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盒子在逸銘那兒?”阮傾城望著青竹的眸子,滿眼的不可置信,恰在此時慕子譽也從門外走進,阮傾城連忙上前,對著慕子譽問道,“沈亭墨從我手中將盒子拿走……”
“他還給了我。”慕子譽說完走進了書房打開了格子將盒子拿了出來,依舊是這個盒子沒有變,他目色複雜地看著阮傾城,而阮傾城也一同詫異地看著慕子譽。
兩人心頭都有了一些想法,但這件事,還是需要讓阮逸銘過來這才知道!
阮逸銘被青竹叫來時有些詫異,直到進了房中看著阮傾城與慕子譽之間的氣氛,比較不同尋常,在看到他進來的那一刻,他們便將所有的目光,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這讓阮逸銘有些驚訝,於是對著阮傾城跟慕子譽問道:“姐姐姐夫,怎麼了?”
“逸銘我有一件事想要問你。”阮傾城一邊說著一邊將慕子譽手中的盒子,推到了阮逸銘的麵前,望著阮逸銘詫異的眼神,阮傾城道,“這個盒子……”
阮傾城不知該如何開口,怕開口傷了這孩子的心,可不開口又有許多的事情無法清楚,她明白這個盒子必定是她的生母肖麗麗的,可為何慕子譽與阮逸銘,分別會有一個盒子?
“我也有一個。”阮逸銘對阮傾城是完全相信,雖然不知道阮傾城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但是他還是義無反顧的相信阮傾城。
接著阮逸銘便從懷裏拿出了盒子,這盒子卻忽然微微閃了一抹光,阮傾城的視線瞬間被拉了過去,恍若她的眼前出現了現代的畫麵,在她出事後發生的一些事情。
這些忽如其來的畫麵,令阮傾城的額頭上冒出了冷汗,慕子譽連忙將阮傾城抱在了懷中,目色深沉地看著那盒子,心頭不好預感越發強了一些。
阮傾城微微搖了搖頭,聲音有幾分虛弱地回答道:“我沒事,隻不過突然知道了一些事。”
“什麼事?”慕子譽追問道。
阮傾城麵色微變,卻並沒有解釋什麼,而是看向阮逸銘,對著他問道:“逸銘,這盒子。”
“是母親的遺物,鸞琴交托給我的,她告訴我我娘最寶貴的東西就是這個,這個盒子她守了一輩子。”阮逸銘低下頭望著盒子的目光,格外懷念與哀傷,接著道,“姐姐這木盒。”
“你收著吧。”阮傾城有幾分疲倦地揉了揉眉心,方才她知道的那些東西,她需要消化一下,甚至柳眉為什麼會得到這個木盒,她也格外的好奇。
她是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距離木盒這麼的接近,卻從來不知道,難怪她會穿到原主的身上,原來不單單是原主的母親是個穿越者,而是這個盒子也在附近!
兜兜轉轉四年,她到底是將自己給兜進去了。
阮逸銘卻將這盒子交給了阮傾城,道:“逸銘隻是物歸原主。”
阮傾城可不置信地看著阮逸銘,啞著聲問道:“你怎麼會……”
“我怎麼會知道嗎?因為我娘曾是姐姐生母的丫鬟,在看到姐姐看盒子的目光時,我想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盒子是姐姐的生母,肖氏的。”阮逸銘一邊說著一邊將盒子放在了阮傾城的手中,道,“留在我這裏隻是個念想,可姐姐想必有極為重要的事情要做吧。”
“是,謝謝,它確實重要!”阮傾城不再推托,坦誠地應道,如果關於她所看到的畫麵是真,那……這盒子確實該留在她手中。
阮逸銘見阮傾城應下,點了點頭接著看向了桌上放著另一個一模一樣的盒子時,不禁疑惑道:“這個盒子,怎麼與我的一樣?”
“這是先帝打造的盒子,至於原因朕並不清楚。”慕子譽將盒子遞給了阮逸銘,道,“卻不想是個贗品。”
阮傾城聞言,抬眸看向了慕子譽與阮逸銘,疑惑道:“比之這個難道你們不好奇,為什麼四夫人與先帝會各有一個木盒?四夫人的盒子,必定是從我娘那兒得來的,因為它是真的,可先帝是如何看到這盒子的,他與這盒子又有什麼淵源?”
“為何不說,他與你娘有何淵源?”慕子譽望著阮傾城說道。
阮傾城與阮逸銘一同看向了慕子譽,慕子譽見兩人皆看著他,抿了抿唇,道:“朕並不知曉當年之事,隻不過覺得這事,確實可以這麼說。”
三人皆清楚,但先帝之事,豈是說議論便能夠解釋的清楚的?即便他這兒子也不甚清楚,當今世上怕是知道這事的,也就隻有在朝的幾位老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