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可兒低頭看了看手機上的地圖,她雖然懂日語,對日本地圖卻沒什麼研究呀,一時間也弄不清楚紅點所指的是什麼地方。
“這裏應該是紅燈區。”何秋生說出自已的結論。
“紅燈區?馬美貞怎會跑到紅燈區了!”她又不是男人,怎會跑到紅燈區,或者因為好奇?問題是她身上應該沒錢吧。
何秋生伸手摸了摸下巴,開玩笑般道:“沒錢也能去,她長得不錯,尤其事業線發達。”
“你的意思是,她被人綁架到紅燈區了?”鄭可兒立馬反應過來,“難道她出事了,我們要不要打電話通知馬夫人?”
何秋生想了想,“事實如何,現在還不清楚,在沒有弄清楚事情前,還是別驚動她老人家為妙。”
鄭可兒也覺得有道理,便決定先跟何秋生獨自到紅燈區查控清楚再作決定。
兩人來到紅燈區,卻發現指示信號斷斷續續指向某個地方。那地方表麵上看是一家普通的酒吧,然而經過何秋生兩人的探查發生,裏麵卻別有洞天。
在酒吧找不到馬美貞的蹤影,鄭可兒直覺她一定是出事了,正要打電話給何英龍求助時,何秋生竟不知從哪裏查到酒吧下麵是一個地下賭場,她還神通廣大地弄到‘入場券’了。
所謂的入場券,其實是何秋生找到一個中間人,在對方的帶領下進入到地下賭場。把她們送進賭場,交由賭場的女服務員招待後,中間人便退場了。
鄭可兒兩人假扮賭客混進賭場,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打草驚蛇,兩人邊裝模作樣小小地賭了幾手,邊偷偷觀察四周的環境,想看看有沒有線索。
“下一局你要買什麼?”發現鄭可兒連買三局都贏了,何秋生興致勃勃地問。
一心隻顧著找線索的鄭可兒,雖然贏了錢,卻沒什麼反應,直到聽到何秋生的話,才意識到自已不知不覺間竟然贏了不少錢,一時間也不知作何反應了。
“你確定馬美貞真的在這裏?”鄭可兒瞥了眼玩得不亦樂乎,仿佛忘記正事的何秋生,後者卻露出一副稍安勿躁,一切盡在我掌握中的表情。
何秋生邊從手裏拿了個籌碼丟到桌上,邊以兩人聽得見的聲音說道:“別以為我剛才一直在玩,我可是一直在做事呢。”
鄭可兒挑高一邊眉頭,“那麼請問一下,你有什麼收獲?”
何秋生答非所問地道:“你知不知道這個賭場是誰的?”
鄭可兒正想說她又不是本地人,哪裏會知道這些,轉念一想,何秋生如此問,那人應該是她認識的,隻是她認識的日本人不多,能擁有一間賭場的人會是誰?思緒飛轉,迅速在腦海裏將認識的人逐個篩選。
“何老太太?”半晌後,鄭可兒說出她認為最有可能的人選,話才出口,又被她否認了。或者,何老太太在經濟上有此能力,但何秋生的口吻似乎暗示賭場擁有者跟她有些對付,如此隻剩下一個人了。
“難道是水原空子?”
何秋生笑了笑,“聰明,還差一點就猜中了,這賭場的擁有者是水原秀明,他是水原空子的大哥。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馬美貞應該就在這裏。”
鄭可兒沒有問何秋生為何篤定馬美秀在這裏,因為在聽到這賭場的所有人是水原秀明時,她也有此猜測。
“你的意思是,水原秀明要幫妹妹出頭,想找我麻煩,結果卻綁錯了馬美貞?可是這不科學呀,我跟馬美貞長得一點也不像,他們怎會綁錯人了?”
何秋生道:“你忘記了,出事前你們剛剛調換了衣服呢,或者那些人隻認衣服不認人呢。”
事實的真相,也跟何秋生的猜測相差不多。
與此同時,賭場辦公室裏,一個剪著板寸頭的男人,坐在沙發上,一雙長腿架在茶幾上,?襯衫領口大開,露出健碩的胸膛,長得不算難看的臉孔,卻因一臉邪氣,而讓人望而生畏。
“誰能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男人斜睨了眼躺在地上不醒人事的女人,冰冷的目光掃向站在茶幾旁兩名手下,冷嗤的說道。
站在右手邊的胖子,嘴唇哆索了下道。
“老大,我們也不知道事情怎麼變成這樣。之前,我明明看到鄭可兒走進洗手間,之後,趁她獨自出來時,把她迷暈帶走。明明她身上的衣服,發型跟之前一模一樣,可不知為何後來卻變了另外一個人的。”
自從接到水原秀明的命令,要把那個膽敢跟水原空子搶未婚夫的鄭可兒擄回來後,他就跟蹤了她一整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