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的世界,一個類似城門的地方,一名穿著一席黑衣的男子和一名穿著一件略嫌簡單的素白色長錦衣的女子相對而立。
“褒月,上麵有命令,我要去魂城走一趟,少則半月,多則一月。我不在的時候要好好保護自己。”那名劍眉俊逸的男子一邊帶上黑色的手套一邊鄭重的對著那個叫褒月的女子說。
“梁月,你為什麼總要為你所謂的上麵做事,以你劍神的名號違抗命令誰能奈何你?為什麼不好好的享受生活?”褒月埋怨的看向梁月,嬌嗔道。
“我…這次是最後一次了,等我。”剛要邁步的梁月回過頭來,親昵的對褒月說。
看著梁月緩緩離開的身影,褒月默默的回過身心想“每次都是這樣,這次我一定要去你的‘上麵’看看去,到底是什麼人讓你服從!給你了什麼條件,讓你總這樣!”看向城內的一座高聳入雲的黑塔,傳說是遠古神造。是此城禁地,每次梁月“執行任務”之前,都會進入。褒月深深的看了梁月離開的方向一會,等到梁月消失在了地平線。扭頭任性向黑塔的方向走去。
二十一天後。
梁月歸來後立即喜悅的去向褒月的家的府邸,進入府邸的一瞬間梁月的腦袋“嗡”的一下。
往日豪華的府邸現在連個侍衛都沒有,空無一人。
回想著離開的那一天……褒月的疑問,褒月的眼神。梁月仿佛想起了什麼,瘋了一樣衝向黑塔。進入黑塔後,那些披帶鬥篷的侍衛都極力阻攔梁月,但是梁月黑色的刀刃像雨點一樣,毫無破綻的散開,所有阻擋他的人一瞬間變成了冷冷的屍體。
“為什麼?為什麼要傷害她?為什麼連她的家人都不放過?”梁月在最頂層用一把冒著黑火的長刀,指著一個一身黑衣的人形問道。
“放肆梁月,你瘋了?敢對我不尊?不想要……”黑衣人陰陽怪氣質問梁月。沒等他說完梁月打斷了他的話。
“給你三秒,說!”梁月身後冒著黑氣,清澈的瞳孔已經變成純黑色。
黑衣人看著梁月,下意識的向不遠處的異次元裂縫看一眼。
“我知道了……永別。”梁月的長刀剛剛碰到那人的衣角,那人立刻燃燒成灰燼。。連慘叫聲都沒來得及發出。——這就是冥炎刀—魂殤。梁月現用的武器。
梁月看著旁邊的的異次元裂縫,毫不猶豫的跳了進去。在空間中穿梭,無數的空間之刃向梁月射來,梁月劍氣催發,那些空間之刃碰到梁月,立即被彈開。在空間穿梭了多久?幾秒?幾天?幾年?沒有時間的知覺。梁月隻是盲目的向出口進發,為了找到褒月。
轟的一聲,梁月掉到一個未知的大陸上,對麵是一群牛頭怪。梁月發出劍氣的威震,牛頭怪像老鼠碰到貓一樣。沒幾秒就沒了身影。梁月閉上眼睛,然後睜開,向一個方向走去。
遠方的一個銀發,黑色瞳孔的男人看著他,對旁邊的一個穿著淺色虛祖傳統服飾的女人說,“這個人……有惡魔之血,實力……恐怕不在你之下。”
那個女人一驚,如果旁邊有個人,一定能認出那個女人。虛祖念帝—辛顏。近神一般的實力…雖然到現在還沒出過手,但是她的氣勢連虛祖王“憲安王”索喃-卡伊都不敢正視。
梁月沒有發現他們兩個,在一個沒人的街道上疾行,突然前麵出現個人攔住了他的去路。白發,白須。後麵背著三把武器,分別是巨劍,鈍器,短劍。腰上掛著一把太刀,手臂上懸著一個未激活的光劍。
“剛才那威震的劍氣是你發出的?”那人老者問。
“你是誰?”梁月問。
“我的名字叫索德羅斯。你發出的劍意讓幾裏外的皇宮劍室中的劍都共鳴了呢……真是厲害的年輕人。”索德羅斯拔出巨劍,擺著架勢道
“來吧!過過招!”
“沒興趣。”梁月用眼角的餘光看著索德羅斯,手中把弄著剛到這裏時在一棵樹上折下來的細樹枝。
“你叫什麼名字?”索德羅斯沒有生氣,反而嘴角還抽動了兩下。
“我叫梁月,不是屬於你這個世界的人,還有這是什麼世界?”
“這是阿拉德大陸。”索德羅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