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傾城見綠珠如此傻傻的模樣,笑了一聲,便將綠珠拉在了身後,朝著阮傾國與徐曼雲看了一眼,道:“對於你們的邏輯思維,我不想說什麼,既然你們這麼願意相信某些人,我無話可說,反正,我們之間本就是死敵。”
說完,阮傾城便帶著綠珠離開了花園,朝著武場走去。
雲夏國文武皆興,對女子的管束也相對較少,倒是讓阮傾城有了一種身處於大唐的感覺,女子騎馬射箭皆是受世人接受的。
“小姐,以前都沒有見你練過劍,今天怎麼想著要去練劍了?”綠珠好奇道。
阮家是以文為主,但是也有武場開設供主子們鍛煉身體,隻是少有女子前去,而阮傾城以前的樣子,更是少去,沒想到醒來後腦子便好了,連著體魄也變得硬朗了些,可不這都要去練劍了,能不讓綠珠詫異嘛!
阮傾城聞言淡笑不語,隻是看了眼綠珠,便快步地走向了武場。
作為考古隊員之一,要的就是非常人的毅力,以及常人不及的體力,不然這下墓的時候機關重重如何衝過去?說起來考古與盜墓倒是有些像,隻不過盜墓者是盜取,而她們這些考古人員則是保護。
而著軟劍,就是阮傾城最擅長使用的武器,雖達不到大俠風範,卻也有幾分的花架子在。
站在武場的中央,阮傾城抽出了軟劍,阮傾城腳下跨出虛步,手中的軟劍繞腕,腰身跟著一轉,緊踏著步子,一個側空翻淩空一躍一劍喝出,氣勢不小。
“……”
阮傾國本是打算找阮傾城麻煩,卻不想被阮傾城這耍劍的樣子,給嚇了一跳,誰能想到曾經脆弱不堪的人,居然用起軟劍來如同常年使用的人一般。
這讓阮傾國萌生出了一種,眼前的人不是阮傾城,而是江湖中人。
“好!”在旁的綠珠不懂,隻看得耍的漂亮,便拍手叫好。
阮傾城卻心無旁騖,目中隻有手中的長劍,直將自己這些年所學的招式,都打了一遍,這才歇下,剛落在地上的時候,便聽到了一陣喝彩的聲音,原是阮謝與一個粗獷的男子,看他的衣著非富即貴,而他的身側則是跟著利如意與阮傾靈,以及一個妙齡少女。
妙齡少女朝著阮傾城走來,對這她欠了欠身子,道:“想必你就是阮家的二小姐,阮傾城吧?我是利家的利雪晴,見你劍耍的好,便有些技癢,想要與你比上一比,你看如何?”
阮傾城見利雪晴眉宇間透著一股傲氣,那雙眼眸透著淡淡地薄涼,可沒想到這女子會要與她比劍,又是利家的二小姐身份不低,便悻然同意,答道:“也好,那還要利姑娘多多指教。”
“傾城不可造次!”阮謝低嗬了一聲,麵色倒是沒有幾分變化。
一側的利國清聞言挑了挑眉,有幾分挑釁地看向了阮謝,道:“誒,小女兒間的打打鬧鬧算不得什麼,更何況令千金的身手,也未必會輸給雪晴,雪晴這丫頭懶得很平日叫她習武都是要懶上再懶,總不至於,丞相還怕你這寶貝閨女,會被欺辱不成?”
“利兄說笑了,我也隻是擔心傾城手下無輕重,傷著了令千金。”阮謝對著利國清說道。
本來打算讓利如意回一次娘家,沒想到這才第二天,利國清就帶著女兒來了阮家,這還真是讓人完全沒有想到。
而一側的利如意自,從自家的兄長來了後,便沒有一句話,小心地跟在父兄的身側,能讓利國清親自而來,必定是有什麼大事,甚至有可能是與她有關。
“我這女兒糙的很,哪能跟丞相家中的這位相比,更何況小輩之間,能有一點共同興趣,何必要讓小輩們沒有麵子?”利國清看了眼阮傾城瘦弱的身子骨,便不動聲色地看向了阮謝,道,“如意還不去讓人清個場子?你這管事是怎麼當得?這武場怎麼這般的蕭條。”
利如意連連賠笑,朝著利國清是有氣不敢發,如今利國清是皇帝器重的大將軍,而她若非是有這一層的關係在,指不定會被人怎麼踩下去!
於是利如意咬了咬牙,還得帶著笑容去讓人清場子。
阮謝沉了沉眼眸,這利國清倒是當阮家是自己家!連他的二夫人都使喚上了!
阮傾城見到這一幕,一臉憋笑,而利雪晴見此疑惑地看向了阮傾城,道:“妹妹怎麼了?”
“無事無事,隻是看到二夫人這模樣,實在是有些憋不住。”阮傾城含笑說道。
聞言,利雪晴望了過去,也不由地發笑了一聲,對著阮傾城,道:“許久不見我這姑母這幅樣子,真是有些懷念,平日也就隻有在父親麵前,才俯首稱小,可在下人的麵前卻又是另一個樣子,假的緊,我著實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