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奎回味一下,這丹藥還挺好吃的。舔一下嘴唇,對著雲惜月說道:“惜月,你會煉丹麼?”
“會點,隻能煉出低級丹。”
“那你教我煉丹可以吧?”海奎眼睛一亮說道,沒事兒多練點,好吃,還能賣錢。
“行吧,有空了,我教教你。”雲惜月扒拉著藥瓶說道,她手裏此時也拿著一個藍瓷小瓶,拔開塞子聞了一下微微搖搖頭。
兩個人不斷的拔開瓶子找著,最後雲惜月搖搖頭,“沒有上等的丹藥,看來太姑奶奶都收起來了。”
都有乾坤袋或者儲物的法寶,上等的丹藥肯定都收起來了。
“沒有就算了。”海奎禿嚕著舌頭說道,此時他有些暈乎乎的。
雲惜月這才發現海奎的異常,怒道:“你偷吃了多少個?”
“沒多少,也就二十多顆吧。”海奎傻笑著說道。
“要死啊,偷吃我太姑奶奶這麼多丹藥。”
雲惜月都要被這小子給氣死了,一個不留神,這小子就吃了二十多顆。
“你給我吐出來。”雲惜月掐著海奎的脖子晃著他。
“月兒,怎麼如此的沒教養。”太姑奶奶的聲音在門口想起。
“不是了,是他太壞。”雲惜月隻好鬆開海奎的脖子,暗暗的警告,“別讓我太姑奶奶發現,不然你就死定了。”
“我知道,我……小心。”海奎跟喝醉酒一般話都說不直溜了。
雲惜月瞪了他一眼,來到太姑奶奶的跟前,“太姑奶奶,您剛才去幹嘛了?”
太姑奶奶瞪了她一眼,“以後你哪兒都別去,就在我屋裏給我呆著,開始修煉,盡快把你的修為提上去。”
“太姑奶奶,你知道,那樣我不是無聊死了。”雲惜月撒著嬌說道。
再次對著她瞪了一眼,“我不知道,誰讓你不聽話呢。”然後指著靜香說道:“先把這丫頭搬回她的客房,你再回來。“
“好吧。”雲惜月不敢忤逆太姑奶奶,垂頭喪氣的。
“還不過來把靜香姐搬回去?”雲惜月對著海奎吆喝道。
“哦,知道了。”海奎搖搖晃晃的走到靜香的床前,半天才晃悠著把靜香抱起來。
“小子,你吃了我多少丹藥?”太姑奶奶聞到藥香氣兒,冷冷的問道。
“沒,他沒吃。”雲惜月慌忙替海奎掩護。
“也就吃了二十多顆。”海奎笑著說道。
雲惜月尷尬的看著太姑奶奶,“他以前沒吃過丹藥,所以就偷吃了一些。”
“不用為他解釋了,反正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丹藥,隻是他這樣子,恐怕需要回去睡上一會兒了。”
說完太姑奶奶直接走到供奉前的蒲團旁,盤腿坐在蒲團之上開始打坐。
海奎走一步晃三下,隻覺得暈乎乎的跟飛升了一樣,好不容易在雲惜月的帶領下回到了靜香的客房裏,噗通一下,兩人都倒在了靜香的床上。
雲惜月皺著眉頭上前,拎起了海奎把他甩到了自己的屋裏麵。
她不想那麼快去太姑奶奶的房裏,轉身去找自己的爸爸,看看他在做什麼,平時爸爸身為族長,家族事務比較多,或者接待來訪的客人都是在前廳,所以她徑直往前廳而去,剛到前廳門口,就聽見一個聲音洪亮雄厚的中年男人對父親說著,“我兒子絕對是個天才,以後前途無量,而我郝家的實力你也知道,我今天就是來提親的,雲老弟不要考慮了,改日我會帶著聘禮前來。”
“郝兄,我女兒的脾氣很倔,我還需要和她商量一下,再說我雲家長輩都健在,我需要稟告一聲。”雲天恒的聲音傳來。
聽這意思是給我說親呢?雲惜月愣了,難道太姑奶奶給我找的方法就是把我嫁出去?不過聽父親的意思,並沒有同意,怎麼回事兒?
“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老弟向長輩們稟告一聲無可厚非,但是你女兒的主你還做不了麼?”郝再來聲音傳入雲惜月的耳中,直讓雲惜月大罵老古董不要臉。
“這件事還需稟告長輩,郝兄也需要再等待些時日。”雲天恒不溫不火的說道。
“那好,我今天來,就是這個事情,我就先回去等雲老弟的消息了。”郝再來站起來,也不客氣,直接走人。
等到郝再來徹底走遠了,雲惜月從後麵轉出來,“爸,他是幹什麼的?”
雲天恒看了一眼女兒臉上的黑紋,歎了一口氣,“郝家的郝再來,給他兒子郝子峰來跟你提親來了。”
“郝子峰?”雲惜月突然想到前幾日的相遇,“他幹嘛來跟我提親?”
“郝再來說,他兒子自打見了你以後,一直魂不守舍的,說要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