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麟平淡道:“哦,七弟啊,去了龍府,聽父皇的意思是要讓他娶龍丫頭了!”
“什麼!”陸宇一驚,脫口問道:“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
大皇子看著陸宇驚訝的表情,有些疑惑反問:“怎麼,你不知這事,都將近一個月了,今兒個一早龍家那老太君就將七弟請去了,他沒和你說麼?這事尹霽西風瑾也知道啊!”
陸宇看了眼一旁的尹霽,眼裏明顯有了怒意:好你個尹霽,原來早就知道皇帝那日宣七皇子進宮談些什麼了,怪不得一直閉口不談那日賭約之事,原是怕承諾我一件事啊!如果七皇子娶了龍月公主,那麼,是必與龍府結好,雖龍府十幾年前失了頂梁柱,飛龍將軍!
但他卻留下了兩個兒子,皆年少為將,自打響了南方水戰後,立刻成為了官場的新寵,更是朝中員老心目中的標準女婿,不知道是多少大家閨秀、小家碧玉姑娘的爭搶對象。
當然最值得一談的還是龍月公主,雖亡將之女,但卻被封公主,還是龍老太君這個一品護國夫人最疼的寶貝孫女,而這個龍老太君,“一品護國夫人”的稱號又是先皇封的,因賞識她早年隨夫征戰沙場,氣概不輸男兒,故當今聖上也要對龍老太君敬重三分,現在如果七皇子娶了龍月公主無疑是為自己增添一個有利的大靠山。
看來皇帝還是向著七皇子的,暗中拉了一把七皇子,對於七皇子本人來說,也是個雙贏,不僅有了個過硬的靠山也懷抱美人而歸了,如此想來尹霽確是徹徹底底的輸了!
該死的尹霽,這麼輸不起啊!那我這次我可要好好的折磨你呢!
思及此處,陸宇的眼中忽閃著小邪火,尹霽是個聰明人自然知道她在想些什麼,他突然湊近陸宇露出八顆整齊而又亮白的齒貝輕道:“如你所言事情還未到最後,現在就下結論是否高興的太早了?”
陸宇抿唇深思:難道事情會有變故,不然他怎麼還能笑出來?
“喂,你們還來不來玩?”正玩得不意樂乎的大皇子,朝著兩人大叫後又小聲道:“還是西風瑾對我味口。”
“唉!”陸宇翻白眼,當然他對你味口,一對草包麼!難道倆人廝混在一起能做出什麼驚天大事?!
不過思及西風瑾,陸宇又納悶了,“這西風瑾這麼愛熱鬧的人怎麼今天也沒來?”
大皇子正玩得興起,聽陸宇問道漫不經心的說:“一大早就去沐府了,今兒個沐雨情她老爹生辰,這小子也怪,人家又沒請他去,瞎湊什麼熱鬧……”忽然大皇子的聲音低了下去,瞳孔驀地收緊專注於桌麵上,雙手緊壓著桌麵,似乎將全身的力量都壓在了上麵。
隨著一聲“開!”大皇子將頭漸漸夠向了圓桌的中心,又隨著一聲“小”臉色又垮了下來,低聲咒罵道:“靠,又輸了。”然後又眼巴巴的看著麵前大把的籌碼被拿走,卻無能為力。
陸宇看著大皇子的表情不禁覺得好笑,賭也是一門計術,你以為錢好賺麼?這麼輕易地就被你贏來了,那賭坊還要做生意麼?
大皇子看著陸宇和尹霽淡定的表情不滿道:“我說二位,一起吧,別傻站著了!”
尹霽撓了撓頭,有些為難,“我不會噯!”
陸宇看著尹霽心生一計,她道:“大皇子我們不如來場比試如何?”
大皇子來了興趣,快步湊到陸宇跟前期待著她的下文,而尹霽似乎早就知道陸宇的詭計,此時也不挑破,陸宇淺笑,“我們每人各分五十兩,一個時辰內集合,看誰贏得最多,勝者可以有權利知道其餘兩人在心中隱藏的最深的秘密!”
陸宇的話倒也有趣大皇子立刻來了興致,立馬應了下來,推著尹霽就兵分兩路各奔東西去了……
陸宇的話倒也有趣,大皇子立刻來了興致,立馬應了下來,推著尹霽就兵分兩路各奔東西去了……
陸宇直徑朝前去,不料一人歪歪扭扭的撞上了她,可偏那人還罵道:“該死的畜生,不長眼啊……”再等那人抬起頭時,眼裏閃爍了幾下異樣的光彩,隻聽他輕蔑道:“喲……我道是誰,原是陸家的大少啊,怎麼平時看你正兒八經的樣子,怎也來這烏煙瘴氣的地兒?”
陸宇冷哼一聲沒說什麼,向左一拐,想直接離去,那人一看她要離開又擋在了她的麵前,她歪著頭,一臉好笑的看著麵前這個蠢蛋的幼稚行為。
那人感覺到了她眼中的不屑,覺得受了屈辱,厲聲叫道:“有膽上這來,就有膽賭,怎麼咱來賭一場吧!”
陸宇的雙眼蒙上一層薄霧,似拒人於千裏之外,那人從她的眼中看到了陌生,遂又試探性的問道:“你還記得我麼?”
陸宇一曬,她當然記得!王玉石麼……王家綢莊的少當家,王家曾千方百計的阻撓過陸府開綢莊,不惜費大量財力壓低物價,使得陸府大量絲綢囤積,幸虧她及時想到辦法補救,這才免了虧本,反而打響了陸家綢莊的名聲,自此,陸家與王家水火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