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奎尷尬的一笑,然後向後捋了一下頭發,臭屁的說道:“誰說我偷的,這些酒可是我花了三百萬買的。”
“三百萬?你神經病啊,買這些你還不如買點煉丹的材料。”雲惜月翻了一個白眼說道。
“丹藥有這酒的味道美麼?”海奎也不甘示弱的鄙視道。
雲惜月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說道:“廢話,丹藥的作用,口感,很多都比這酒強太多了,上等的丹藥,別說幾十萬,就是上千萬,上億都有可能!”
海奎一聽,倒吸一口涼氣,慌忙道:“惜月,啥都別說了,快教我煉丹。”
雲惜月笑道:“煉丹可不是一日可成之功,我先給你些如何凝神的方法,你先練著,這樣的話,等到神識達到一定程度了,再學習區分草藥。”說著,雲惜月抄起一本書扔給海奎。
海奎看了一眼:締神決!
“這東西有用?”海奎晃了兩下,一本薄薄的書,封麵是屎黃的顏色。
“你練了,就知道有沒有用了。”雲惜月白了海奎一眼。
“哦。”海奎把那書收起來,然後從儲物袋裏呼呼啦的掏出之前洗劫小偷們的錢財,大致數了一下,七十多萬,他倒吸一口涼氣,這當小偷也太賺錢了吧。
除去之前自己有的三萬多塊錢加上王忠厚的八萬塊錢,也就是說,小偷們除了這部分錢,居然還在火車上扒了五十多萬,他都奇了怪了,這些人為什麼帶這麼多錢坐火車?
雲惜月見到海奎拿出這麼多錢,眉頭也是緊皺,可是並沒有問來路,因為她本身也是修真者,修真者如果想要賺錢,無論什麼道,都可以輕輕鬆鬆,但是希望海奎是通過正當渠道賺來的吧,不然對以後的修行恐怕不利。
海奎分出三十萬遞到雲惜月的麵前,“當初說了好,我賺的錢,有你一半。”
然後又遞給靜香十萬塊錢,“拿著,省著點兒,別學雲惜月這敗家娘們兒。”
靜香笑道:“花完了,你再賺就行了,可以啊,出去這幾天就賺了這麼多,不錯。”
雲惜月問道:“海奎,你這些錢?”
海奎知道雲惜月要問的意思說道:“放心,你可以堂堂正正的花這些錢。”
雲惜月一聽,也不再多問,把錢收了起來。
海奎分贓完畢,伸了一個懶腰,說道:“我還沒到我宿舍去看看呢,沒什麼事兒了,我就去學校了。”
雲惜月愣道:“你不在這兒住?”
靜香同樣奇怪的看著他。
海奎看了兩人一眼,道:“怎麼住?兩室一廳,你說,我是和靜香住一間呢,還是惜月你和靜香住一間呢?”
靜香嫵媚的笑道:“你想的可真是美,我和惜月一人住一間。”
“那就是了,那我不去學校宿舍睡,去哪兒睡?”海奎攤了攤手。
“你當然在客廳睡了。”靜香搖搖頭說道。
“我才不睡客廳,學校宿舍有床睡,我幹嘛不去。”海奎撇撇嘴道。
“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雲惜月歎了一口氣說道。
“怎麼講?”海奎問道。
雲惜月頭抬得高高的,以鼻孔看著海奎,高傲的說道:“和兩個美女住在一起你都不願意,要是其他男人早都掙破了頭。”
海奎心中道:你們要是讓我上床,我絕對願意留在這兒住客廳,可惜啊,以你們兩人的個性,估計不太容易,我還是回宿舍吧。
“我還是去宿舍算了,都知道,我和柳下惠是一夥的。”海奎也挺直了腰板,清高的說道。
“柳下惠?”雲惜月撲哧的笑道。
“怎麼不像?”海奎不爽的說道。
“還真沒看出來,不過你正好提起,我差點忘了,你跟我們說說,今天中午那三位女生是怎麼回事兒?”雲惜月嘟著嘴,問道。
“什麼怎麼回事兒?”海奎裝糊塗的說道。
雲惜月指著海奎的鼻子,“裝。你在裝!老實交代,就出去了一個星期,怎麼就認識了這麼多美女,你覺得你有臉再見靜香姐沒有?”
“我靠,小爺又沒偷腥。”海奎不滿的說道。
“你偷沒偷腥隻有你自己知道,老實交代,都是什麼關係?”雲惜月繼續逼問道。
海奎拍著額頭一副鬱悶的表情說道:“純潔的同學關係。”
“和女同學還純潔麼?”雲惜月狡黠的笑道。
“真的,真的純潔的不能再純潔了。”海奎伸出三個手指,指向天,做出一個發誓的樣子。
“好吧,姑且信你這一回。”說著,雲惜月進到屋裏拿出一個粉紅色的長枕,扔到海奎的懷裏,“這是你報到繳費的時候送的那個抱枕,拿走,晚上抱著睡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