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月捶胸長歎:她怎麼就這麼倒黴呢?
此刻的醉月手握掃把,頭頂烈日,正在為天瑞的大門做著免費苦力,一麵小聲的詛咒蘇仁出門踩狗屎。
咦?掃把怎麼動不了了,為什麼眼前會出現一雙繡著金絲的靴子,醉月疑惑的抬頭,正好撞見赫連乾向她投來的目光。
醉月撇嘴,努力要把掃柄從赫連乾手中抽出,一麵眯著鳳眼打量著赫連乾,赫連乾一雙小眼睛不安分的轉動著,看著醉月絕美的麵容,越發的心神蕩漾,一雙手慢慢移上了醉月的手,“美人兒,你這雙手可真不該做這些粗活,喲、真嫩!”
從醉月手上傳來的細膩之感越發的讓赫連乾喜歡,這個女人有足夠的財力,又足夠的貌美,他赫連乾若真的能娶到陸醉月想必是個兩全其美的事兒呢?
醉月麵上帶笑,不動聲色的抽出手,甩手就給了赫連乾一個巴掌,敢吃她的豆腐,不想活了麼?
赫連乾被醉月的強悍給弄蒙了,又見有人向醉月這邊走來,頓覺麵子上過不去,許久才甩袖憤然離去,臨走前還不忘狠狠瞪著醉月道:“死丫頭,你等著。”
醉月朝著赫連乾就翻了個白眼,什麼東西啊,就他這種貨色怎麼會是甲班的學生?
赫連弈看著醉月弓著背還在掃地,一把奪過醉月手中的掃把,隨手扔向了一旁的草地,醉月錯愕:這家夥唱的又是哪出啊?
還未等醉月開口,赫連弈就先發製人的開口問道:“剛赫連乾找你做什麼?”
“什麼?”醉月咽口水,許久才懊惱道:“你說、剛才的是三皇子赫連乾?”
赫連弈不明白醉月為什麼會是這副表情,疑惑道:“三皇子怎麼了,不過就是個紈絝子弟。”
醉月哭喪著臉,“你怎麼不早說啊。”要早知道,剛才那個巴掌就算打自己臉上也斷然不會打在那個三皇子臉上啊,要命了,現在醉月終於知道了,她不是命犯太歲,而是命犯皇子,你說說從剛到天瑞,她都招惹了多少個皇子了?!
“你又沒問。”赫連弈拉著醉月就要離開。
醉月一把掙脫開赫連弈牽製自己的手,“誒,你做什麼,我還要掃地呢?”
“這些下人做就好了,你和我走。”赫連弈不顧醉月的反抗直接帶著醉月離開,“我警告你放手啊,喂、喂,赫連弈!”醉月愣在原地不動,任憑赫連弈怎麼拉就是一步不動。
赫連弈歎了口氣,“你到底要怎樣?”
醉月歪頭,這話好像應該是自己問他吧,他到底要怎樣啊?
“我隻想掃地。“醉月一本正經的回答,赫連弈再次歎氣:陸醉月、你丫就這點出息。
醉月感受到赫連弈無奈的眼神,屁顛屁顛的又跑到草叢中將掃把撿了起來,繼續她的掃地大業,“七皇子、我說你就走吧,我呢這是應得的懲罰,你別管我了,要是我不做這些,聖上會這麼容易就放過我麼?”
赫連弈看了眼醉月,欲言又止,甩袖翩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