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映雪忽然笑了,笑到眼淚落下還在瘋狂的笑著,直到赫連複的出現,赫連複將錦帕遞給赫連映雪,安靜的坐在一旁等待著赫連映雪恢複平靜。

赫連映雪沒有接赫連複遞給她的錦帕,不屑的看著赫連複,赫連複是她的六哥又怎樣,是同一個娘胎裏出來的又怎樣,她就是看不起赫連複那沒出息的樣子,一個皇子什麼實力也沒有,隻會向二哥不斷去索要那些他不能得到的東西,當初從他躲在那個叫傅燕曦的女人身後,不願與母親一起回南荒的那一刻起,赫連映雪就看不起赫連複。

在南荒,赫連映雪學會了一切殘忍的方式,學會了不擇手段,學會了品嚐血的腥味,她享受那些人的痛苦呻吟,她享受別人在她腳下俯首稱臣的樣子,所以、她想要的東西她就必須要得到。

赫連複看著赫連映雪的不屑,隻輕笑道:“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話語平常,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是又怎麼樣,一個皇子一點能力都沒有,你怎麼讓我看的起。”赫連映雪卸去了所有的偽裝,語氣變得高傲陰毒。

赫連複並不與赫連映雪計較,隻慢道:“我幫你奪回尹霽,你把陸醉月交給我。”語氣裏毫不掩飾他對陸醉月的渴求。

赫連映雪皺眉,“為什麼,你們男人一個個都寵著陸醉月,她有哪點好,她不就是長了一張禍水似的臉麼……”

“這你就不用管了。”赫連複打斷赫連映雪的話,接著道:“想要尹霽回到你身邊,隻需讓尹霽對陸醉月死心便可,而讓他死心的方法隻有我知道。”赫連複的目光深遠,陸醉月隻能是他的。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赫連複與赫連映雪都是同一種人,隻要她們看上任何一樣東西,他們都會想要占為己有,他們瘋狂,幾乎到了病態的程度,執念太重,怨恨太深,這種人太危險。

赫連映雪有些動心了,但仍試探道:“我憑什麼相信你?”

“信與不信隨你,但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機會隻有一次。”赫連複準備離去,赫連映雪忽然叫住他,“說說你的計劃吧。”好、不管用什麼方法,她都要奪回尹霽。

背對著赫連映雪的赫連複笑了,那笑裏有著欲望以及偏狂,他沉聲道:“一個月後,你隻要照我說的去做,自然可以得到尹霽,不過、你不要忘了,不許動陸醉月,因為、她隻能是我的,要殺了她也該由我動手。”

所有人都變了,赫連楚曾經的冷漠開始因陸醉月變得柔和,尹霽曾經的仇恨開始因陸醉月的出現而遺忘,赫連映雪曾經的純真開始因貪婪、善妒的心開始變得狠毒。

而赫連複也在變,他從曾今那個隻會躲在傅燕曦身後的男孩變成了偏狂狠毒的男子,有點病態的偏執,既然得不到傅燕曦,那麼就找一個和她很像的代替品吧,玩膩了,他自然會將那個替代品一點一點的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