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算他有點良心,不然我真要將傾城帶走了!磨磨唧唧的煩死人了。”蕭婉兒瞥了瞥嘴,接著抬起頭看向了陶自若,笑道,“還是你好,沒給我亂來,不然我非把你家給掀了不可?”
隻是這婉妃的身份,還真是有些麻煩,以後要是嫁給陶自若,隻怕不太好辦。
如今雖然民風開放了一些,她個人也不甚在意,可也不願意別人戳著陶家的脊梁骨,誰讓她愛著這個男人呢。
蕭婉兒忽然沒來由的有些懊惱自己當初的決定了,她大可以以其他的方式留在宮中,偏偏選了一個最笨的辦法。
陶自若何其了解蕭婉兒,在看到她露出這幅模樣時便了然了,於是輕輕地捏了捏蕭婉兒的鼻子,對著蕭婉兒笑罵道“當初便讓你不要亂來你不信,如今可算是知道後悔了?你個小沒良心的。”
“我當時著急嘛,有沒有想太多所以才……”蕭婉兒在看到陶自若越發危險的延伸後,眼神開始亂飄,聲音越發的低了一些。
陶自若想過責罵,可看著蕭婉兒知道後悔的模樣,也下不了口說重的,可要是不給蕭婉兒一個教訓,她怕是不長記性。
故而陶自若,伸出手對著蕭婉兒的額頭屈指一彈,道:“下次看你還敢不敢!”
“不敢了不敢了!”蕭婉兒連連說道。
哪來的下一次……蕭婉兒暗暗地想著。
陶自若見蕭婉兒應的乖巧,對著她的唇瓣輕啄了一口,接著捏了捏蕭婉兒的臉頰,道:“乖乖的在這後宮中待好,等我來娶你。”
“哼――”蕭婉兒傲嬌地扭過了頭去,遮住了羞紅的臉頰,撅起了嘴口是心非地說道,“誰等你了,趕緊走!”
陶自若不由悶笑了一聲,轉身打算離去,蕭婉兒見陶自若當真要走,接下來跟他卻要演那樣的戲,赤著腳跑了下來,對著陶自若喊了一聲。
“等等!”
陶自若不禁轉身,蕭婉兒直接朝著陶自若撲去,雙手環在陶自若的脖子上,吻住了陶自若的唇。
陶自若微微一頓,望著蕭婉兒的目光柔了一分,緊緊地抱住了蕭婉兒,加深了這纏綿的吻。
良久兩人才放開了此次,蕭婉兒俏臉不禁一紅,轉過了身去輕咳了一聲,故作鎮定地說道:“你可以滾了。”
“嗯?”陶自若無奈地看著蕭婉兒,轉身打開了房門。
在陶自若踏出房門的那一刻,聽到蕭婉兒輕如蟲吟的一句話,不由彎起了唇角,臉上的笑意更加濃了一分。
她說:“我等你來……娶我。”
院外,竹蘭躺在藤椅上,看了一眼已經離去的人以及屋內的蕭婉兒,最終抬頭望著天,端著酒瓶子灌了一口,許是喝急了嗆了一口,打了一個嗝。
“今晚的月色,還真是迷人啊!”
……
翌日
玉清宮中,阮傾城手拿著針線,正紡織著帽子,蕭婉兒在一旁拿著毛筆,在紙上塗鴉但心緒不寧,以至於時不時地抬頭看著阮傾城。
“婉兒,你再看我,我也不能變成陶自若那模樣啊!”阮傾城對著蕭婉兒打趣道。
這丫頭從來到現在就一直走神,時而傻笑,時而失落,完完全全的一懷春少女。
今兒個早上過來就是這副樣子,也真是不知該說她些什麼好。
“對了傾城,慕子譽打算動藍若仙了。”蕭婉兒朝著阮傾城看去,阮傾城卻因為蕭婉兒這句話,差點傷了手。
“你從哪裏聽到的?”阮傾城放下了手中才成型的帽子,看向了蕭婉兒。
有些事她甚少從慕子譽嘴中知道,大多還是陶自若傳到蕭婉兒那兒,再傳到她耳裏,隻不過慕子譽如今要動藍若仙了。
這事兒出乎她的意料,她以為慕子譽這輩子都不願意去動,沒想到……
蕭婉兒見阮傾城若有所思的模樣,開口解釋道:“他是在意你的。”
“我知道,如今也更加清楚了。”阮傾城站起身子,走出了房門伸手接住了落下的花瓣,望著那耀眼的陽光,道,“隻是藍若仙終歸是藍家的人,藍家雖敵不了蕭家,可若是藍家與雲夏對上,其他兩國,才是子譽最為鬧心的。”
這大陸上不單單隻有雲夏一國,沈國雖然與雲夏簽訂契約可也沒準他不能毀約,陳國國力強盛更是不容小看。
一旦雲夏出事兩國必定來襲,那時若是雲夏因藍家而重創,這結局便是不同了。
蕭婉兒聞言一頓,她倒是沒怎麼想到這一茬,不過看阮傾城這般模樣,倒是冷靜了幾分,皇帝有皇帝的考慮,他應該是這裏最為冷靜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