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斯又道:“倒是陸宇,心思縝密,心性灑脫淡泊,善惡分明,敢憎敢恨,嚴肅活潑,而且他意誌堅定,你信不信,像陸宇這種人就算進了魔窟,也不會被迷了心智,因為他有自己的處事原則,什麼東西都無法改變他的本性以及所做的決定!”
青冥聽了橙斯的話若有所思,點頭:“你說的不錯,你從什麼時候開始注意他的?”
“有段時日了,我從陸老兄那也聽說過他的一些事,他三歲識字,五歲賦詩,八歲幕後操縱商鋪,十歲靠自己自創商鋪,十二便被人稱天野狂生,不過最令我欣賞的卻是他在尹府的表現,他的分析透徹,思維敏捷,還有一份驚人的淡定,所以我當初見到他時就有了再收一徒的想法,隻是可惜,被你提早了幾步!”
幾步?!何止是幾步,是整整五年,好吧?!而且那廝前年才開始叫他師父,青冥感慨萬分,拍了拍橙斯的背悠悠道:“你就死心吧,陸宇再好也不是你的,您啊,另覓奇才吧!”
“奇才?!哈,哪是那麼容易找到的,大師兄的徒弟知道麼,我想能與陸宇相媲美的就是他的徒弟尹霽了。”橙斯悠然道。
青冥歎氣,“自神月門危機解除後我一直沒回神月門,在至比武大會上見過一次麵,我和你們也有五年未見了吧,現在連大師兄那個與世無爭的人也收徒了麼?”
“早就收了,你還記得十年前的神月門危機吧,那個一直跟在大師兄身後的小娃娃,那時他一人獨戰玄明、玄月兩大魔頭的小子麼,當時他還不到十歲吧!一手毒一柄劍用的出神入化,讓人無法相信那隻是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此後江湖就有人稱他為毒劍謫仙的白衣公子殊白衣。”橙斯的眼中流露出一絲對過往的緬懷。
青冥似乎也想起了,他依稀記得很久以前大師兄的身後跟著一個白衣孩童,那孩子神情清冷,那當時的殊白衣其實就是現在的尹相之子尹霽麼?
太不可思議了,如果說當年七大門派圍攻神月門是他一生中最不能忘的記憶,那麼這個殊白衣就是他最大的震驚。
門派混戰時,無人估計年少的殊白衣,就當玄明、玄月發現隻默默站在一旁觀戰的殊白衣後,想擒住殊白衣為人質威脅大師兄時,令所有人吃驚的事發生了。
那孩子在百招之內擊斃二人,在戰鬥的過程中,那個孩子手中的劍沒有華麗的招式,隻有一個字:快!也隻有一個目的:殺!在場的人無不吃驚,隻大師兄淡笑,仿佛早在他的掌握之中……
隨後那個叫殊白衣的孩子又默默的回到大師兄身後,似乎當時他叫大師兄為大叔,怎麼一晃就成師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