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師弟李小龍被他們抓住了。”林辰進來後急急地說道。
“怎麼回事兒?”
“昨晚上我師弟說他要回去把他媽媽安置到安全的地方,就回去了,說好今天在雲家大門口碰麵,可我們剛才看見被我宗門的其他人抓起來了。”林辰把事情簡單的交代一下。
海奎皺著眉頭,“我說呢,昨日回來李小龍跑哪兒去了。但是光天化日之下,他們還敢殺人?”
“他們不會在這裏殺,難道不會回門派殺麼?”雲惜月臉色也冷冷的說道。
“他們敢隨便殺人麼,報警。”海奎急道。
“修真門派,警察是管不了的,殺個人很正常。”雲惜月又解釋道。
“怎麼辦?”林辰急道,李小龍在門派和他關係最好,他不忍心師父殺了他,即使不殺他,用刑是肯定的。
“去看看你父親怎麼說。”海奎向雲惜月說道。
“不如把這丹藥還了吧。”夏羽落把玄元丹拿出來,伸到海奎的麵前。
海奎看了白瓷瓶一眼,搖頭道:“這藥你收好,即使藥還回去了,李小龍畢竟是淩雲宗的人,還不還人還說不準呢。”說完,他突然又問道:“昨日怎麼沒把藥給吃了,省的夜長夢多。”
“我功力沒辦法化解藥力,吃下去也沒用。”夏羽落歎口氣說道。
“那你奪這藥幹嘛?”海奎側頭問林辰。
“現在是埋怨的時候麼?多大的事兒!你看你們慌的。”靜香臉色陰沉不善的說道。
“你們倆個先自己回客房呆著,我們三人去偏廳等我爸,看怎麼說。”雲惜月簡單做了安排,先讓林、夏二人回去等著。
現在也沒其他辦法了,隻能先聽雲惜月的了。
雲惜月帶著海奎和靜香悄悄的來到大廳的外麵偷聽。
此時大廳裏,雲天恒還有雲惜月的叔叔們在,另外淩雲宗來了五個人,掌門親自出馬,另外帶了四個弟子。
“希望雲先生賣我師父一個麵子,把林辰那叛徒還給我淩雲宗。”淩雲宗的掌門並沒有坐下,他的修為比在場的雲家人都要低,隻能客客氣氣的。
雖說自己是一派掌門,但是修為確實低了一些,整個門派也就自己師父是元嬰期,師父為了遊曆四方,早早把掌門傳位給自己,師父這還沒走幾天呢,就出如此大的事情,恐怕回來少不了責罰。
淩雲宗雖然是個小門派,勢力還很弱,但是他們依附著在郝家,嘉陵郝家實力強勁,所以看在郝家的麵子上,雲天恒給足了這小小金丹期的掌門麵子。
“你說的林辰我並不知道,也不認識。”雲天恒冷冷的說道,女兒昨天帶回來朋友是跟他說了,但是叫林辰的他確實並未見過。
“雲先生,林辰確確實實在你雲家,不信你讓我弟子說。”他一揮手,昨晚的一名弟子走上前,“雲前輩,我師兄林辰,被雲大小姐帶走了,這是我親眼所見,而且還有個叫海龍王的前輩把我師兄王敖打傷了。”
“我說過了,林辰我不認識,海龍王我更不知道是誰。”雲天恒冷冷的說道:“還有其他事兒沒有,沒有你們可以走了。”
雲天恒已經猜出一定是女兒幹的好事,隻是這淩雲宗的幾個小輩,修為如此之低,還敢來興師問罪,真是膽大包天,沒對他們出手是因為打狗還看主人呢!
海奎聽到這兒,輕聲說道:“沒事兒,要不走人?”
“那李小龍怎麼辦?”雲惜月皺著眉頭輕聲說道。
“給我一件你的衣服、帽子還有遮臉的布。”海奎嘿嘿笑道。
“你幹嘛,不會想去搶人吧。”雲惜月奇怪的說道。
“惜月,就給他找一件吧。”靜香也輕聲說道。
“那你跟我來吧。”
三人悄悄離開,來到雲惜月的閨房外,讓海奎等著,去給海奎拿衣服。
吳仁星雖然挺怕雲天恒的,但是丟了師父的丹藥,自己這掌門責任重大,卻也隻能硬著頭皮繼續磨嘴皮子,“雲先生,不然你叫您女兒出來跟我徒弟對質如何?”
“我女兒千金之軀,還待字閨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你們說見就見,這要是傳出去了,她以後嫁人都會受影響。”雲天恒冷冷的說道,他對這幾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夥已經給足了麵子。
“你……”吳仁星一時氣結,我們又不占你女兒便宜,你這老東西,
吳仁星今年三十五歲,雖說還年青但是畢竟也吃過幾年的鹽,立刻忍住自己的脾氣,好好的說道:“這林辰偷了門派的重寶,如果不帶回去,我師父他老人家會責怪的。”
“你師父責怪的是你,與我雲家何幹?”一旁雲惜月的一個叔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