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茶仔細想一想其實也不是非得要他們救不可,自己已經爬上來這麼高了,上去隻是時間問題,何況見到了段乾乾家人還不知道怎麼應對,而且突然提出去喬城必定會讓段乾乾她老爹等人起疑,趙小茶想通了這個環節,對強硬的靠山表現出來的渴望也就沒那麼強烈了,所以趙小茶本著你愛救不救,不救拉倒的想法在那有節奏的揮舞著小手,時不時的還換個手勢捏個蘭花指啥的,也不知道上麵的人看到沒有,其實趙小茶此時更希望他們趕快離去。
上邊的人看來已經發現了,趙小茶聽到有碎石滾落的聲音從上麵傳來。
“看來下來的人也是武功不咋地,真正的高手怎麼也不會以這種姿勢下來救人的,你看看,嘖嘖,還是背麵朝下橫著下來……”趙小茶心裏默默地吐槽戛然而止,怎麼情況這麼詭異?這…這根本不是來救自己的,趙小茶看著他腹部插著那把滴血的劍,這明顯是剛剛經曆火拚的節奏啊,聽他剛剛的怒吼什麼來著?‘什麼不會放過你的’,這麼赤裸裸的撂狠話就說明殺人者就在崖頂呀。
趙小茶對於自己剛剛的作死行為趕到深深後怕,對於生活在社會主義紅旗下的花朵哪近距離經曆過這種血腥場麵啊,趙小茶看著這個不停下墜的黑衣男人,直接呆愣在那裏,顯然那個男人也看見了趙小茶,眼中先是小小的震驚了一下,然後看著趙小茶伸出的‘援手’毫不猶豫的抓了上去!
“啊……”趙小茶被拉下去的瞬間都在懷疑:“古代社會風氣怎麼會這麼開放,隨隨便便就拉女孩子的手。”
再次掉落崖底的趙小茶就如憤怒的母獅子,忽略此時還插在黑衣人腹部的長劍,騎在已經虛弱不已黑衣人腰上雙手拎著黑衣人的衣領用力搖晃:“啊啊啊,你為什麼要選擇從那裏掉下來啊,啊?我爬了半天才爬上去的,你是算準了我會在那的是吧,你們古代人不是總說男女授受不親嗎,你怎麼隨便啦女孩子手,我們又不熟,阿啊啊啊啊!”
飛雨看著失去理智的或是說根本就不講理的趙小茶也是一陣無語,或是說趙小茶根本就不給他開口的機會,此時黑衣人認為自己才是最火大的那個:“如果有選擇的話鬼才會跳下來,虧我還把你當成救命的女俠,原來這麼不禁‘拉’,原本憑我自己的輕功安全落在崖底根部不是問題,而且姿勢還會很優美,如果不是你這個…這個潑婦橫插一手,我怎麼會被你當成肉墊子鋪在身下。”
就在拉上趙小茶手的時候,飛雨意識到這可能是個美麗的誤會,因為這女子根本就一點武功都不會,在細細品味這女子當時看到他時的眼神那明明就是驚詫,她也許是要抓住樹幹繼續往上爬吧?自己也是腦抽了會把那驚詫的眼神錯誤的理解成善良溫柔的凝視。
可是當時再把她送上去也已經來不及了,他的腰已經被這女子的雙腿緊緊地纏住,雙手也被這女子抓住,輕功施展不得,隻得施展幾個簡單的步法借力石壁,這才使下降的速遞減慢,撿了一條命。
隻是如今撿來的這條命也快被這女…這潑婦弄死了!飛雨心中叫苦不迭,眼中已經布滿冷意,正要伸手推開此女,突然頭上一陣劇痛,飛雨翻了個白眼,就這樣昏死過去。
“啊,你都說話呀,不要裝死,不要逃避現實,說話呀,啊啊啊啊!”趙小茶腦袋都氣炸了,怒吼響徹整個山穀。
傍晚時分,鳥雀歸巢,落在一顆小樹叉上歪著脖子,嘰嘰喳喳的看著趙小茶正在拿著從黑衣人身上拔出的長劍砍著一棵老枯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