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盡管我知道安琛在暗示我什麼,可是我還是故意賭氣的別過臉去,不想聽他說話。
安琛唇角輕輕一勾,露出一抹晦暗不明的冷笑出來:“你是個聰明的女人,所以我說了些什麼,你其實是知道的,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吧,離開,是你唯一能為宮逸做的,別到時候害了宮逸,也害了你!”
安琛說完這番話以後,便轉身開門出去了,我默默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裏突然有些五味雜陳了起來。
其實說真的,我在來找宮逸的路上,還沒有那種感覺,甚至和宮逸在酒店裏纏綿的時候,都一度以為我們的未來是美好的,直到今天安安用強硬的手段把我帶走,直到她用他們家豪華的不像話的財富來宣示我的一無所有的時候,我是真的有點自卑了,不過,那時候賭氣的成分明顯占據了我的心,所以即便是感覺到了自卑,可是我還不想承認,直到,安琛臨走的時候,對我說的那番話,那番帶著十足威脅的話,我才終於發現,我真的似乎成了宮逸的絆腳石。
也許我不執意前來找宮逸,而是留在淩越的身邊,那宮逸也許在安氏兄妹的幫助下,會得到他要的一切,可是現在呢?
更有甚者,也許更加可怕的還在後麵。那些未知的恐懼,正在安琛一點一點的預言中,慢慢的形成,等著我們去自投羅網。
安琛走後,宮逸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聽到說我安全的回來了,電話那頭的他不由得長長的輸了口氣:“是我太大意了,我不該把你安置在酒店這樣的公眾場所的!”
宮逸一臉愧疚的和我道歉,隨即又向我鄭重的保證道:“米菲,你等我回去以後,我給你找住的地方!”
我想起安家的勢力,和宮逸現在的處境,不由得苦笑道:“別浪費精力在這上麵了,那安安性子那麼跋扈,如果她想找我事,我還能躲得過嗎?”
電話那頭的宮逸,忍不住又是一聲長歎,卻也隻能默默無言,頓了好久,他才再次對我說道:“早晚有一天,我會及到最高的高度,讓我的女人再也不能被別人傷害和覬覦!”
為了不讓宮逸過於擔心,影響了他最近辦事,我白天去醫院重新縫合的事,就沒敢告訴他,不過晚上洗澡的時候,宮逸還是很細心的幫我放了洗澡水,然後又親自為我搓洗了,這才把我抱到了床上去。
隻是弄完了這一切以後,就在我以為沒事了的時候,他卻選擇了和我秋後算賬:“你白天是不是去見莫陽了?”
他突然黑著臉這樣問我,嚇得我一時間有些六神無主,所以好半天也沒反應過來,就隻是那麼傻傻的盯著他看,他對我還是很了解的,見我一直不說話,就知道我算是默認了,有些生氣的,宮逸極度不悅的警告我道:“不是說了不讓你去出門的嗎?”
我猜他可能是聽到酒店經理和他解釋為什麼我會被帶走的原因,所以才生氣的質問我的,想了想這才確實是我理虧,我也就沒把話說的那麼理直氣壯:“沒有,他一再的打電話,說想和我告個別,我覺得他們家最近事挺多的,所以就把之前他給我們家的那二十萬彩禮錢還給他了!”