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韓奕啟為何要把兩件不相幹的事情混為一談。不過人言可畏。
從會議室出來,她帶著一肚子的火氣:這根本就是妄加猜測。
她剛回到投資部,李曉告訴她趙思恩要找她談談。
又是趙思恩!怎麼,什麼風尖浪口他總要來摻和一番。
今天的趙思恩是單獨一個人沒有帶那天那個魁梧大漢。
“太出乎我的意料了。堂堂榮寧就輸了一個競標。”趙思恩一上來就是這句話。
“趙先生今天是打算就這件事跑了這一趟嗎?”她不想過多地說明。
趙思恩總算打開天窗說亮話了:“我加入榮寧的主要原因就是想說明你們比驥成強。我剛加入就輸了競標,著影響我以後的注資。”
“趙先生,這是在玩押寶嗎?”她一直覺得趙思恩這個人就是咄咄逼人的。
“投資這種東西,在我們這些人看來就是押寶,押得好獲利更多。押不好,血本無歸。”這道理就是這樣,但是話太刺耳。
“趙先生單憑著一個競標就這麼斷定榮寧,未免太片麵了。”她總要在口舌上扳回一成。
趙思恩哈笑著:“鑫海灣是政府主動競標的,和明海一樣。現在看來驥成的實力和榮寧一比較,兩家都是一對一的,沒有上下。”
“趙先生,把這當做戰場了嗎?”她心知肚明,但是還想堅持立場。
“周小姐,幾個回合交道下來,我們不打不相識。還記得我們是怎麼認識的嗎?”趙思恩提起了過去了好幾個月的舊事。
“我想起來了,趙先生的涵養心理美容院。”她不會就此失憶了。
“當時我打了個照麵。之後就算不打不相識了。”趙思恩想混個自來熟。
她一直好奇這個趙思恩到底是什麼身份,為何三番五次在她周圍盤旋?
“趙先生怎麼會對我這個除了工作就是生活沒有什麼多餘時間製造事端的人感興趣。
“那是因為你榮寧董事長夫人。韓董背後的女人。”趙思恩指明了她的身份。
“原來趙先生看中的是這個身份。”她忍不住竊笑。
趙思恩依然不慌不忙著:“身份就是價值。多少人想要這個身份還得不到。隻能說你是幸運的。”
趙思恩這句話她認同一半,身份這種東西並不能當飯吃。她也不看中這個東西,因此也就沒有什麼好計算的。
趙思恩見她不說話,便又說道:“你可能不知道。站在你這個位置還能這麼毫不在意的少數,因此我好奇你真的不在意這個位置嗎?”
“在意不在意又怎麼樣?不過還是要吃三餐的。”她說出這個最簡單的道理。”
“人爭一口氣,就像今天榮寧輸給了驥成,很多人咽不下這口氣。這就是不得不爭的緣故。”趙思恩始終站在他的觀點上。
她今天才算和趙思恩真正聊開了。這個人功利心太強,和韓奕啟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趙先生,你的觀點我不敢苟同,畢竟你一開始來談投資目的不純。”她直言趙思恩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