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此事之後不要有太多讓我曝光的機會,畢竟我喜歡清靜的生活。”她提出她應有的要求。
“這我恐怕沒有辦法答應,你知道我們是公眾人物一樣的存在。”韓奕啟回答得倒是幹脆直接。
“那我申請我不暴露在公眾麵前。”她堅持她的立場。
韓奕啟就不再回答她了,隻顧著看手中拿著的那幾頁紙張。
她百無聊奈,就在房間裏隨處走走,東看看西看看,桌子上擺著一個置放首飾的收納盒,她就隨手拿起那個盒子看看,發現大大小小不同型號的耳釘竟然有十幾隻,這些款式的耳釘都是女式款。
她做了一個大膽的假設:這些都是和韓奕啟開房的那些女人留下來的,十多隻,那就是最少有十多個女人和他在這裏溫存過。
買噶,韓奕啟是該有饑渴?她的心裏開始對他有些鄙夷,這是人做的事情,韓奕啟不是個人,一下子坑了這麼女人。可她轉念一想,和他來這裏開房的女人也不會是被他綁來的,因此韓奕啟樂意這種投懷送抱的事情。如此說來韓奕啟善於做這種等價交換的交易。
算了,stop,越想她越覺得惡心。
“你在想什麼?”韓奕啟朝著一直拿著首飾盒一動不動地盯著看的她。
“你看完了,有什麼想法?”她自然不能把她剛才在想的事情說出來,趕忙機智地轉換了話題。
韓奕啟也不對她剛才的行為深究,隻是甩了甩手中的幾頁紙:“供挑選的對象太多,他們的資料不詳細,這樣,你給我把這些公司詳盡的資料整理一份出來,我好做參考。”
韓奕啟說得倒是挺輕鬆,這些公司的資料她要整理多久才能整理完,而且她手頭上還壓著聞吟畫受賄案待查呢!另外還不說她要帶一個五個人的團隊。這是要累垮一個孕婦的節奏,她表示她已經透支了。
“韓總,這部分我沒有辦法去做。我還有別的工作。”她直言不諱。
“但是這部分你接手了,因此還是你來比較熟悉。”他繼續他的軟高壓。
“沒有什麼熟悉不熟悉。除了你的這些事,我還有自己手上一攤子的事情。”這次她不能服軟。
韓奕啟說出了一句令她震驚的話:“我原本打算你在榮寧就別回去了,結果心一軟讓你逃了,你逃了不要緊,我要讓你回來時分分鍾的事情。”
這話聽著有些刺耳,但是她還是想明白地知道韓奕啟突然說出這話究竟是什麼意圖,僅僅為了一份詳細資料。
這個念頭也隻是一時閃過她的腦海,她理也不理她,轉身便走。
“你最好給我站住,不然我可以捧你一時,也可以將你摔在地上,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墜地之痛。”韓奕啟在她的身後說出這樣刺耳的話。
“悉聽尊便。”她擲下這句話,自行開了門,便走了出去。
韓奕啟第一次領教了她的執拗,竟然呆滯在那裏好一會兒。
出了成翔酒店的大門,她為自己剛才的行為反思了一下,她不知道為何自己剛才會發這麼大的火,但是她知道這一瞬間的怒氣也不會是來得莫名其妙,似乎是積壓在心裏已久的一股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