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曆了父母慘死與失.身後,浣心變得沉穩了許多,也看清了許多事,對於阮傾國讓她所做的事情,沒有一絲掩飾的告訴了阮傾城跟蕭婉兒,這一說便是一整個下午。
“實際上我也是在浣馨離去之後,才被提拔為貼身丫鬟,之前的事情知道的最清楚的莫過於浣馨,隻是不知道她的下場如今又是如何。”浣心垂下頭自嘲道,“或許會比我好上一些吧。”
說到浣馨,阮傾城還是有幾分印象的,也算是得到了自己應有的懲罰,最後被逐出了府門,或許是該讓人找找。
阮傾國如同一個正在腐爛的果子,如今隻是小打小鬧,便也罷了,隻是人心會隨著欲.望而膨脹,阮傾城思索了一會,覺得如今對付阮傾國還不是時候,而浣心……
“浣心,你現在這裏留著,我們需要靜心的等待一個機會。”阮傾城對著浣心說道。
浣心聞言一愣,手不禁握在了一起,雙眸變得格外的複雜,最終還是沉下了眼眸,對著阮傾城道:“浣心有一事相求。”
“你說。”
“請替浣心,將我那老父老母安葬。”浣心有幾分絕望且複雜的說道。
阮傾城並未多想,對著浣心點了點頭,“好。”
……
臨近傍晚,阮傾城領著烏桕從院子裏走了出來,兩人緩步朝著阮家走去,夕陽拉下了身影顯得格外的長,而兩人的背影了透露出了一種疲倦地感覺。
“烏桕,安排一些人,去將浣心的父母風光大葬,根據浣心的意思而來。”阮傾城停下腳步,雙手背在了背上,仰著頭閉著雙眸,顯得格外的倦怠。
烏桕對著阮傾城點了點頭,繼續跟在阮傾城的身後,兩個人一同走到了阮府的大門,卻正好對上了剛回來的阮傾國與阮傾靈二人,阮傾城不禁挑了挑眉,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
“二妹(二姐)。”阮傾國與阮傾靈對著阮傾城叫喚了一聲。
聞言,阮傾城微微頷首,對著阮傾國與阮傾靈,輕聲喚道:“大姐,四妹。”
“二妹明日去皇宮中的東西可準備了?若是沒有姐姐倒可以送你一些首飾,免得妹妹穿的寒顫了。”阮傾國對著阮傾城擺出了大姐體貼大方的模樣,差點阮傾城都入戲了。
阮傾城抬著袖子,故作天真地歡喜笑著,對著阮傾國道:“那麼我就不客氣了。”
“……”阮傾國臉色不禁一黑,阮傾城還真敢應!偏偏這話還是她說出口的,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是收不回來的。
見此,阮傾城不禁嗤笑,“瞧吧大姐嚇得,我也不過隨口一說,身為婉香閣的老板,我怎麼可能沒有首飾衣物呢。倒是大姐若是想要些衣物首飾,盡管跟傾城說,傾城絕不會有半分的心疼。”
話音剛落,阮傾國臉氣的鐵青,這擺明著說她小氣,阮傾國剛要說話,卻見阮傾城打了兩個哈切,疲倦地說道:“大姐,四妹,我有些乏了便先回去了。”
說完,阮傾城便朝著兩個人微微低了一下頭,轉身朝著大門走去。
阮傾國拿著帕子的手不禁攥緊,雙眸之中蹦出了一絲恨意,死死咬著牙關,盯著阮傾城離去的背影。
“大姐莫要生氣,二姐也不過無心之過,不過婉香閣裏頭的東西倒真是讓人,眼紅呐。”阮傾靈目光輕飄飄地落在了阮傾國的身上,垂著眼眸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
阮傾國冷哼一聲,不屑地冷嘲道:“不過一個登不上台麵的水粉店罷了,哼,早晚有一天我要讓阮傾城知道失敗是什麼感覺!”
“大姐,這光天化日之下,這話可是說不得的。”說著阮傾靈朝著阮傾國使了使眼色,拉著她的手,微微用力的握了握。
聞言,阮傾國拍了拍阮傾靈的手,道:“還是四妹待我真誠,不像那賤人。”
說完阮傾國朝著一側的侍衛看了一眼,侍衛連忙直起身子,對著阮傾國道:“我等什麼都沒有看到。”
阮傾國滿意的點了點頭,讓人賞了侍衛一點碎銀子便領著浣月朝著阮府大門走了進去,阮傾靈見此跟了上去,清亮的眼眸微微眯了眯。
真是一個蠢貨。
……
轉日便是七夕,阮傾城正躺在床上睡大覺的時候,便被人帶著走出了周公的夢中,這人自然是綠珠與紅袖兩個丫鬟。
“我的好小姐,您就快些起床吧,這太陽都快曬屁股了。”綠珠望著躺在床上,卷著被子睡眼朦朧的阮傾城,無名的升起了一抹無可奈何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