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啊你說你攬什麼肩啊,應該摟腰,腰。
那丫頭一看腰就特細,摟著多舒服。”
祈臨停下腳步看著錦瑟,眼角渲染著怒氣,證明此時的心情很不好。
錦瑟諂笑著往後退了退,不禁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祈臨輕哼一聲,抬步走入房間。
錦瑟眯了眯眸子,趴在門縫上輕咳:“看這反應是鬧不愉快了?你說你,這正是氣氛好的時候,鬧什麼別扭了。
你們兩個好不容易有些進展,這不是功虧一簣了嗎?”
話落,屋內沒有回應。
錦瑟無奈搖頭,低聲嘟囔:“認識這麼久也見那你生幾次氣,與一個女人生氣,還是自己喜歡的女人,活該你自個待著。”
錦瑟嘟囔完心裏也舒服了,轉身就想走。
而這時,身後的門卻開了。
錦瑟身子顫著轉身,當看到眸光不善的祈臨時,不禁咽了咽口水,輕哼一聲抬著下巴問道:“怎麼,我說的有錯嗎?”
祈臨抿著薄唇,半響低聲道:“她擔心本尊會對秦焱不利,便為秦焱求情。”
錦瑟先是一愣,眨了眨眼睛表示不解:“這有嘛可氣的?不正好可以表示一下自己寬闊的胸懷,和為她著想的心嗎?”
頓了頓,錦瑟驚呼起來:“你不會是吃醋了吧?這有什麼好吃醋的,那女人長得這麼漂亮,桃花自然不少。再說了她若是真的傾心秦焱,今日就答應了,還輪到你出場?
她是護短,你不是很喜歡她這種嗎?”
祈臨這下不僅抿唇了,就連眉頭都皺了起來:“就是因為她太護短,我助君家奪了她的國,害了她的家人。我擔心,這件事情會成為心中的芥蒂。”
錦瑟也陷入了沉思,半響低聲道:“你擔心的不是不無道理,但是就算是這樣,也要先說開了。你原先不是說她並不在意嗎,怎麼這又......”
“我是以為她不在意,她也從未想過報仇。可是本尊太輕視她了,
秦焱曾經背叛過她一次,可是她仍舊是護著他。她太護短,也太重視家人。若是有一日,她開始怨,開始恨,我該如何。”
他還是怕了。
二十多年來,他什麼都沒怕過。
可是如今,他怕了。
怕和她站到了對立的局麵,怕和她成了敵人。
錦瑟想了想,卻是忽的嗤笑出聲:“你也有怕的時候,既然如此,為何不坦白了問,在這裏生悶氣有什麼用。好不容易培養起來了感情,你偏要生生的推開。以前也沒有見你有患得患失的毛病。直接坦白的問,若是錯過這個機會那你們疏遠了,你哭都沒地方哭。”
錦瑟說完拔腿就走,不敢有絲毫的停留。
她這話說的不客氣,生怕祈臨怪罪。
祈臨關上了門回到了房間,卻是一夜未眠。
而蘇陌涵這夜在蘇府,卻睡得很是舒服,一夜到天亮。
翌日一早,蘇陌涵正吃著飯,一封信便送到了她手上。
蘇陌涵看完後,臉色卻是沉了下來。
心上寫的是調查李家的事情,也就是非緣小和尚的家。
查出了幕後的黑手,而這個黑手卻讓蘇陌涵很是意外。
當朝太師。
沒想到,凶手竟然是當朝太師。
事情的經過很武俠,當年的李家有一種提升內力的功法,所以李家在江湖上那是數一數二的。
但是卻被太師惦記了上,當時的太師,正是前朝的丞相。
他便派人去討要,可是家傳的功法怎麼可能傳給外人。
所以無論太師如何威逼利誘,以官職相壓,那李家家主就是軟硬不吃。
後來太師發狠,便就花了大價錢買通了刺客野狼,屠殺了李家滿門。
消息很可靠,也值得相信。
但是蘇陌涵卻猶豫了,猶豫該不該告訴非緣。
雖然她答應了幫忙,但是也不想讓一個出家人沾上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