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皇都根特,獨裁府。
花郎道站在府邸門口,看著被卸下的“風月閣”的牌匾,又看了看掛上的新牌匾,輕笑了一下。
“我現在就是天界的獨裁者!”花郎道用狂妄的語氣自言自語道。
“五弟你看天空的雲。”梁月不知何時冒了出來,指著白雲稀薄天空說道。
花郎道抬頭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撓了撓頭疑問道:“怎麼了,四哥。”
“我們現在在什麼地方?”
“這是根特啊。”
梁月撫摸著樹枝,搖了搖頭。
“天界?”
梁月點了點頭,說到:“既然我們已經在天界為什麼抬頭還有天空呢?”
花郎道的笑容僵住,漸漸的變成嚴肅。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如果你現在就覺得你在天界就能橫掃千軍了,那麼你將是第二個亥嵐。”
“四哥你怎麼知道亥嵐?”花郎道對梁月一直是無比的尊敬,因為他一直都是崇拜強者,他對梁月的實力深有體會,就算他和他的將軍令成員以及黑玫瑰戰隊一起對付梁月也不夠梁月熱身的。
“在天界無事,就讓澤丁給我講了講皇都軍和卡勒特的戰役,你覺得你的將軍令和亥嵐的黃道大隊誰更加厲害呢?”梁月盯住花郎道,問道。
“我的將軍令適合刺殺,個人體質都比黃道隊強,不過在亂軍中,那百餘人的黃道重火器大隊的殺傷力會遠遠的超過將軍令。”
“據你所言,百餘名扛著激光炮的黃道大隊成員在皇都軍的幫助下都在阿登高地會戰中無一幸存,就連大名鼎鼎的黃道隊長亥嵐和皇都守衛隊指揮官“眼鏡”比爾莫茲都慘死在敵軍手中,你還覺得你憑著你的將軍令就可以獨裁天界了嗎?”
花郎道想了想,雖然阿登高地會戰是因為皇都軍出現了叛徒,如果把黃道大隊換成將軍令那麼……結局也會是一樣的。
花郎道猛然的舉起手弩,對準獨裁府的牌匾迅速的射出一發弩箭,金色的弩箭刺入鋼質牌匾後猛然的爆炸,將牌匾炸的七零八落。
花郎道如此舉動,將遠處的傭人和將軍令成員嚇了一跳,都跑了過來。
“今日起,我接受擔當皇都戰爭統治者一職,帶領將軍令和黑玫瑰營救皇女。”花郎道大聲對眾人說道,隨後沉默一下又說:“將軍令成員擴張到五十人,排除不忠者,不忠者,殺無赦!”
梁月拍了拍花郎道的肩膀,說到:“我果然沒看錯你,你將來會是個英雄。”
梁月不知道,因為今天他的一席話,讓花郎道變成了皇都第一戰爭統治者,在皇女被救回之前,作為最高統治者帶領皇都軍反擊卡勒特,被後人流傳千古。
此時吉格從府內走了出來,對梁月說道:“既然花郎道在這裏率領軍隊反擊卡勒特,那麼卡勒特將沒有閑心入侵阿拉德,我們是時候回去了。”
梁月問道:“我們不就下來幫他們對付卡勒特嗎?”
“如果我們要對付卡勒特會等到現在嗎?”
梁月攤了攤手,無奈的說道:“走吧。”
吉格坐在地上,說出一些古老的咒語,突然他麵前出現了一個有少於引力的小空間裂縫,他站起說到:“這次就我們兩個,直接穿越極限裂縫回去,小心裏麵的時空碎片。會將你割碎的。”說完,吉格就閃了進去,梁月看了看花郎道,點了點頭,也縱身跳了進去,隻留下看著裂縫發呆的眾人。
在阿拉德虛祖素喃的念氣修煉場,空中裂開了一道裂縫,西嵐和吉格跳了出來。
“感覺就像和一個感受切磋劍氣!”梁月還沉浸在在空間裂縫躲空間碎片的感覺。
“不好,這是念氣修煉場的禁地!巨龍納特拉的盤踞地,快撤!”吉格緊張的說。
梁月還是頭一次看吉格如此慌張,問道:“那個巨龍納特拉難道比你還要強大?”
“納特拉是龍之戰爭時巴卡爾的得力幹將,當巴卡爾戰敗時,不知為何納特拉來到了這裏,並占據念氣修煉場的深處,它此時的實力已經超過了當年全省狀態下的巴卡爾,如果我們戰鬥起來我沒有把握會贏,並且整個虛祖都會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