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你已經轉了第十圈了。”阮傾城放下了茶杯,望著一臉悲憤的蕭婉兒,不經輕笑出聲,“就因為一個男人,你就這副樣子,說出去還不讓人笑掉大牙?”
“傾城,你說出去試試,我、我……”蕭婉兒指著阮傾城氣的直說不清話,這下子可不是一個人樂了,這一屋子的人都樂了。
阮傾城走到蕭婉兒麵前,將她的手給放下,憋笑道:“是是是,不說出去,不然我們這蕭大小姐的臉都要丟光了!”
蕭婉兒一聽便知道阮傾城是故意逗她,哼了一聲,便扭過了頭去,心裏頭卻更加的糾結了,直將今日那個放蕩無禮的男人罵了一個遍。
事情其實是這樣的:
清晨蕭婉兒從家中趕了過來,由於過於激動差點就翻牆進了阮家來找阮傾城,結果被一個男人以為是偷兒直接摁住了蕭婉兒,還揚言要將蕭婉兒摁去公堂……
這件事情,仔細說起來,也怪蕭婉兒心寬,竟然沒有發現自己趕了一路,發型已經淩亂,而衣衫也被樹枝給撕碎,臉上則是被泥土的氣息襲了一臉,活脫脫一叫花婆子,這就讓那位小公子給誤會了。
蕭婉兒好好地心情被打攪了,麵色鐵青對這小公子便是一段臭罵……
“管天管地,你還管我翻誰家的牆?臭小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誰!說出來嚇死你!”蕭婉兒也是氣頭上了,什麼話都說了一通。
可蕭婉兒這話能夠嚇唬得了旁人,偏偏嚇唬不了這小公子,這小公子正是陶家王爺的小公子,當今皇帝的表兄,陶自若!
天大的人,能與皇室沾親帶故的人更大?更何況陶自若敢賭上自己這一雙眼,他絕對沒有看過宮裏頭有那位公主或者是嬪妃長成這樣,而且這言行如同一潑婦一般。
陶自若一擰眉,轉身對著身後的陶容道:“把這女人送去府衙,哪家的小姐會有這般的言行,形同潑婦,定是一偷兒!”
“沒想到你長得人模狗樣,這眼神這麼不好!我哪兒像潑婦了!?”蕭婉兒一聽到陶自若的話,便不爽了,她好歹也是一朵花,怎麼到了陶自若的嘴裏頭就這麼的不堪?
陶自若聞言轉眸看向了蕭婉兒,眼神犀利,語調平淡地說著:“發絲淩亂,麵帶土氣,衣衫不整,這性子更是……不可理喻。”
“你才不可理喻,你全家都不可理喻!”蕭婉兒氣吼了一聲,她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被人這麼的奚落過,很好,這個男人做的很好!
陶自若聞言對蕭婉兒的印象是更加的不好了,哪有女兒家跟蕭婉兒一般,這行跡著實讓人接受不了,而且她還辱罵長輩,這女人必不是好人家的女兒!
好人家的女兒,怎麼會有這種行跡?!
陶自若朝著身後地陶容使了一個顏色,陶容會意地點了點頭,便朝著蕭婉兒摩拳擦掌走來,見此無疑是讓蕭婉兒心頭那原本可燎原的火,更加的旺盛了。
蕭婉兒飛起一腳便將陶容給踢了出去,緊接著便朝著陶自若衝去,嘴中直念道:“你這男人真是無禮至極,對著一女子都能這般犀利,你這輩子是娶不到媳婦的!”
“哪又如何,就你這模樣,這輩子也別想嫁出去,哪家的公子能受得了你這樣的性子。”陶自若折扇一開,朝著蕭婉兒的手臂一打,側過了身去。
見一計不成心頭便有了火氣,如今再加上陶自若的話,蕭婉兒氣的差點將自己燒了,也顧不得什麼理智,手一拽腰帶便是一條長鞭,直接朝著陶自若甩去。
陶自若見此心頭一驚,倒不是對於蕭婉兒的武學有多少驚歎,而是她手中所持的武器是出於蕭家所有,這七節鞭與它流身的設計以及柄上的玉石,隻能說明這眼前的女子身份不凡,且還是蕭家人。
陶自若心頭上了一記,腳下生力點足淩空翻了一個身子,將蕭婉兒的雙手束縛住,用七節鞭將蕭婉兒束縛住,“你這鞭子倒是極好。”
“我蕭家的東西自然是極好,你這人還不敢趕緊將我放開!”蕭婉兒雙手發力卻掙脫不開七節鞭,心頭暗罵:哥哥怎麼將這鞭子打造的這邊結實,如今該如何是好?
陶自若聞言手中的折扇一轉,插在了腰上,一手抱住了蕭婉兒的身子將她轉了過來,順手抓住了她腰上的玉佩,這玉佩騙不了人,還真是蕭家的人。
這般一看,陶自若溫潤地眼眸之中劃過了一道暗芒,唇邊揚起了一抹溫柔至極的笑容,險些讓蕭婉兒看入了心去,卻聽他道:“堂堂的蕭家大小姐不做,竟然去翻牆,真不知蕭老爺子聽了後,是不是會讓你再也上不了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