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奎問道:“搞運輸的,你自己不開車,幹嘛要坐火車?”
中年男人用一種近乎看土包子的眼神,看著海奎說道:“我是老板,手底下雇傭的有司機,為什麼要自己開車,有事情了,我才到外地處理一下。”
然後轉頭對著楊雨露說道:“妹妹以後有事兒了,隨時聯係哥哥。”
他妹妹哥哥的叫喚著,海奎心裏一陣惡寒,你丫的都四十多歲的人了,當人家爸爸都差不了多少了,還哥哥呢!
楊雨露卻笑道:“謝謝王大哥。”
海奎撇了一眼名片上的名字,王忠厚,這丫的看起來一點兒都不忠厚老實,你這個勾引小妹妹的,你老婆知道麼?
海奎在心裏誹謗這家夥,臉色陰沉的看著他,好像防禦著他隨時跟自己搶女朋友一般。
王忠厚哈哈大笑:“妹妹,跟我客氣什麼,哥別的能力沒有,手裏就是有倆閑錢。”
他這話語海奎都能聽出來,有倆閑錢,就是想包個小三什麼的!
海奎心裏呸了一口,對著楊雨露說道:“你不睡麼?”
楊雨露也感受到此人不良的心思,點點頭,“睡。”說著,把鞋一脫,身子一卷,躺在臥鋪之上。
王忠厚還想和楊雨露多聊一會兒呢,說不定自己還能有段豔遇,慌忙道:“妹妹,你這麼早睡幹嘛,多聊一會兒唄,剛上車,你睡得著麼?”
海奎臉色不善的說道:“我們都累了,麻煩您該幹嘛幹嘛。”
王忠厚看了海奎一眼,低聲罵罵咧咧的用方言土話說了一大堆,然後靠在自己的臥鋪上,一直拿眼睛不停的打量楊雨露。
海奎一連的想要發火,這丫的不給點兒顏色瞧瞧,不知道尊重人,一點素質都沒有。
可是自己現在畢竟是身具修為,不能和這些素質低下的凡夫俗子一般見識,往裏麵坐坐,靠在一角閉上了眼睛。
楊雨露本來是平躺著,感受到對麵四十多歲那男人色眯眯的眼光,身上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睜眼看了一眼,那家夥居然還給她笑了一下,露出一嘴的黃牙。
一陣惡心,楊雨露卷著身子翻身朝著車廂隔板,背對著這個家夥。
那中年男人眼中色光大盛,看著楊雨露滾圓的屁股,差點兒沒把口水流下來。
因為靜不下心來,海奎也沒辦法入定,而且一般修煉也需要絕對安靜的場所,所以海奎也就沒有練氣,像正常人一樣緩慢呼吸,不一會兒的睡意襲來,緩緩的進入了夢鄉。
他已經好幾天都沒有自然而然的進入到夢鄉了。
一片白茫茫的天地裏,懸空漂浮著一個人,那人平躺著身子,雙目緊閉,好似在沉睡一般,海奎看了一眼,這不是周林麼,雖然和自己很像,但海奎知道,自己的前世肯定不是長現在這樣,因為他已達人仙境,能看出事物的本質,他和周林外貌雖同,但靈魂長的一點兒也不一樣,所以海奎推斷出,前世,他應該不是現在這樣子。
難道是之前受傷,周林又進入了沉睡?
海奎正在猜測,猛然感覺到一陣搖晃,瞬間眼前的畫麵消失一空,海奎睜開眼,發現楊雨露已經睡著,翻了一個身子,平躺著,雙腿伸直壓在自己的大腿之上,一隻手放在肚子上,一隻手伸直放在鋪上,而這個角度,海奎可以清晰無比的看到楊雨露內褲的顏色,淡粉色,偏向於白色。
海奎心虛的看了一下四周,發現這間隔斷裏的眾人都已經入睡,他大起膽子,繼續看去,淡粉色的中央,有一團比較深的顏色,海奎斷定應該是毛毛的黑色透出來的顏色。
一時之間,海奎有些激動不已,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麵的感覺,最讓人容易產生心靈的顫抖與浮想聯翩。
下體不自覺的再次有了反應,海奎都不知道,和這位美女在一起,自己的小兄弟都抬了幾次頭了,十個手指頭都數不過來吧。
而楊雨露,此時又要死不活的動了一腳,正好踢到了海奎的小兄弟,‘哦’海奎輕聲的呻吟一下,吸了一口氣,能不能不要這樣刺激我,會憋死人的。
楊雨露又吧嗒了一下嘴巴,這聲音,在海奎的腦海裏,銷魂不已。
我乃個老天爺啊,怪不到說和美女在一起鍛煉人的心髒承受能力呢,奶奶的,老子都快被折磨的要死不活的。
海奎深呼吸,知道這是在車上,萬一弄出點兒動靜丟人就大發了,趕緊閉上眼睛,不停的深呼吸來壓製心裏的那點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