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兩個時辰、不見陸承宗回來、醉月心中了然,定是有人給他通風報信去了,可惜啊、我陸醉月決定的事、絕不會有人能改變。

響指一打,在所有人驚訝的目光中,宴非不知在何時出現了,宴非自醉月成為帝師的那一刻起,便是醉月的護衛了。

醉月輕聲歎息,“宴非、剛才的一切你都知道了。”不是詢問的語氣。

宴非麵無表情,剛才的一切他全部看在眼裏,他看到醉月生氣的麵容時愣是沒反映過來那是陸醉月、那個平日裏嬉皮笑臉的陸醉月。

“知道。”宴非淡掃了屋內的人一眼,緩緩道:“需要我帶他回來。”

醉月不語,揮手間宴非又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南宮彩看著宴非消失,看著醉月問道:“月兒、是真的不準備放過你叔叔了麼?”醉月淡然飲茶,“娘、對你、我很失望,至於、陸承宗他配作我叔叔麼?”邪氣的臉,語氣裏卻帶著令所有人都寒冷的氣勢。

南宮彩看了眼醉月,歎氣退進了裏屋,可不想醉月卻像明白她的心思似的、不鹹不淡道:“請我爹出來也不會改變這些結果。”

南宮彩一愣,被醉月看透的心思,人都說做娘的了解孩子,可是、醉月卻似乎更了解自己,而自己到現在為止都不知醉月的真是想法是什麼,最後的猶豫,南宮彩還是決定告訴陸承光。

宴非的效率就是高,才不過半個時辰,醉月便看到了五花大綁的陸承宗跪在了自己的麵前。剛在花樓喝花酒的陸承宗還沒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就被人給擒住了,在看到自己麵前的是陸醉月後心裏就越加的感覺不好,骨碌著雙眼,不滿的口氣道:“月兒、還不給我鬆綁?”

“啪。”醉月毫不猶豫的閃了陸承宗一個巴掌,響徹了整個大廳,血漬從陸承宗的嘴角流出,下人們噤若寒蟬,誰也不敢多說一句。

“你!”

“啪。”還未說完,便又是一個巴掌,下人們看著、嗯、是、大快人心,平日裏陸承宗作威作福、對丫鬟們動手動腳,有個人教訓自然是再好不過的,隻是、家主、您這手下的也太重了吧,牙都掉了好幾顆了。

醉月俯視著倒在地上呻吟的陸承宗,鳳眼中的危險愈發的濃重,“陸承宗,十四年前你僥幸又爺爺護著,那麼、今日、我告訴你,你逃不了。”

“宴非告訴他,奸汙女子按天野律例該如何處置?!”醉月看了眼宴非,重新在家主之位上坐下。宴非冷眼看待陸承宗,他覺得醉月剛才打的還不夠狠,若要讓他動手,他就挑斷陸承宗的手筋腳筋,慢慢的折磨他,“按律發配邊疆,永世不得回天野。”

“那麼就這麼辦吧。”醉月低語,可在場的每個人都聽的一清二楚,這才是真正的家主吧,夠果斷、夠絕情、夠狠。

“我看誰敢。”陸承光的聲音出現在了大廳,陰沉的臉看著陸醉月,陸醉月一雙妖孽的鳳眼迎上陸承光的眼,陸承宗被醉月打的無法發出聲,見自己的大哥來了,立刻嗚咽著撲向陸承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