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事宜妹妹不知,隻是聽聞二姐汙蔑小菊,後來好似又下毒……讓徐夫人不能發音。”阮輕靈裝作害怕又有些不忍的樣子,說道。
聞言,阮傾國牙根緊咬,心裏恨極了阮傾城。
阮傾靈見此,拉住了阮傾國的手,委屈的說道:“大姐也不必過於擔心,徐夫人現在除了嗓子不能發聲之外,已無性命之憂。”
“無性命之憂?難道我娘中的毒,就這麼算了嗎?”阮傾國的手狠狠地拍在了桌岸上,目光盛滿了恨意,咬牙切齒地說道。
見此,阮傾靈連拉起了阮傾國的手,輕輕的揉了揉,小臉轉為擔憂的勸慰:“隻是不知道徐夫人是怎麼中的毒,一時也不好查起呀。”
阮傾國將手抽了出來,目光陰冷地落在了一側的紅燭之上,冷哼一聲道:“還查什麼,這不是明擺著嗎,除了阮傾城還會有誰?!”
“大姐!”阮傾靈嚇得連忙捂住了阮傾國的嘴,低聲道:“大姐說這話,可要小心,雖然我們自己知曉,可父親寵二姐是眾所周知的事兒,姐姐還是三思而行吧!”
“哼――”阮傾國推開了阮傾靈的手,冷聲道,“阮傾城,不管有誰護著你,我都不會讓你過的快活。”
阮傾靈眼眸一轉,溫聲說道:“大姐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照顧好徐夫人的身體,以及你如何出去,其他的等日後從長計議。”
阮傾城知她說的在理,稍稍平複了一下激動的心緒說道:“四妹妹說的是,如此請妹妹幫我多謝利夫人,妹妹的好意,大姐心裏記下來了。”
阮傾靈一笑道:“大姐客氣了,都是自家的姐妹,何必言謝。”
……
阮傾城交代綠珠辦的事,綠珠自然不敢怠慢,連著跑了好多地方才找到了買毒藥的地方,經過幾番的打聽,才知道了毒藥最後的去向。
綠珠急著向阮傾城報告的時候,阮傾城正拿著一本書遮住臉,躺在院中曬著春日的暖陽,綠珠跑過來興奮的說道:“二小姐,我打聽到了。”
阮傾城緩緩的拿開書本,又用手指掏掏耳朵道:“你這丫頭嗓音真是大,震得樹上的鳥兒都飛了。”
綠珠麵上一紅,低著頭說道:“對不起二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先說事。”阮傾城支著下巴說道。
綠珠這才點了一下頭說道:“是這樣的,二小姐,我在城東的一家藥鋪裏問到近日那裏賣過這種毒藥,本來買的人很普通隻說是給大戶人家送菜的,偏巧就是小福子。”
“咱們府上送菜的買著毒藥有何用,他是誰介紹來的,可是和咱們府上的誰有聯係。”阮傾城沉思著問道。
綠珠被問的愣住,一時間想不起來,使勁回想著她們這些下人,平時聚在一起所聊的那些閑事。
綠珠腦海之中靈光一動,突然想到了一個畫麵,轉忙對著阮傾城,說道:“對了,二小姐,我記得誰說過這個小福子之所以能到府上送菜,是因為他有個遠房親戚在利夫人身邊做事。”
阮傾城聽了之後,又重新躺回了長椅上,綠珠見了奇怪的問道:“二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阮傾城手指輕輕地握著下巴,說道:“我得想一下,要用個什麼對策才好呢。”
“二小姐,你到底在說什麼呀,我怎麼聽不懂呢?”綠珠更是一臉不解地望著阮傾城。:
阮傾城歎了口氣說道:“這毒是利夫人自己下的,為了讓我們反目,坐收漁翁之利,倒是不錯的計謀。”
綠珠驚訝的長大了嘴巴,好一會才發出聲來道:“可是,可是,平日裏她們兩個不是,不是一起的嗎?”
“這就是利夫人高明的地方,她視我為敵,但是卻不想與我正麵衝突,便就借此機會加深我與徐夫人的仇恨……”阮傾城又是冷笑一聲接著道,“這個徐夫人啊,怕是讓人當了多少次刀,還不自知。”
“一個徐夫人還不夠!”綠珠焦急的說道,“現在又多了一個利夫人,二小姐咱們現在怎麼辦呀?”
阮傾城一笑道:“栽贓嫁禍,這倒是一個好計謀,隻是不知道他們是否玩的起!若是徐曼雲知道了真相……嗬,虎咬虎,我倒是要看她們怎麼咬!”
綠珠點頭說道:“還是二小姐想的周全。”
“對了,”阮傾城看向了綠珠,對這她說道,“綠珠你去府上的藥房找些可靠的人給他們一些恩惠,看能不能收到咱們手底下做事。”
綠珠費解的問道:“二小姐,這又是何意呀?”
“看徐、利二位夫人爭鬥咱們也不能閑著,手裏總是要攢些可靠的人嘛。”阮傾城笑望著窗外的紅日,勾起了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