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點,醉月忽然一拍腦袋,呀、這下她可是撿到寶了,醉月一把撲向那狼,一把把狼抱在懷中,一看那狼的頸項出係著一根繩子,顯然這狼是被人馴養過的,她說呢,這狼怎麼像通人性似的,而且狼是群居的動物,今晚根本就沒有聽到其他狼的嚎叫聲,這就證明,這林子裏就隻有這頭狼。
如果這狼真的是被馴養的就太好了,自己還砍什麼樹葉啊,有它帶路不就行了,哈哈哈、真是寶啊。
醉月抱著這狼親了又親,絲毫不怕這狼會攻擊自己,相反似乎這狼很喜歡被醉月輕薄似地,一個勁的往醉月懷裏鑽,全身伏低,嘴唇和耳朵向兩邊拉開,時不時還會主動舔醉月的手背,惹得醉月一陣發笑。
小黑、這樣的表現和小白愉悅的表現是一樣的,嘿、它好像很開心誒,忽然醉月又萌發了一個想法,把小黑一下子就翻過身來,愣了足有一刻鍾,忽然拍著小黑的背脊大聲的笑了,這小黑是公的,公的,哈、小白是母的……
“小黑和小爺回去,小爺給你找娘子,哈哈。”醉月快笑的合不攏嘴了,這有小黑在醉月懷中歪著腦袋在思考,娘子是個什麼東西,能吃麼?
醉月和小黑玩耍了一段時間就睡了,而小黑則安靜的半蹲在醉月的身旁,戒備的看著四周,忽然小黑的耳朵豎立起來,背毛也瞬間豎起,唇卷起,門牙危險的露出,弓著背開始咆哮。
醉月皺眉,這是狼憤怒時的表現,握緊手中的青龍軟劍,臉上寫滿認真,正在燃燒的火映在鳳眼裏,顯得特別的淩厲。
忽然,小黑揚身低頭並放鬆皮毛,醉月知道這是狼發起攻擊的信號,那密從裏忽然有什麼東西掃過,醉月還未做出什麼反映,小黑卻已經向那個方位撲了過去。.
草被小黑躍起時帶起的勁風掀起,於是、醉月看到了令她頭皮發麻的一幕:簡直太惡心了,全身五彩斑斕的大蛇,身子比醉月的腰還要粗,說實在的醉月還真沒見過這麼大一條蛇。
人、對未知的東西都是有幾分恐懼和好奇的,就算是醉月也不能例外。
小黑的身子根本連蛇的五分之一都不到,可仗著自己身子的輕盈遊刃有餘的和這條大蛇鬥了起來,可那蛇也不是好惹的,有幾次都差點把小黑吞進腹中。
醉月出其不意,青鋒寶劍直接往蛇的身上招呼,可、令醉月沒有想到的是,為什麼連蛇也會刀槍不入啊?
雖然這蛇是刀槍不入,但不代表它不會痛,這蛇紅著雙眼,吐著鮮紅的信子向醉月遊走過去,醉月一看蛇把目標轉向了自己,暗叫一聲不好,立刻轉變方向,躍向樹頂。
可是、這蛇畢竟活了這麼長時間,竟有點老來成精的樣子,它開始瘋狂的甩尾,不斷的攻擊醉月所在的那顆樹,雙眼還虎視眈眈的死盯著在一旁不動的小黑,倒像有一種大將風度。
醉月歎氣、不會、自己的小命就交代在這裏吧、死老頭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