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多月前才來住過院,現在又是同一種情況,缺氧。在這麼下去,你和胎兒都會窒息。這不是鬧著玩,精神狀態不好,壓力太大了。”站在床頭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讓她覺得十分地惹眼。
醫生在給她說著這些致病因素,她倒把心思放在她還沒有結束的那些談話當中,在想著衛銳由有沒有派人尾隨她看到這一幕。
不過當時她能從海銳酒吧走出來已經是極大的慶幸。要是直接倒在裏麵她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周小姐,你知道你的病情嗎?”白大褂醫生看著她魂不守舍的樣子,都有點憂心了。
“哦,我有點頭暈,還缺氧,需要住院觀察嗎?”她早就做好心理準備。
白大褂搖著頭朝著門外走:“現在的年輕人都不知道什麼是好什麼是不好,一點留心都沒有。”
她倒是沒有在意,隻是突然出現門口的兩個人倒是引起了她的在意,韓奕啟和左浩南的同時出現,讓她感覺很是意外。
“左總。”她看著左浩南突然站在她麵前,焦急不安的神色不像平常的淡定。
韓奕啟一拳打在左浩南的胳膊上:“你真是我的好兄弟啊!”
“你們很熟嗎?”今天她倒是想知道一下左浩南和韓奕啟之間是不是可以好到同穿一條褲子。
“自然。”左浩南打著哈哈。
韓奕啟倒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從床頭拿過去一張病曆單,對著上麵看了許久,才說了一句話:“缺氧,心悸,接近昏迷。你打算告訴大家你去了高原才回來嗎?”
“嗯?這你都知道。給我,你出現在醫院是打算讓我情緒激動,直接缺氧倒下去嗎?”她正要搶過病曆單,卻被韓奕啟快速地躲過了。
韓奕啟拿著病曆單又站到窗戶邊上去了,臨了,還說了一句:“怎麼看著像上次來過的地方。”
她知道今天他來是給她添堵,便不再理睬他,轉而問了左浩南:“你們怎麼會出現這裏,誰告訴你,我在醫院的。”
“昨天你告訴我那些之後,我就在想你一個人單槍匹馬地出動似乎不是很好,於是大早上我就打你電話,一直沒有人接,後來我就聯係撥了很多個,不知怎麼回事,電話被接起來就是沒有人。後來他在電話裏聽到了一些你和一個男人的對話,過了很久,我聽到你氣息微弱地喊著叫救護車,我就被被嚇壞了,一直在電話裏喊著你。可是你一直沒有接,後來我就隻好根據才想起聯係韓奕啟,韓奕啟先打電話來這家醫院打聽,一下子就問到了你在這家醫院。”左浩南說完了都有些情緒莫名地激動。
“太曲折了,我在那裏倒是順利。我的錄音筆還...在這兒。沒關。剛才我們的對話都錄進去了。”她從床頭上拿起那隻迷你的錄音筆說道。
韓奕啟聽到這裏,忍不住地回過頭來看,在看到她也在看著他時就慌忙回過去。
“你們倆,好好地談談,我不想做中間人。”左浩南甩下這句話,出門去了。
“左總,等等。這支錄音筆你帶回去。見機行事,我想衛銳由大概已經知道了我住院的事情。”她把那隻錄音筆遞給左浩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