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海奎就在手指離開她身體的一刹那,又狠狠的抓了回來,使勁兒的繼續搓揉起來,雙耳不聞,任由少女哭。
海奎覺得自己太心軟了,必須要辣手摧花,不然以後吃虧的肯定是自己,而且這是占便宜的事兒,自己怎能放棄。
再說了,又沒扒光她XX哦哦,所以無需覺得有愧,無需心軟!
少女的淚珠就如斷了線一般,啪嗒啪嗒的不斷低落,奈何身後這淫徒一點兒也不知道憐香惜玉,依然揉揉自己這個,又揉揉自己那個,不大一會兒,居然讓自己有了感覺,她緊緊的夾著雙腿,不住的扭動著身體,上麵傳來的舒爽的感覺,讓自己下麵也麻癢不已,她又不能用自己的雙手去撫摸,隻能不斷的扭著,想用大腿內蹭住,可是卻絲毫不起作用。
臉色從蒼白已經變的潮紅不已,就好比紅透了的蘋果,真想讓人咬上一口。
她哭泣了一會兒,發現海奎居然不鬆手,而且越揉自己的身體就越有反應,她恨自己居然在這淫徒的手下居然有了反應,銀牙一咬,無奈的蹦出字來,“好吧,我答應做你的丫鬟!”
海奎正舒爽呢,她突然一說,一時又不想鬆手,無奈做人要講信用,他隻好悻悻的最後捏了一下少女的凸點,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少女身體顫抖了一下,恨的牙根兒癢癢,可是自己又打不過他,隻好把這怨氣咽到了自己肚子裏,委屈的說道:“我叫蘇雲裳。”
“蘇雲裳。”海奎輕聲的念叨,“真好聽的名字,古香古色的,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海奎突然想起自己學的古詩,李白的清平調。
蘇雲裳見他念自己的名字,而且還把李白的清平調念了出來,臉色更加的紅了,這首詩是什麼意思,說你的容貌服飾是如此美豔動人,以至連白雲和牡丹也要來為你妝扮,春風駘蕩,輕拂欄杆,美麗的牡丹花在晶瑩的露水中顯得更加豔冶,你的美真像仙女一樣,如果不是在仙境群玉山見到你,那麼也隻有在西王母的瑤台才能欣賞你的容顏。
當時自己的長輩為自己起名,就是這個寓意,可是現在被一個狂蜂浪徒說出來,就好像輕薄自己一般,雖然自己是長的挺美的,但總是覺得怪怪的。
海奎轉到她的麵前,看著她紅撲撲的臉龐,煞是好看,心中一動,用一根手指勾起她的臉龐,“丫頭,給大爺笑一個。”
蘇雲裳別過頭去,鼻子冷哼一聲。
海奎見狀,嘿嘿的冷笑一下。
蘇雲裳無奈,害怕他又輕薄自己,隻好扭過臉,對著他笑了一下。
海奎讚道:“不錯,果然可以稱為傾國之色。”
雖然被這個浪徒稱讚覺得怪怪的,可蘇雲裳還是覺得心裏美滋滋的,哪個女孩子不喜歡被誇呢?
海奎伸出手,“把你那招法決給我,就是一瞬間出現在我麵前的招數。”
蘇雲裳愣了一下,拿出一塊玉簡遞給海奎,“法決在這裏。”
海奎接過玉簡,神識透入,大致看了一眼,乃五行遁術,借助五行之力瞬間提高速度,達到不可思議之地步。
原來不是縮地成寸,不過,海奎也很滿意了,把玉簡收了起來。
海奎再次招出自己的飛劍,一指飛劍對著蘇雲裳說:“上去吧,我帶你先找個地方住下,以後再說別的。”
蘇雲裳張張嘴想說什麼,可一想到自己已經是一個階下囚,無奈的站到飛劍之上,自己就當是臥薪嚐膽了,等到有翻身的一日,定當扒了眼前這家夥的皮,抽了他的筋,喝幹他的血。
海奎在蘇雲裳的背後站定,一隻手再次摟住蘇雲裳的腰間,另一隻手依然抓著她的山巒揉捏了起來。
蘇雲裳無語透頂,這個無恥之徒。
不過他的年紀看起來和自己差不多大小,被他非禮了她倒是反抗的不是很強烈,修行界本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她倒是見過很多妙齡修行少女被一些七老八十的家夥強行擄去當鼎爐,要是那樣自己寧死不屈,這個還好,挺年輕的,正因為她見多了這種事情,所以並不是反抗的激烈。
海奎駕著飛劍飛到了雲惜月他們這裏,此時夜深人靜,誰也不會注意半空中禦劍飛行的兩人。
“我叫海奎,以後見我可以喊我的名字,或者是叫我奎少。”海奎突然說道。
蘇雲裳聽聞,點點頭,自己算是敗給他,算是他的戰利品,當然要叫奎少了。
來到雲惜月和靜香的住處,從窗外看到雲惜月正在打坐,而靜香在另一個房間裏睡覺,海奎不想打攪雲惜月,直接敲了敲靜香的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