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宇走近南宮彩,親昵的挽起南宮彩的手臂,軟聲細語道:“娘、你們這是去哪?”
南宮彩滿臉慈祥的笑意,“我帶詩兒,出去走走。”南宮彩忽然又問道:“你有事要作麼?”
“沒有……”
南宮彩笑的燦爛,“那正好,陪我們一起走走吧,我可很久沒和你培養培養感情了。”她意味深長的笑。
陸宇撓頭,“我好像忘了些事沒做。”
“借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一提到逛街就頭疼,不行說什麼你也得和我一起去。”南宮彩緊緊拉著陸宇,她今天是一定要來陸宇陪了。
陸宇執拗不過,隻好答應,聽到陸宇應允之後,南宮彩滿意的笑了,而唐詩卻紅了臉,不時朝陸宇偷偷看去,動作卻是十分隱秘,不曾被人所察覺。
二月天,多陰雨,原本一片明朗的天空漸漸變得晦澀起來。
陸宇在陪南宮采與唐詩從第七個店鋪出來後終於無店可逛,最終南宮采打著與陸宇親近的幌子拉著陸宇去自家的店鋪瞎逛,一個時辰後才打算打道回府。
剛出門卻又趕上了這連綿的細雨,她又隻得和南宮采二人重新坐回綢布莊的大廳裏喝茶,望著門外變得迷蒙的大街與樓台。
而唐詩透過杯中冒著白煙的霧氣,偷偷觀察著陸宇,表哥無論在何時都是天子驕子吧,自己、自己又如何配得上他呢,思及此處唐詩又覺得有些悵然若失,與才華橫溢的天野狂生同住一個屋簷下是令多少女子都羨慕的啊,可是住在同一屋簷下又怎樣,表哥從未關注過我吧……
綢莊的掌櫃讓跑堂的早早將店鋪關了,拿起帳薄遞給南宮彩並坐下為自己添了茶水,低聲咒罵道:“這鬼天氣,老是下雨,最近來的客人明顯少了,感覺綢布都潮濕濕的,唉……”
南宮采靜靜地翻著賬簿並向陸宇看去淡問:“宇兒,這簿子你也看看吧。”
“不用了。”陸宇推開麵前的茶杯,起身走向窗旁,推開窗子,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窗外的樹影挾疏,鳥蟲躲在樹叢裏不時地鳴叫幾聲,帶著涼意的風穿過窗戶,吹起陸宇肩上的青絲,這樣平常的姿勢在唐詩的眼裏卻成了一幅畫。
掌櫃見陸宇不看賬簿有些刻意恭維道:“陸大少是做大生意的,哪裏會看我們小店鋪的賬簿呢?”
南宮采始終保持著淡笑,五指隨意翻看簿子又自然的差開話題問道:“最近有個叫逍遙樓鋪子好象很受歡迎啊,不論我逛街還是吃飯都聽到有人談論它呢,個個是讚不絕口。”
掌櫃放下手中的茶杯,笑道:“確是這麼回事,逍遙樓如其名是個讓人逍遙快活的地方,幾乎京城的人都知道有這個逍遙樓了,其實逍遙樓開張那天我未曾去,是後來是許多人跟我讚歎逍遙樓開張的一切經過,真是讓我驚歎不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