才對那個女人這麼好。
“這麼驚訝做什麼,這叫美女救英雄。”君澤允挑了挑眉,語氣幾揶揄:“可惜啊,那天晚上你不在,不然救英雄的就是你了。”
南宮玉兒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繼而踮著腳拉著君澤允的衣領問道:“君澤允你知不知道為什麼辰哥哥與蘇陌涵斷絕關係了?”
提到蘇陌涵,君澤允的臉當即黑了下來,隨即才沉聲道:“大皇兄剛剛查出,八年前毒害前皇後的人可能就是她。”
南宮玉兒張了張嘴巴,隨即否定:“怎麼可能,那時候她才十來歲吧!”
君澤允嗤笑,湊近低聲道:“大皇兄十歲的時候就已經上戰場領兵打仗了,太子十歲的時候不也是設計與南平王將城門攻破嗎?更何況,蘇陌涵她本就不是善茬,雖然現在收斂了點,但是你別忘了以前的她有多麼討人厭,死在她手上的人還少嗎?”
南宮玉兒啞口無言,找不出一句話反駁。
君澤允抱胸,看著南宮玉兒沉聲道:“本王知道你現在與她的關係不錯,但是本王勸你,最好不要為她求情,以免碰一鼻子灰。”
南宮玉兒垂下眸子,半響低聲嘟囔:“以前蘇陌涵更喜歡辰哥哥,怎麼會毒害她的母親呢?”
君澤允歎了口氣,附耳低聲道:“你別忘了,蘇陌涵的父親和幾個兄弟姐妹是太子皇兄的監督下斬殺的。”
南宮玉兒抿唇,徹底沒了反駁的聲音。
這件事情,她自然是知道。
君澤允大大咧咧的攬著她的肩膀,低笑道:“說起來,這兩人的手上都沾著對方家人的鮮血,不在一起也好,這件事情,遲早是個禍患。”
南宮玉兒將他的手扒開,不禁跺了跺腳:“真是可恨。”
說完以後,就轉身跑遠,一襲紅色的衣裙,仿若是開的正豔的鳶尾花,又像是一團火焰
“這丫頭。”君澤允無奈的歎了口氣,抬步走入。
“大皇兄,大皇嫂。”君澤允喚了一聲,朝著君北辰走去。
君北辰放下畫筆,低聲問道:“怎麼了?”
君澤允看了一眼上官淺,湊近低聲道:“蘇哲出了城,可是我們跟丟了,又不止一批人馬護著他,我們的人接近不了。另外,蘇陌涵不知原因昏迷,左太醫派人去請了天山的小神醫。”
君北辰聞言重新執手畫筆,繼而沉聲道:“派人守著蘇府,注意他們都跟什麼人接近。”
“嗯,知道了。”君澤允點頭,想了想還是低聲道:“那些被抓的刺客都自盡了,什麼都沒有問出來。”
“知道了。”君北辰應聲,仍舊專注的畫著畫。
君澤允看著上麵的畫,卻是不由睜了睜雙眼。
這畫上的人哪裏是上官淺,怎麼越看越像是蘇陌涵。
“大皇兄,這畫......”君澤允忍不住低聲提醒,當即也明白過來。
大皇兄果然還是沒忘了那個女人,真不明白她有什麼魔力。
“畫的太差了。”君北辰慢條斯理的將畫撕了,又拿出一張畫紙鋪平放好。
“大皇兄那我先去忙了。”君澤允拍了拍君北辰的肩膀,抬步離開。
君北辰看著手中的畫筆,又看了看麵前端坐的女子,神色卻幾分恍惚。
那個女人,竟昏迷了。
上官淺看著明顯走神的君北辰,一雙美眸中有些落寞,但是更多的,卻是恨意。
而此時昏迷的蘇陌涵卻是十分不安,她夢到了前身缺失的那一段記憶。
與君淩天相識的那一段記憶,蘇陌涵八歲,君淩天九歲。
也許就是孽緣,君淩天被家中的妾室下了毒丟在了野外,是蘇陌涵讓隨行太醫救了她。
兩人相處了整整三個月,每天形影不離,歡聲笑語。
三個月的記憶,仿佛成了她自己的親身經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