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呼嘯的魂幡砸了一個空,法袍老祖冷笑,“小子,我看你能跑到哪兒去,老祖我的法術對生人有很強的克製,你今日別想跑!”
海奎對他的呼喝充耳不聞,腳下猛地一蹬,就如炮彈一般,直射出去,貼著地麵飛了出去,地麵之上的荊棘都被連根刮起,被海奎的真氣之力碾成粉碎。
法袍老祖把手中的幡收起,跟在海奎的屁股後麵攆著衝出。
他這一走,他之前衣服上的金蛇就弱了幾分,雖然還是刀劍不入,但是卻好對付了一些,雲惜月和靜香二人壓力驟減。
雲惜月從儲物鐲中拿出一塊玉牌來,在手中一捏,砰的一聲爆裂開來,眼中一道光芒射出,看向她麵前的那條金蛇,揮手把碎裂的玉牌打向金蛇。
金蛇纖細的腰肢一扭,就要再次衝向雲惜月,卻被碎裂的玉石阻擋住。
雲惜月手中印決翻飛口中念念有詞,碎裂的玉石發出淡淡的黃綠光芒,把金蛇整個包裹起來,一點一點的開始收縮。
金蛇不斷的橫衝直撞,但卻突破不了雲惜月操縱的玉石。
要是法袍老祖離的近了,以雲惜月的修為,根本就不可能困得住這金蛇,奈何法袍老祖已經遠去,金蛇畢竟隻是一件被靈力賦予生命的法寶,不是真的生命,所以就會越來越弱。
雲惜月法決不斷的打出,一下一下的到最後,手指翻飛都是幻影,嗖的一聲尖嘯之音,發出,整個碎開的玉石全部都收斂了,把金蛇的身體也開始壓縮,直到整個玉牌恢複成了雲惜月剛拿出來的樣子。
唯一的區別就是,那玉牌裏麵多了一條蜿蜒曲折的金蛇。
雲惜月看了一眼手中的玉牌把它丟入儲物袋中,這東西應該是個上等的法寶以後有機會了,一定要煉化它!
再看靜香,不斷的和金蛇遊鬥著,金蛇的身體頻頻的彈起,想要咬到靜香,可都被她手中尖銳的梅花簪子給擋了下來。
雲惜月依然取出一塊玉牌,依樣畫葫蘆一般,又浪費了一點兒力氣,把那條金蛇也給收了!
可是這條金蛇收到玉石裏麵之時,玉石之上卻顯現出來絲絲的裂紋,她慌忙又拿出一張符紙,貼在玉石之上,扔入儲物鐲中,再次拿出第一次收的金蛇,貼上符紙之後也收入儲物鐲。
雲惜月看了一眼靜香,“姐,怎麼辦,去找海奎麼?”
靜香沉默幾秒,抬頭,眼中光芒閃爍,微微搖頭,“我們兩個盡快回去,以我們的修為,幫不了海奎反而會添亂。”
“這……”雲惜月本以為靜香會說走,跟上去看看,起碼危難時刻救海奎一命也行啊,就像上次在郝再來手裏救了海奎一樣,如果沒有她們在旁邊,海奎一定死定了!
靜香卻出於女人的第六感,覺得自己兩人去了肯定添亂,所以才決定不去。
雲惜月望著海奎和法袍老祖離去的方向,猶豫不定,不知道該不該聽靜香的。
靜香好似看出了雲惜月的想法,說道:“我們去了,能幫上什麼忙?那法袍老祖的修為比我等二人要高,簡單的一件法寶就能纏住我二人,去了也幫不上忙,別想了,先回去再說。”當先朝著福港大學的方向疾馳而去。
雲惜月無奈,在身後跟著。
海奎在前麵一直跑,法袍老祖在後麵一直追,他們已經遠遠地離開了海岸,此時海奎腳踏著海麵,激起海麵翻滾不已。
法袍老祖見追海奎半天追不上,拿出剛剛砸向海奎的魂幡,一抖之下,冒出一股黑煙包裹著身軀,速度猛然增加,朝著海奎追來。
海奎感受到身後的戾氣逼近了,他的速度已經用到了極致,而且真氣在大量的消耗,情急之下,海奎運用吸功大法,開始吞噬這天地海洋裏的靈氣,同時猛然轉身,腳下一蹬海麵,海麵下陷一個大坑,海水朝著四周湧去,海奎的身體向著後麵彈射出去,他張嘴吐出一口濃痰,射向法袍老祖。
法袍老祖以為海奎使用的是什麼法術,或者說是什麼法寶,他伸手成爪,朝著飛來之物抓去,吧嗒一聲,落在手心裏,低頭看去,卻是濃痰,氣的哇哇大叫。
海奎在他身形一慢的同時,轉身加快速度朝前衝去,一瞬間遠離了法袍老祖幾百米的距離。
法袍老祖氣的周身黑煙翻滾,身形加速,發出轟隆隆的聲音,同時身下的海水被他的氣浪分開,帶著強大的氣勢朝著海奎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