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反而底氣不足。
韓奕啟瘋了一般地撲了過來，抱著她狂吻著她。她不知從那時來的力氣，伸手就甩給他左臉一巴掌。
“啪”一聲脆響之時，她和他都驚呆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他也不知道她哪來的底氣。
“周曉萱，你個蕩婦。”韓奕啟舉起巴掌，惡狠狠地罵道。
她的眼角不知道何時流下一條淚痕，讓他看著心生憐惜。舉到頭頂的手悄悄地地收了起來。
“我怎麼惹你了？到底想要怎麼樣？”最近這些變故已經讓她力不從心了，韓奕啟還打算鬧哪樣？
“你和殷常晨最近在一起過，你們同居。你們...”韓奕啟用力拍在方向盤上。
“你...”現在的她徹徹底底被韓奕啟監控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她底氣不足地說出這話，心裏很明白韓奕啟的意圖。
韓奕啟突然湊到她麵前，抬起她的下顎。她下意識地抬手要去反抗，韓奕啟大手一揮，重重地打掉她抬起的手，那力道讓她眼眶裏的淚花都出來了。
她眼含淚光地看著韓奕啟，他流露的不忍隻是在一瞬間，之後便看到他眉頭緊蹙，陰沉的臉色讓她恍恍惚惚。
他咬牙切齒，她抿嘴對抗，兩人就這麼僵持著。
最後還是韓奕啟放手，給她的下顎留下了火辣辣的痛。
日頭接近了黃昏，蜿蜒至遠處的公路白色路邊標誌線伸向遠處直到她看不見。
韓奕啟這會兒倒是慢慢開著車，她心緒很亂，癱坐副駕駛座上，一點力氣也沒有。
活了二十多年，她從來還沒有像現在這麼狼狽的，左右都不知道怎麼走。
殷常晨在她心裏的位置在悄悄地被身邊這個男人所取代。她不希望看到的場麵最終還是要出現。
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漸漸地失去了這一路走來積蓄了二十多年的活力。
“韓奕啟，如果讓我愛上你，我會很累。我有我不能觸及的底線，我有我的心心，還有我維持這麼多年的愛人。如果接受你，我會就此背棄了我的信念。”她不知道哪裏來勇氣說出這番話。
“你和他再多 睡 幾次，被我知道。不要說我不介入他們家那攤子事。”韓奕啟放了狠話。
“我們本來就是為了各自的利益走到一起的。在我們之間不存在愛這種東西。”她也不示弱。
“你敢說對我沒有動過情？你要敢說，我就敢認。”韓奕啟不依不饒。
“我...”這一刻她沒有語言來表達。
車子一直在往前麵，她不知道要去往哪裏也無心過問。她自認為左右不了很多事情，包括她自己。
殷常晨的電話打斷了這一刻的靜默，她拽在手裏不知道要不要接起來。她一點心情都沒有。
“把手機給我。”韓奕啟命令道。
“不可能。”她拽到另一邊，斷然回絕。
韓奕啟也沒有來奪，冷然說道：“你休想要一紙離婚協議。就算你想盡辦法，在M市阻止一個離婚事件的發生對於我來說，就是一句話的事情。殷家權力再大，也是日近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