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抬頭看看這麼可愛的孩子,處於這場海嘯裏麵,你看得下去嗎?當年你還在怨念我讓安鬱美 打 掉 孩 子,但是我要是把孩子留下來,你看看我又因為安鬱美設計陷入其中,她詭計得逞,把罪過算在孩子頭上。讓她進了韓家,她也不是那種會和我過日子,她想和錢過。和錢過,我之後給她不少錢,她就走得遠遠的了。”韓奕啟談起當年那件安鬱美事件,還能頭頭是道。
利益在一條生命麵前真的一文不值,愛情於金錢就像是糟粕。
“說實在,當初我並沒有對你動心,隻是後來相處久了,才發現你的獨特魅力,堅韌的個性中有著說不出的美感,甚至有時候發現你隱忍著的時候就像在和命運做一場有力的鬥爭。時常算的很清楚,卻很容易心軟。有時候心軟到讓人看著痛。有時候就像靠近你,抱著你,給你一個肩膀,後來發現你並不領情,你有你自己的堅守。他,就是你堅守。好啦,我也不再多說什麼,已經說得很多了。婚不會離,十年後二十年後,他愛來不來,都別想離。我韓奕啟不背二婚的枷鎖,別讓世人都認為我韓奕啟有幾個臭錢,天天換著花樣離離合合,怪不吉利的。你,我就湊合著用。”他連著半瓶酒一起把酒瓶子丟在地上,酒液順著地毯的邊沿蔓延出去。
韓奕啟脾氣爆炸起來,絮絮叨叨的樣子她見怪不怪了,隻是舊事重提,讓她心生涼意:當初她就這麼認為韓奕啟的,後來對他產生了更深的誤解。
她走到浴室去衝了兩捧冷水一邊抹著臉,一邊走出來,心心爬到桌子上,去抓剩菜,塗得全身都是。
“心心,爸爸呢?”她想問韓奕啟去哪裏了。
“爸爸跑進我們的房間裏,快摔倒了。”心心指著她的房間說道。
“韓奕啟,鳩占鵲巢也不用這麼心急吧!”她朝著房間裏喊道。
房間裏傳出一串酣睡聲回應著她。
上午九點多鍾,的陽光破出雲層,漂著一絲絲細雨。
她一早起把心心送回周母和張媽身邊,就直奔榮寧大廈而來。
她一如往常,走到她在榮寧八樓小角落的投資部,投資部一如既往隻有她和李曉,李曉一如往常地忙著手中案子。
“周經理,早!”李曉見她進來,從座位上站起來打招呼。
“早!今天開始你不用上班了。這些給你,裏麵是你的新卡,卡裏有兩百萬,還有殷常晨的近期飛往Q市的航班號和你的機票。我給你預約了加急簽證辦理,你停下手上的工作,去準備準備,跟他走吧。還有需要我幫忙,家裏有什麼人需要照顧,都交給我。追求自己的幸福去吧。”她把一包東西放在李曉桌子上,一通說完,害怕一個停頓她就再也說不出來了。
李曉對她突如其來的動作目瞪口呆:“周經理,你確定,這是真的?你沒發燒?”
她被李曉的突然發問弄得一臉懵然:“殷常晨你不喜歡?不喜歡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