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海奎對於日主祠和秦始皇不感冒,但是對於鄧世昌,他還是比較尊重的,進到鄧公祠,看著威嚴正坐的鄧公,海奎想著自己上學學的曆史,對這位抵抗日軍的這位將領是敬佩不已。
有不少的遊客去祭拜日主,還有穿著道士服的現代道士拿著香向遊客兜售,價錢看你的誠意,海奎見不少遊客拿出一百兩百,買幾根成本隻有幾毛錢的香,他就覺得這些旅遊景點坑爹的很,這些假道士,一點兒都不清心寡欲,滿滿的都是貪心!
徐曼曼的爺爺奶奶雖然也上了年紀,但是卻沒有其他老人那樣迷信,或者那麼封建思想,見佛就拜見神就參,見廟就求!也隻是看看這傳承無數年留下來的紀念之物。
海奎看到有迷信的,為了改下今年的運勢,或者求往後風調雨順的,居然買了有成人大腿粗的一根香去拜神!道士讓他意思意思,給多少都可以,那位先生為了顯示心誠,竟然給了八千八百塊錢。
海奎直咋舌,這還是些虛無飄渺的東西,他們都信,還不如信他這個半仙呢。
不過,海奎抬頭看著威嚴的雕塑,他現在到不能說自己是無神論者,難道真的不存在神仙麼,那他這些修行人,修到一定程度,不也是神仙?
隻是海奎不信壞人,秦始皇,屬於壞人,生前做了多少壞事,壓榨百姓,暴力施政,焚書坑儒,等等,壞事沒少做,何必死後紀念他,還給他修個廟,和日主在一起?
那日主的雕像眼睛怒目而睜,帶著一股威嚴之氣,不知怎麼得,海奎突然從日主的雕像之上感受到一股靈力的波動。
海奎已經是元嬰期修士,天眼已開,已經能看到任何精怪之物,下意識的,海奎就猜測,難道這日主雕像已成精?會不會常年被人膜拜,有了模糊的意識。
海奎直目而視日主的眼睛,隻感覺那威嚴之氣越來越重,好似就像一個真人對他怒目而視。
“海奎,別看了。”周林的聲音突然響起。
“為何?”海奎收回目光問道。
“出去再說。”周林說完這句話不再吭聲。
海奎沉思兩秒,轉頭對徐曼曼說道:“曼曼,你在這兒陪著爺爺奶奶,我出去一會兒就回來。”
徐曼曼看著海奎的表情略帶凝重,這讓她一愣,海奎身上的氣勢完全變了樣,不再像一個年輕輕輕的浪徒小子,她下意識的點點頭。
海奎出了日主祠,在腦海裏說道:“現在說吧。”
周林的聲音響起來,“去秦皇廟外。”
海奎隻好抬步向外走去,出了秦皇廟外左拐,來到牆角之下,在腦海裏說道:“現在說吧,我隻是想知道為何。”
周林緩緩道來,“其實這日主祠也是百姓對於太陽的崇敬所以建設的,可常年膜拜,會產生一些香火之力,自然會有一些大神通者來吸收這些香火之力,所以你會感覺到日主好像是活著一般。”
“你說的意思,我可不可以理解成這日主祠的雕像確實是日主,隻是百姓拜的神靈卻變成了其他人?”海奎似是明白了什麼,說道。
“你也可以這樣理解,但是這屬於旁門左道的修煉辦法,他們以百姓的朝聖之力來修煉。”周林為海奎解釋道。
海奎好似又摸到了一個門,都說大道三千,有三千條道路通往修煉的巔峰,有人這樣修煉,有人那樣修煉,海奎想了一會兒就明白了。
“那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不讓我盯著那日主的雕塑看?”海奎問周林。
“這雕像已經與借助它修煉之人達到了心念合一之境,你是修仙之人,氣息非凡,若是引起對方注意,恐怕不太好。”周林說道。
海奎這下是明白了,又問:“那他們這種修煉方法是邪魔歪道麼?”
周林笑道:“旁門左道並不算邪魔歪道,不是主流的修煉,就稱得上旁門,左道就是耍小聰明的代名詞。”
“你說的意思,他們這種修煉都是耍小聰明?”海奎問道。
“也可以這樣說,因為他們這種修煉,需要借助人朝拜時那種比較虔誠的心,越虔誠產生的力量越大!”周林解釋道。“但是,他們前期修煉速度很快,可後期進步很慢,因為所有的修煉途徑走到最終,都需要自己的努力,所以會限製以後的發展,但也有特例,可那是少之又少。”
海奎點點頭,表示自己聽懂了。
周林繼續說:“因為這種修煉,無論邪魔,無論道佛,都有修煉,所以並不屬於邪功,但是能這樣堂而皇之的借助修煉,這人的修為,起碼已經到了散仙的修為,因為是仙才能受得起別人的朝聖。”
“原來是這樣,你是不是怕對方修為比我高,我引起對方注意後,對方會為難我?”海奎分析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