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這老頭時不時在飯菜裏、茶水裏、衣服上……下點藥,害的自已,時而四肢僵硬,時而全身不能動彈,時而瘋言瘋語……
最慘的是:昏睡七天七夜起來後就瘋狂的拉肚子,可是腹中空空如也,你叫他拉什麼?
其實錦言多想告訴師傅:老頭你不是大師伯醫神的那塊料啊!你就好好做你的殺神,不行麼?徒弟我求你了,消停會吧!黃金殺手也是肉做的啊,不是黃金做的!
可惜那老頭還是義無反顧的製藥,他恨啊!
於是他趁著夜黑風高殺人夜將老頭的一半積蓄,神不知鬼不覺得順手牽羊給帶下了山估計那老頭正氣得發狂,滿世界找他呢!若真讓那老頭找到了把他帶回山上那還不得,每天身心飽受催殘啊!
所以他才不要回去於是錦言哭喪著臉道:“好師兄你就放過我吧!千萬不要告訴那老頭我在哪,否則我就連個全屍也沒了!”
尹霽聽著錦言的哭訴,依舊雲淡風輕道:“幫我查件事。”
錦言立刻點頭,“這樣你就不會告訴那老頭了吧!”
尹霽挑眉,“看結果嘍。”
笫二日,天瑞學院內,赫連麟賊兮兮的攔下了陸宇這一幹人等,笑眯眯的說:“昨夜,不錯吧!今夜我們再換一家如何?”
陸宇偷瞄了尹霽幾眼,納悶道:不該啊,中了逍遙散還這麼精神,不應該是兩腿無力不能正常行走麼?難道配錯藥了,得,今晚再試一次!
眾人看著陸宇走神,喚道:“四弟。”
陸宇回神,看到尹霽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陸宇不去理會尹霽,看向赫連麟道:“大皇子,今日我們去哪家?”
赫連麟皺眉,今日陸宇怎麼怪怪的?!
於是赫連麟湊近陸宇小聲問道:“昨夜還挺的住嗎?”
陸宇嗆拍著胸脯說:“挺的住,不就是個女人麼?再來五個照樣,請不要懷疑我男人的能力!啊……啊欠!”
“怎麼感冒了?!昨晚穿少了吧?”西風瑾不懷好意地打量著陸宇,幾個男人自然都知道他的意思,俱看著陸宇,心中感歎:還是嫩了點啊!
隻有尹霽知道,昨夜有人跳河,八成是陸宇,雖然眼線回報,陸宇是在床事,可隔看木門、紗曼誰看得清?凡事隻有親眼一見才是真,所以你到底是男是女今晚自有分曉!
就在一夥人坐於亭中喝茶時,福伯匆匆來報,陸宇懶散的問道:“什麼事?”
福伯湊近陸宇,陸宇一把推開福伯,大義凜然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大聲說!”
福伯心中暗道:這可是你說的!
於是福伯清了清嗓子叫道:“老爺說元月十五娶親,讓您回去!”
陸宇跳腳,誰讓你說這麼響?!
再看坐著喝茶的人嘴張得老大一臉驚愕的看著陸宇,陸宇瞪眼:看什麼?我爺爺才五十七,還是男人,有什麼稀奇的?還看……再看我發剽了!
陸宇氣憤:這老頭到底在泛什麼花花腸子、泛什麼泡泡?
陸軍皺眉沉思了會道:“今天我不能去了,我還有事,你們玩得開心些,福伯我們走。”
陸宇回到房間直徑問道:“娶得是唐家那個潑婦吧?”
福伯驚訝的抬頭,好聰明的丫頭!
陸宇一看福伯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問道:“我不是寫信說了,千萬不能答應唐老太太的要求,還有嬸嬸平時挺精明的人,怎麼不攔著?”
福伯無奈道:“唐老太太都快把三小姐逼得自盡了,老爺心疼三小姐就答應了!”
陸宇從南宮采的信上大概知道了那天唐府的事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急忙回信告誡母親一定不能讓爺爺娶唐老夫人,沒想到還是要娶了!以後可麻煩大了。
陸宇歎了口氣,“福伯你先忙去吧,讓我靜靜!”
福伯也歎了口氣,推門出去,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尤其是生在這等大家族啊!
清冷的月夜下,陸宇撐著頭坐在石椅上,慢慢整理著思路:從小到現在的都要整理,因為自己到現在所做的每一件事仿佛都在別人的掌握之中。
從小以男裝示人,非他所願他隻想平凡一些,平凡到沒有人可以注意他。可是十歲那年自己無意中的一句話卻讓爺爺如獲至寶!
她說:商場如戰場,想要成為主宰,就要絕對霸、狠、準!有夠無恥、足夠小人!
從此爺爺對他更是悉心“培養”,所謂的“悉心培養”不過是製造些煩麻讓他解決,沒事打擊一下自己,讓他在各種老奸巨猾的商人堆中周旋。可是這又能代表什麼呢?
好!就算陸家有祖訓表明女子可以繼承家族,也沒有必要讓我見人就穿男裝,府中下人年年換,見我就叫大少爺,我住的西園,下人不準去吧!還有每次從娘眼裏看到的最深的恐懼,每次問到爺爺我為什麼要穿男裝時,爺爺滿臉的歉意直至現在,又冒著欺君的罪名來到天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