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考核的日子了,醉月安靜的在石室裏等待著所謂的長老,沒了心思看書,醉月索性就饒有興趣的回味著沐雨情與西風謹的趣事,看著沐雨情漸漸與西風謹成雙成對,時不時又想到了龍景月,這丫頭死心眼,仍是把所有的目光都放在了七皇子身上,赫連弈每一次的主動問話都會讓龍景月紅著一張小臉,樂上一整天。
忽然醉月眼前又浮現了,這幾日尹霽與赫連映雪的濃情愜意,似乎,赫連映雪的一句“霽哥哥”就能把尹霽迷的神渾顛倒,最讓醉月生氣的是尹霽從什麼時候開始叫赫連映雪為雪兒了,他都沒這麼親熱的叫過自己呢,真是可恨的狐狸。
一旁的晏非看著一會兒笑、一會兒歎氣、一會又咬牙切齒的嘴月,忍不住開口道:“今日就考核了,你準備好了沒有?”平日裏雖嘴上不說,但畢竟自己和醉月無怨無仇的,還真不希望看到那女人就此消失在他的麵前。
可惜醉月依舊迷蒙著她那雙眼,壓根就沒有聽到晏非的問話,繼續一門心思的想要怎能整頓那死狐狸,想著想著自己忽然又噗哧笑了。
“喂、死女人。”晏非感覺自己完全被醉月忽視了,朝著醉月的耳朵就大聲問道:“誒、我說你到底笑什麼呢?”晏非看著醉月的笑忽然萌生了一股寒意,不知道哪個人又得罪這個小祖宗了,如果誰被這小祖宗惦記上了,一定倒黴,說不準下輩子的幸福都沒了,誒、可憐的人啊。
醉月忽然衝著晏非神秘一笑,挑釁的問道:“小非啊,是不是帝師的話每個人都要聽呢?”如果、帝師的權利真的這麼大的話,她一定要好好的利用才行,恩、讓尹霽做什麼呢,醉月完全沒有考慮到帝師的真正權利,一心隻想著怎麼懲罰尹霽,她難道不知道太大材小用了麼,如果晏子殊知道了還指不定氣成什麼樣呢。
“你開什麼玩笑,殺人放火的事那能做麼?”晏非懶的理醉月背對著她躺在一旁,看著滿壁的文字,疑惑的問道:“你說這石壁上的東西都記住了?”天哪、這石壁上的字有些他還不認識呢,這女人怎麼用三個晚上就記住了,果然人比人氣死人。
“嗯。”醉月眯眼,不屑道:“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體現不出我的智商。”囂張、絕對是囂張。
晏非咽了咽口水,這死女人怎麼可以拽起來這麼自然,誒、這種人就是有拽的資本啊。
醉月看了眼一邊的沙漏,打了個哈欠問道:“那老頭說來考核,怎麼還不來?”真是的,一點也不守時,再不來,她可要回去睡了。
晏非翻了個身,“等著吧,這次考核整整三天,有你好受的。”
“三天?!”醉月瞪大了雙眼,“那我三天都不在書院,不會有人懷疑麼?”
“這點你就放心吧。那些老頭沒什麼其他別的本事,但向蘇仁要個人的本事還是有的,估計那老頭正忽悠蘇仁呢。”晏非表情懨懨,忽然坐直身子,麵對著醉月一臉的認真,“醉月、你怕麼,老頭應該和你說過,之前也有人秘密進行過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