崢寒知道自己被識破了,把幾支箭從懷中掏出,扔在地上,“你把我騙到這裏為什麼?”
銀色麵具的人大笑起來,“騙?知道是騙你還來嗎?”
崢寒沒有搭理這句話,隻說:“你到底是誰?如果我沒猜錯,你該是木啟國的。”
“即使是騙,你也會來,看來那個倔強的女子果真是位奇女子,連我們木啟公主都比不上。”銀色麵具的人說道。
崢寒的眼眸淩厲,“你這麼做隻會讓大崢和木啟的戰事再起?”
銀色麵具的人當然明白,“求之不得。”說完,一劍便向崢寒刺來。
崢寒正準備發力,才發現身上沒有一絲力氣,劍已經放在了他的頸上。
“你大概不知道,箭上是有毒的,你今天死定了,至於那個女子,我會讓她陪你死,可好?”銀色麵具的人說道。
崢寒強撐一口氣,“放了她,無論你是誰,無論你為了什麼,她都是無辜的,放了她。”
銀色麵具的人不以為然,“我要的是你們大崢王朝覆滅,區區一個女子算什麼,隻要沒了你,大崢王朝離覆滅也就一步之遙,你不知道你在這裏壞了我多少事情嗎?”
“白荷?你們的標誌是白荷?”崢寒突然想到,他不止一次的破壞一個組織的活動,標誌都是白荷。
銀色麵具之人不想再和麵前的人再耗費時間,一劍便準備刺入崢寒的咽喉,一枝短劍打斷了他的長劍,一個嘴角帶著笑容的帥氣男子,一邊搖著扇子,一邊說道:“我說銀國師,你打算讓我妹妹守寡不成嗎?”
崢寒認出了這便是在木啟國臭名昭著的木臨王子,生性風流,卻不太愛管政事,木啟國王恨鐵不成鋼,現在幾乎所有的權利都掌握在銀國師的手中。
銀色麵具之人似乎並不把木臨放在眼裏,“此事不關王子的事,請王子離開。”
木臨當然知道父皇病重後,此人便更加囂張,隻是他斷不能讓自己妹妹深愛的人去死,他才不管什麼國家利益,他站在崢寒麵前,“我要是不讓呢?”
銀色麵具之人的眉毛一揚,“那就當王子為國殉職。”說完,劍尖直指木臨,木臨知道銀國師會反,隻是沒想到會這麼快。
他用扇子一擋,扇子頓時被劍穿破,兩人似乎不相上下,其餘蒙麵人便圍著崢寒,崢寒深吸口氣,他看出了木臨似乎有些吃力,道:“木臨王子不必如此,請你離開吧。”
木臨還有工夫調笑道:“你以為我是為了你嗎?你看不出來今天是要魚死網破嗎?”木臨說的沒錯,即使是國師要殺他,也沒人相信,他這個不受寵的王子在木啟朝堂上說什麼也沒人信。
木臨王子的武功並不低,可是銀麵人似乎更受一籌,很快就處於下風,但是他的表情卻並沒有一絲的緊張,銀麵人的劍尖快要刺進木臨的胸口時,木臨一個轉身,劍劃破了他的扇子。
“木臨,你今天非死不可,你從來都是我的障礙。”銀麵人臉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