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石頭裂開的聲音,三個老頭把目光齊齊的看向石頭鬆動的地方,那些散落的石頭上混著微微有些濕潤的泥土,而那個原本一襲青衣的人兒卻沾染了滿身的泥漬,黑乎乎的小臉,可還偏偏還喜滋滋的笑著,一笑那如琥珀色的眼珠跟著滴溜溜的轉,還有那明晃晃的一對小虎牙,立刻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而那些人的目光都都同時表達著四個字:難以置信。

“你、怎麼可能、會出來。”好吧、一向以淡定自詡的程長老在麵對醉月這個“小黑人”的時候,不淡定了,他開始蛋疼了,他精心設計的第一關啊,怎麼不到半個時辰就被破了,這也太沒成就感了。

與之相比石長老還是比較淡定的可不代表他不蛋疼,他看著石洞破了一個洞那叫一個心痛啊,抱著石頭,看向一旁仍舊與晏子殊樂在其中的陸醉月,開始咆哮:“陸醉月、你居然敢把石洞頂給我砸嘍。”

醉月那嫩白的肌膚被泥土給遮住了,依舊由那雙會說話的眼睛傳著神,“不掀開洞我怎麼出來?”

“哈哈哈、好好好。”晏子殊現在已經是樂得合不攏嘴了,一個勁的拍著醉月的肩,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

石長老終於可以體會到剛才晏子殊的心疼了,那個石洞是他五年來的心血啊,怎麼說拆就拆呢,好歹和他商量一下啊。“陸醉月、你屬牛麼啊,你怎麼不動動腦子啊,那個石洞裏有機關啊,你用一下會死啊,你幹嘛非從石洞頂上出來?”石長老越說越氣,滿臉漲的通紅。

醉月也惱火,質問道:“什麼破機關設石洞頂上,那設計的人八成腦子被驢踹,找半天沒找到,隻能砸了。”醉月撇撇嘴,一臉的理所當然。

石長老看著滿臉漆黑的醉月,忽然覺得醉月的心比她的臉還要黑,太過分了,砸了他五年的成果不說還變著法的罵他,最重要的是,機關就在石洞頂上啊,小祖宗、你有時間砸石洞頂,你就不會好好找找機關在哪?

醉月這麼聰明的人,她怎麼會不知道機關在哪,可她、偏偏就是不樂意。

當初走在通道裏的時候,她就感覺腳下的土地是實心的了,更根本沒有鬆過土的痕跡,而按照石壁後麵又一石壁的說法,前麵根本不可能有兩條通道,而且朝兩條通道往裏看去漆黑一片,可以證明前麵已經沒有路了。

還有再加上那些暗衛是悄無聲息的出現在自己背後的就跟證明了醉月的推測,自己進洞時沒有暗衛跟隨,而暗衛若從下麵鑽出必定有動靜,可是沒有動靜,那隻有一個可能,從上而下,悄然落地、對於輕功了得的人可以做到無聲無息。

所以、醉月一下子就確定了出口點在石洞頂上,當猜到是這個答案的時候,醉月狠狠的罵了句:變態。

按理說,機關都是在石壁、門、地上的,可這設計的人居然把機關設在了洞頂,醉月一時被這變態的設計氣到了,直接爬上洞頂,找到了機關的所在處,這不摸還好一摸就壞事了,因為、醉月發現石洞的頂雖然結實但並不厚。

於是醉月樂了,這一樂都懶得去按機關了,直接拔了腰中的青龍軟劍刺破了洞頂,青龍軟劍本就削鐵如泥,更何況這些隻是石頭而已,所以、沒捅幾下就被醉月戳破了。

當聽完醉月的解釋後,三個老頭嘖嘖稱奇,好個人兒啊,心思居然如此縝密,本來以為這洞裏的一切設計的是萬無一失的,可在醉月眼裏全部都是漏洞,而且是十分致命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